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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獄長她只想鹹魚[星際]》 第19章 第19章

游安和謝淵把除了日常工作之外的空閑時間都花在了盯梢上。

得益於普倫接手的正好是他們悉的-1層,兩人對他的工作安排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連著盯了幾天,普倫卻沒有任何異常舉

他就像一名普通獄警一樣,每天巡視轄區,寫寫工作日誌。

井然有序地開展工作,不做任何出格的事,堪稱模範獄警。

既沒有工作中悄悄懶溜號的行為,也不像一些脾氣暴躁的獄警輒拿犯人出氣。

「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

游安晃著手裏水靈靈的胡蘿蔔肯定道。

「問題在哪?」

謝淵把視線從游安手裏的胡蘿蔔上移開,覺這間辦公室里都帶上了胡蘿蔔的味道。

簡直像養了一隻兔子。

游安在辦公桌上支起胳膊,對著謝淵勾了勾食指。

謝淵配合地湊過來,準備聆聽的高論。

「你想,我剛來這裏當獄警的時候,是不是每天都和他一樣?」游安循循善

謝淵認同地點點頭,轄區和工作容高度重合,堪稱一模一樣,「然後呢?」

「你覺得我現在和他有什麼區別?」游安揚揚下

游安這麼問,肯定不是指管-10到-12層,和普倫管-1層的區別。

謝淵想了想,言又止。

彷彿從眼神里出「不知這話當不當講」的猶豫與糾結。

游安給予一個肯定的眼神,「來說說。」

謝淵輕咳一聲,「您會把很多活都分給我,巡視不像以前那樣嚴格遵循各項條例,工作日誌有時候也需要我代寫……」

「停停停——」游安比了一個打住的手勢,清了清嗓子,掩飾自己一瞬間的心虛。

「你舉個例子就行了,不用說那麼多。」

謝淵閉

游安下意識地微微泛紅耳,「看出區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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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如他勤?」謝淵努力委婉,就差沒明說游安沉迷魚。

游安放下手裏的胡蘿蔔,一本正經道:「魚是每個打工人的天。」

「我才工作了幾個月,就失去了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品質,逐漸往職場老油條的方向發展。」

「反之,你看普倫。他都工作那麼多年了,居然還像一個剛工作的新人一樣努力!」

「這正常嗎?」

游安義正言辭地大聲問道。

謝淵條件反般搖搖頭。

又似乎覺得哪裏不對,「如果他就是這麼一個認真的人呢?」

游安沉默一秒,「那我敬他是條漢子。」

「差點被你扯偏了。」

游安敲了兩下桌面,示意回歸正題。

謝淵:……雖然我不敢說,但是我覺得扯偏的不是我。

游安:「回到普倫調到斯科拉星獄的機。」

「如果他認為造薩利·堪薩斯的犯人越獄事件有異,並因此懷疑從該事件中益升職的奧古斯獄警長。」

「他應該做的是什麼?」

「想辦法接近奧古斯獄警長,不管是為了調查還是報復……」

謝淵順著思路往下推。

「沒錯,問題就是他現在什麼也沒做,反而把力全都投到獄警的本職工作中。」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游安總結道。

游安和謝淵一邊繼續盯梢,一邊靜靜等待著事的轉機。

這一天,星獄突然下達了安排犯人班除草的任務。

星獄一層的外圍,是一片面積遼闊的草地,需要時常安排人打理。

尤其是到了秋季,一些多年生惡行雜草難以用除草劑清除。

而且打過藥劑的草坪到了來年春天,容易抑制新草的生長,影響草坪觀。

所以星獄里通常會安排犯人人工拔除雜草。

為了儘快在冬前完這一工作任務,星獄給各層的犯人排班流去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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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犯人除草的同時,負責的獄警需要在一旁監工。

