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暖下來后還沒忘記拍拍越野車,把它收進空間里。
然後拔就往碼頭上跑。
邊跑邊喊:「等等!你們等等!」
這次那艘小船看見貝暖了,居然真的嘟嘟嘟地在江上轉了個彎,繞回來了。
開船的是個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衝鋒,臉到脖子有道疤,看起來兇。
不過貝暖一點都不怕他。
因為他長得也和書里寫的船老闆一模一樣。
書里三兩句代過他的背景,這是個亡命之徒,上帶刀,可是他並沒行兇,就只是想趁冒死賺點錢而已。
「小姑娘,你要坐船過江?我可是要收錢的,一人一萬。」
船老闆上下打量一遍貝暖,「沒有錢,別的值錢的黃金首飾手錶什麼的也行。」
「我知道。」貝暖連忙說,「我們有錢。」
陸行遲箱子里的錢足夠,不過貝暖不傻,知道不能現在拿出來。
「你等一等,我們有幾個人去那邊了,錢在他們上,馬上就過來。」
船老闆並不著急,把船靠著碼頭泊好,下了船,跟一起等著。
貝暖跟他閑聊,「現在都這樣了,你還賺錢幹什麼?」
岸上都是喪,船老闆一天到晚一個人待在江上,並不介意跟小姑娘多說兩句。
「都傳說西邊已經建起來封鎖線了,封鎖線再往西那一片全都沒事,等我賺夠了錢,就到封鎖線西邊去買房子。」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買房子。
貝暖心中正在吐槽,船老闆忽然抬起頭,問:「那是你朋友?」
貝暖也回過頭,看見碼頭邊停下三輛越野車,一夥大概七八個人一起走下來。
「不是我朋友,我不認識他們。」
貝暖才說完,那伙人已經上了碼頭。
有人遙遙地問開船的人:「老闆,帶人過江?」
為首的是個個子很高的穿翻領皮的男人,扣子敞著,戴著墨鏡,墨鏡下是稜角凌厲的下頜,弧線優,卻輕蔑地抿著。
「過江,一人一萬。」開船的人說。
「呦呵,老闆還真敢要價。」有人笑出聲。
穿皮的男人已經走近了,開口問:「一人一萬?」
這群人看著就不太好惹,船老闆張張,剛想說話,已經晚了。
男人抄在皮口袋裡的手拿出來,手裡握著一把槍。
他抬手抵住船老闆的額頭,一句話都沒多說,就隨隨便便開了一槍。
隨著槍響,船老闆地倒下去。
男人提起腳尖踢了踢他,低頭笑了笑,「老闆,太貴了,便宜點吧?」
又細了嗓子,假裝船老闆說話:「好,便宜點,免費送你們過江。」
後的人哄堂大笑。
貝暖震驚得出不了聲,兩條像麻痹掉了一樣,一也不能。
男人轉向貝暖,對偏頭示意。
「上船。」
貝暖完全沒聽懂。
男人有點不耐煩,「他死了,你來開船。」
哈?
貝暖怔了一下,明白了。
碼頭上只有貝暖和船老闆兩個人,再沒別人,越野車也被貝暖收起來了,兩人又都穿著衝鋒,站在一起聊天,怎麼看都像是一夥的,正把船停在碼頭旁邊等客。
他一槍崩了船老闆,留下貝暖開船。
可是誰特麼會開船啊??
然而沒有別的辦法。
他們一言不合就殺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那幾個人陸陸續續拎著他們的包下了船,貝暖磨磨蹭蹭地跟著到了船上。
比書里晚了一天,就遇到了這麼多書里沒有的奇奇怪怪的事。
貝暖悄悄瞄著岸邊,荒草里一片寂靜,陸行遲他們還沒回來。
「去。」有人往船尾推推貝暖。
這船不大,船尾裝著個好大一個黑黝黝的馬達。
貝暖絕地走過去。
完,全,不,會。
不會也得會。
貝暖並不敢拖延時間。
以那個皮男毫無徵兆就開槍的作風,察覺不對,瞬間就會給也來一槍。
貝暖著頭皮研究馬達。
馬達上有個紅的按鈕,貝暖捅了幾下,沒反應。
貝暖抱著馬達找了找,喜出外地發現一個開關,上面寫著「on/off」。
趕撥到on,然而還是沒能on起來。
好想死。
貝暖忽然想起來,電影里,他們都會拉著一繩子一樣的東西一,馬達就轉了。
馬達的大腦袋頂上真有個把手,貝暖試探著拉了一點,還真連著繩子。
貝暖拉住把手,猛地一。
噠噠噠噠轟隆隆隆,馬達真的轉了!
太神奇了!
哦耶!
