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在張雪被拖進去后便轉回了衛生所。
相信那男人肯定能彌補張雪上輩子守如玉的憾。
衛生所,徑直往裏屋的病房走去。
掀開門口的布簾,一眼便看見床上安靜躺著的男人。
眉眼不似醒著時那般鋒利,稜角分明的五仍然給人一凌厲的迫,似沉睡的巨,安靜但有力量。
上的軍裝背心已經被掉,出闊的姿,線條分明的腹在燈下泛著冷玉般的澤。
真是上天的寵兒,每一都緻完。
視線下移,及男人狹窄腰線間扣的皮帶時,孟真大大鬆了口氣。
還好自己及時趕到,張雪應該沒來得及做什麼。
但還沒等平緩心,床上的人明顯異常起來。
男人皮開始泛起不正常的紅,角繃著,脖頸的青筋一驟起,似乎在抵抗什麼,得厲害。
視線下移,某似乎也有越發蓬的趨勢。
這是生理反應吧?
孟真還是第一次近距離這種反應,臉頰瞬間飛起兩抹緋紅。
這狀態,怎麼這麼像中了那種葯啊?
眼看著床上的人越發明顯,額上豆大的汗珠順著發梢一滴滴滾落,不一會兒就將枕巾浸大半。
全的線條像拉到十的弓箭,彷彿下一秒就要拔地暴而出。
孟真擔憂的視線落在男人臉上,可千萬別是中了那種葯。
這麼想著,手覆上男人的額頭,冰涼的掌心立刻被一灼人的氣息包圍,甚至有些燙手,這溫恐怕得有40度了。
立刻從空間里找出冰塊和巾,一遍遍耐心地幫男人敷降溫。
在持續冰敷下,男人的意識漸漸恢復。
但隨之而來的是那灼熱的更加清晰。
他恍如置一片熱浪之中,額上青筋再次暴起,凌厲的線條綳得筆直,饒是定力堅定如金石,也無可抵擋那隨時要從里噴涌而出的求。
里的仿若炙熱沸騰的巖漿,在囂,在衝撞,急切地想要覓得一幽谷,狂瀉傾出。
大腦不控制地想起前幾晚夢裏的人。
孟真就是在這個時刻闖男人視線中。
對上男人兇猛如的目,的小手還沒來得及從他額間撤下。
男人的視線鎖住,竟比手心的溫度更加燙人。
對視間,濃烈的冷松味裹挾著男人的溫襲來,孟真子一,直接跌到了男人結實的膛上。
好像是主依偎上前一樣。
相瞬間,灼熱的溫傳遞過來,雪瓷般的立刻鍍上一層淺。
溫香玉,雪,著膛的,男人綳得更加筆直。
孟真只覺得下的東西燙得硌人,喃喃解釋道:「你被張雪下藥了,應該是想對你做點什麼,不過……你……你要是願意,我……我……」
想說,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幫你。
空間里有很多儲備葯,有一種治療焦慮癥的口服就有靜心凝神的作用。
但在那種酶的作用下,的愈加,連帶著說話的氣息也不穩,的嗓音斷斷續續。
聽在男人耳朵又是另一種勾引。
劉宇洲灼熱的視線里,只剩下那張嫣紅滴的小,一張一合,吐出那些將人理智焚燒全無的話。
夢裏的畫面再次浮現。
漉漉的小妖纏在自己腰間,黑髮如瀑,腰肢細得如風中的柳枝,隨風搖擺起伏。
瑩白雪瓷,輕輕一便會留下點點痕跡。
現在夢裏的人就在眼前。
而且對他說願意……
男人剛剛恢復的意識又混起來,自控力頃刻間土崩瓦解。
炙熱的大掌包裹上無骨的小手,眼看事就要往不可描述的方向發展,孟真趕從空間里拿出兩瓶口服餵給男人服下。
隨後用力撐起子,盡量遠離男人。
再這麼下去,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出格行為。
可不想在這裏就草率地把自己出去。新筆趣閣
片刻后,冷松味漸淡,男人的灼熱褪去,但視線仍舊鎖定在床邊艷的小臉上。
兩人目相撞,孟真的還未完全恢復,雪,像顆飽滿多的桃,眼眸里漾起一水汽,瀲灧勾人。
男人閉了閉眼,擋住那勾魂奪魄的目,疲憊沙啞的嗓音著鄭重,對道:
「我會對你負責。」
那是一個男人最重最珍貴的承諾,但此刻卻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劉宇洲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對著一個僅在夢裏出現幾次而現實一無所知的人說出那樣的承諾。
輕浮得好像他那些整天沾花惹草的大院發小,騙姑娘親熱時說的甜言語。
我會娶你,我會對你負責。
然後姑娘便昏了頭,任他們為所為。
最後發小們結婚了,每次聚會都在他面前講述飛狗跳的婚姻生活。
本來就覺得人麻煩,再聽聽婚後人的無理取鬧,更是對婚姻敬而遠之。
直到今晚,他心甘願地作出那句承諾——我會對你負責。
如水的月過窗欞傾瀉而,在灰白的牆上投下兩道曖昧的影。
孟真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衛生所病房了。
躺在一張狹窄的單人床上。
藍的床單凌褶皺,上穿著寬大的白襯衫,厚實的被子被白修長的雙夾在間。
轉頭輕嗅頸間的枕頭,洗髮香波的清香立刻充斥鼻尖。
第一反應是安心。
因為太過靈敏的嗅覺,無法忍自己躺在充滿奇怪氣味的地方。還好這個地方是香香的。
想到昨晚的種種,一紅暈爬上臉頰。
該死的特殊質,導致一聞到劉宇洲上好聞的冷松味便全發。
不控制地想要往他上。
還好藉著最後那點力氣給男人服下解藥,不然昨晚……
想到可能的後果,孟真臉頰一燙,心跳都快了幾分。
搖搖頭趕走腦海里的畫面,撐起子打量起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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