通常是兩名獄警為一組,搭檔工作。

很不幸,游安被排在了某一天的晚上。

通常來說,夜班這種苦差事都是安排給一級獄警的。

二級獄警和三級獄警都會被放在更輕鬆、更舒服的白班。

游安合理懷疑這是對還於考察期的自己的區別對待。

唯一幸運的是,普倫獄警因為是新來的,在一級獄警的組隊中落了單,和了一組。

「倒是個試探的好機會。」

游安看著排班表若有所思。

班當晚,游安和謝淵帶著轄下的犯人前往一層。

夜幕沉沉,只有草地邊緣亮著幾盞照明燈。

不算太亮,只能看見遠的人影,卻不容易分清面容。

游安和普倫在草地邊緣劃分好各自負責的區域。

犯人們穿帶有編號的灰綠囚服,手腳上帶著電子鐐銬,在草坪上分散開來。

鐐銬被放鬆至剛好能容許他們勞作的距離。

一旦他們有什麼異常違規舉,就會發提示的警報,引來獄警。

游安看著夜里一個個彎著腰除草的影,在草坪邊來回巡視。

普倫和隔著一段距離,警惕地盯著草地上的犯人。

任何一點風吹草都會引來他的目

相比之下,游安就比他放鬆得多。

因為要在這裏呆一整晚,游安甚至帶了一個小馬扎凳,準備站累了休息用。

秋天的蚊蟲雖然不如夏天多,但草地里永遠了免不了一些飛蠅爬蟲。

沒過多久,草地里就時不時地傳來犯人驅趕蚊蟲的低罵。

掌拍在皮上的清脆聲和蟲鳴織在一起,勾畫出夜間勞作的篇章。

和這片氣氛格格不的是已經展開小馬扎凳坐下的游安。

專門帶了特效驅蟲水,雖然在工作開始前就噴過一次,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決定每隔半小時就補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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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霧噴灑在脖頸、手腕、腳腕,游安覺蚊蟲的嗡嗡聲都在邊絕跡了。