還沒哦耶半秒,船就直通通地奔著江岸撞過去。
馬達上再沒別的,只有一細長的子一樣的把手,貝暖手忙腳地一扳把手,船竟然真的轉向了。
一船人完全不知道他們剛剛目睹了貝某人的開船初驗,還在優哉游哉地看江景,對他們剛剛差點全員下水毫不知。
為首的男人聽到馬達聲,旁邊的人:「小黑,你去看著。」
一個皮黑的壯壯的年輕男生應了一聲,走到貝暖後。
貝暖知道,他剛殺了船主,這是人來看著,大概是怕手腳,把他們一船人全扔進江里。
小船晃晃悠悠地離了碼頭。
所以科目二考了五次的貝暖,生平第一次開上船了。
載著滿滿當當一船對可怕的現狀一無所知的人,直奔江濤洶湧的江心而去。
貝暖再看一眼岸上,心想:兔媽媽,你家小兔子乖乖都要掉江里了,你究竟去哪了?
江水滾滾翻騰著,搖得小船晃,貝暖努力控小船,想要順著水流往對岸走。
後的小黑看不過去,手接過手裡控制方向的手柄。
這個小黑看上去不太兇。
他主開船,貝暖樂得把船給他,免得跟著他們一起下江餵魚。
貝暖跟他套近乎:「你會開船啊?」
的聲音清甜糯,人又漂亮,小黑看一眼,居然真的回答:「是,我家以前是打漁的。」
一會兒又主問貝暖:「你好像不太會開船?」
什麼不太會,是本就不會。
「呃……船都是老闆在開,我沒怎麼開過。」貝暖撒謊。
「剛才那個是你老闆啊?怪不得他死了你都沒哭。」小黑又有點納悶,「那你連船都不會開,你老闆雇你幹什麼?」
貝暖噎了噎,這真是個好問題。
「讓我給他做飯。他自己炒個蛋都能糊。」貝暖答。在心裡給自己比了個贊。
兩個人低聲聊著,貝暖忽然看見岸邊的陸行遲了。
怪不得他們用了那麼久,原來他們找到了船。
是艘木船,看著舊,不知他們是從哪找到的,用漿劃到了剛剛的碼頭。
他們大概是找不到貝暖了。
貝暖趕站起來,高高舉起手假裝了個懶腰。
江面寬闊,這麼遠,人都已經看不太清了,也不知道他們看見沒有。
陸行遲的船沒有他們的快,貝暖有點憂慮。
就算到了江對面,如果陸行遲到得不及時,以那個皮男殺人如兒戲的行事風格,說不準下了船就會直接給一槍。
貝暖正在憂心忡忡,一隻甲蟲一樣的東西朝這邊疾飛過來。
到了貝暖頭上,彷彿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搖搖晃晃地向下掉。
小黑偏偏頭,「什麼蟲子?」
貝暖已經看清了,順手抄在手裡,做了個隨手拋進江里的姿勢,「金子吧。」
「金子能飛這麼遠嗎?」小黑還在納悶。
貝暖沒回答,把那東西悄悄攥在手心裡。
剛剛一瞥眼間,貝暖已經看清了。
是陸行遲外套上的一顆金屬紐扣。
黑,啞,上面鑄著緻的徽章。
貝暖的視平線就是他前扣子的高度,這幾天已經看得很了。
今天下雨,有點涼,他從早上起就一直穿著他的外套。
扣子又不是他的箭,貝暖完全不明白,他是怎麼能讓一顆扣子飛得這麼遠的,而且還用強弩之末的最後一點力氣,準地落到面前。
但是他的意思貝暖很明白。
他看見了。
雖然眼前的境兇險異常,貝暖手心裡握著他的扣子,心卻忽然安定了下來。
陸行遲肯定看見了這夥人棄在岸邊的那三輛越野車,看到了碼頭上被擊斃的船主,也看到了船上的貝暖。
以他的聰明,一定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小船在小黑的控下越過江面,安穩地靠上對面的碼頭。
貝暖回過頭,江面太寬,水霧迷濛,本看不見陸行遲他們了。
所有人都下了船,貝暖卻留在了船上。
按的人設,本來就是和船老闆一起跑船的夥計,是不應該上岸的,應該留在船上。
那伙人一個一個下船時,貝暖悄悄挪了挪位置,蔽地出手,了一下船篷外掛著的救生。
救生悄無聲息地收進了空間里。
貝暖準備一發現那個皮男有行兇的意思,就直接跳進江里。
江水這麼急,貝暖的水也不怎麼樣,不知道人在水裡,還能不能從空間里掏出救生穿上。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皮男的手還抄在口袋裡,長一邁,上了岸,忽然摘掉墨鏡,出一雙長長的斜飛的眼睛,睨了一眼貝暖。
他半笑不笑地說:「你,上來。」
為什麼要上來?上來幹什麼??
貝暖警惕地看著他,他不是想把人弄上岸一槍斃了吧?
貝暖心中萬分糾結。
現在到底要不要跳進江里?
那個贏面比較大?上岸還是跳江?