理完自己后,游安把驅蟲水遞給站在一旁的謝淵,「你也來點,得在這一晚上呢。」

謝淵手腳麻利地在上噴了一圈。

游安站起,從口袋裏掏出另一瓶新的驅蟲水在手裏晃了晃。

「你在這看著,我去跟普倫警套套近乎,這個小馬扎凳就留給你了。」

游安走過去時,普倫剛一掌拍死一隻停在手背上的飛蟲。

的飛蟲在古銅的手背上留下一點墨綠的粘,被普倫不在意地用袖抹去。

游安的目掃過普倫脖頸的幾個小紅點,將驅蟲水遞了過去。

「用點這個會好很多。」

普倫道了一聲謝,接過驅蟲水狂噴了幾下。

他正準備把驅蟲水遞還給游安,卻被擺擺手制止。

「你留著用吧,我那裏還有。」

「多謝。」普倫收下了驅蟲水。

藉著這瓶驅蟲水,游安打開了兩人之間的話題。

「普倫警,你在埃諾里星獄的時候,也會看管犯人們除草嗎?」

「你怎麼知道埃諾里……」普倫在游安的眼神中面恍然。

他笑了兩聲,「星獄里的消息傳得就是快。」

「埃諾里星獄沒有草坪,所以我們不用看著犯人除草。」

普倫無意識地撓了撓脖頸的幾個包,留下幾道紅抓痕。

「那你怎麼突然想到調來斯科拉星獄了?」游安好似拉家常般隨口問道。

普倫頓了兩秒,「我的哥哥,曾經在這裏工作過……」

「嗯?」游安面訝異,「你哥哥?他什麼名字,搞不好我知道呢。」

「不可能,」普倫下意識反駁,「你這年紀,應該才來沒多久吧,我哥哥是四年前在這裏工作。」

游安點點頭,「確實,我今年才來。那他現在呢,是調去其他星獄了嗎?」

普倫眼中的神變得複雜,「他已經不在了。」

「抱歉。」游安面歉疚。

「沒關係,事已經過去好幾年了。」普倫好脾氣地搖搖頭。

大概是這番談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普倫看著不遠勞作的犯人,開始主和游安搭話。

「這次的除草任務專門安排了班制來分擔工作,看來我們的獄警長是個下屬的。」

游安眨眨眼,這簡直是瞌睡遇上枕頭。

還沒想好怎麼把話題切到獄警長上,普倫就主遞上了話頭。

「奧古斯獄警長嗎?我和他接不多,不過覺上是個剛正不阿,事公平的上級。」

游安一邊說著,一邊用餘不著痕跡地觀察普倫的反應。

普倫的眼中飛快閃過一嘲意。

在這黑漆漆的夜里,要不是游安一眼不錯地盯著,險些就錯過了這個眼神。

下一秒,普倫就掩去了神,帶著下級特有的恭謹嘆道:「遇上這樣的上級,也算是我們走運。」

游安像是從他的話音里察覺了什麼,揪住這個細小的線頭追問道:「普倫警是曾經遇到過不好的上級嗎?」

普倫打個哈哈,想把這個話題混過去。

游安笑道:「普倫警,這不過我們執勤時的隨口閑談。出自你口,於我耳,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何況這夜班又長又無趣,我們總得聊點有勁的打法時間。」游安繼續鼓

職場八卦簡直就是打發時間的最佳利,尤其是這種事關上級的小道消息。

普倫瞄了瞄四周,兩名協警正一東一西地站著執勤,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肯定聽不到他們的談話。

低聲音,「不是我的上級,是我一個朋友的。」

游安配合地點點頭。

明白,我有一個朋友系列。

不對,也有可能「我朋友」等於「我哥哥」。

游安打起了神。

游安聽了一個不算很長,但是充滿反轉和諷刺意味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名位於星獄底層的獄警k。

獄警k工作認真,為人踏實誠懇。

除了因為為人不夠活絡會來事,導致多年不得晉陞以外,沒有其他大問題。

他是同事們口中的老好人,代替值班,幫忙干雜活等小事經常找上門來,獄警k從來也沒有怨言。

甚至對待轄下的犯人,他也十分好脾氣。

在他的轄區,犯人會得到最公平的待遇。

只要不惹事,就絕不對出現某些獄霸凌,犯人挨飢忍,生病等死等狀況。

直到某一天晚上,獄警k像往常一樣巡視完自己的轄區。

回到值班室休息時,他突然想起手下有一名犯人這兩天生病了,醫生卻一直排不出時間來診治。

出於這點微弱的惻之心,獄警k找出一瓶常用藥,往犯人的牢房走去。

來到牢房附近時,獄警k卻突然發現不對。

原本閉的牢房門被開了一個小,裏面傳來細微的聲響。

急之下,獄警k上的電警.,就往牢房裏衝去。

本以為是犯人鬧事的獄警k,卻被牢房裏的場景驚住了。

犯人被綁住手腳放倒在地,半截已經被裝一個巨大的黑口袋。

而彎著腰將犯人往口袋裏塞的那個人,穿著一獄警制服,肩上的三道杠在燈下被暴得清清楚楚。

獄警k的靜驚了這名三級獄警。

沒有反應過來的獄警k被奪走電警.,倒在了自己的武下。

後來,所有人都知道獄警k因為工作疏忽導致手下犯人試圖越獄,並被犯人搶走武殺死。

而不巧撞上越獄現場的那名三級獄警功抓回犯人,到嘉獎。

游安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普倫講的居然是這麼一個故事。

「這件事就這麼被掩蓋了嗎?」

普倫的聲音有些沉重,「獄警k死了,越獄的犯人沒過多久也被人發現在獄中自盡。唯一的利益獲得者又怎麼可能揭真相。」

「所以你那個朋友?」游安言又止。

普倫似乎從的眼中看出了什麼,趕解釋道:「我的朋友不是這個獄警k,只是和獄警k關係好,所以才意外發現了這個。」

「怎麼發現的?」游安的眼睛閃爍了一下。

「按照你的說法,這件事除了當晚的三個人,沒有其他人會知道。」

普倫的聲音更低了,「現在的獄警都不配備電警.了,可能也是到當時那件事的影響。」

「電警.的殺傷力很大,將電流開到最高,足以致人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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