貝暖還沒想清楚,那伙人全都笑了,有個一頭黃的利落地跳下船,攥著貝暖的胳膊把拉上岸。
黃邊拉還邊說:「長得是漂亮的,霍哥就喜歡這種清純掛。」
有人笑出聲:「還是霍哥厲害,一個人不夠,得要兩個。」
貝暖早就注意到,這伙亡命之徒里有個長相清秀的孩。
大概二十上下,長發筆直,打扮素凈,和其他人的一匪氣很不一樣。
這時候扯扯皮男的袖,忽然開口,語氣怯生生的。
「霍仞,這裡實在太危險了,到都是喪,別把一個人留下,咱們把也帶上吧?」
哈?
貝暖差點背過氣去。
跟著這個口袋裡揣槍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大魔頭才危險吧?你說這話,腦子是不是有包?
那個霍仞的男人好像對孩的話深以為然,挑了一下角,示意正攥著貝暖胳膊的黃,「帶上。」
。
她是妖嬈傾城的重生女配,他是異世風光無限的暴虐魔君。 是巧合,是意外,或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重生的她,風華絕代,卻甘願戴上麵具做個啞巴,隻求低調生活保住小命。 穿越的他,狼狽不堪且雙目失明,還沒有異能? 一次又一次的相遇,一場又一場的追逐碰撞。 當絕美女配遇上魔君大人,故事又該如何改寫? 一句話簡介,這就是一個美若天仙但內心缺愛的絕美女子找到一個腹黑悶騷暴虐魔君來獨寵一世的故事! 從此末世都是背景,女主男主都是浮雲。 本文背景是末世,女主不小白不聖母,男主強大且神秘,一對一不np,坑品保障。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距今五億多年前,是地質學史上稱為寒武紀的古生代時期,這一時期作為古生代的第一紀,不僅對地質學研究有著重大意義,更是古生物學歷史上最為瘋狂、絢爛、神秘的時代。 在寒武紀之前,地球物種較為單調,寒武紀時期,在地質學上相對很短的幾百萬年間,全球物種突然瘋狂進化,數不清的無脊椎動物、節肢動物、軟體動物、腕足動物和環節動物等等都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了這個星球上,極大地豐富了地球物種多樣性,這璀璨的幾百萬年,被稱為「寒武紀生命大爆發」,又經過數億年的演化,才有了今天生命多彩多姿的地球。 寒武紀生命大爆發的原因,是一個巨大的謎團,也是達爾文進化論最大的悖論。 如果,在人類文明征服整個星球的今天,寒武紀再次降臨,全球物種再次瘋狂進化,這個星球將遭遇怎樣的洗禮?從食物鏈頂端轟然墜落的人類,又將面臨怎麼樣的命運? 本文就是圍繞寒武紀再次降臨這個背景展開的故事。 本文大背景設定借用自起點文《全球進化》,已得到作
黎妙妙做了一個夢,夢裡一場大雨給人類帶來了滅頂之災,末日世界降臨,而她與家人,下場淒慘…… 夢醒後,她看著自己從夢中得來的空間,陷入深思:手握空間系統,她是不是可以和家人躺平了呢?於是,在別人為了一口吃的四處求爺爺告奶奶的時候,黎妙妙帶著家人坐在家裡看著電視吃著火鍋; 在別人為了一件毛衣大打出手的時候,黎妙妙帶著家人穿著厚棉襖在院子裡堆雪人; 在別人手拿好不容易得來的一顆晶核苦哈哈躲在角落提升異能的時候,黎妙妙帶著家人坐在空間的草地上也在吸收晶核,只不過她們的晶核是論箱的。全家憑空間系統一路躺贏時,黎妙妙摸了摸下巴:是時候該解決人生大事了。她制止了旁邊鬼鬼祟祟的男人,大聲道:顧時寒,不要以為我沒看見你偷偷給我送花!
開局一輛車,前方一條路,這款遊戲的全球玩家共同開啟一場無儘冒險。 剛掛掉科目二的大學生顧遠,帶著【選項加一】的初始天賦,踩下油門,上路。 【不是公路冒險文,是以公路為主線的無限流,無限流,無限流,強調三遍,請放心食用】
被最親近最信任的人,推入喪屍堆里,是種什麼感受?重生回來的花覓表示:末世生存第一要務,就是物資充足,遠離人群和白蓮花,茍到最後。 挽起袖子正準備大幹一場,突然激活了超市空間和收銀系統?! 嘖,人生還要什麼奮鬥,躺著就能贏到最後啊! 然而低頭望著越來越大的肚子,花覓左手提著奶粉,右手提著砍刀。 這娃兒是哪來的?! 計劃有點出入,生存第一要務是崽崽順利出生,以及,警惕那個整天盯著她肚子看的男人。 男人:老婆,我怎麼覺著你最近越吃越胖了?看起來像懷孕了。 花覓:不是像......
原名《超凡紀元》 科學的盡頭是玄學。 當科技的發展來到瓶頸,人類世界開始從科技文明晉陞超凡文明,文明的衝突使得還沒來得及享受科技便捷的人類陷入無限恐慌。 人類未來的走向,應該是科技世界,還是超凡世界,亦或是科技與超凡並存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