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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反派扼殺在萌芽中》 第二十四章:您這是遷怒

聽夏凝提起糟心的上門事件,聶安頓時惱怒,苦苦懇求大半年,那糟老頭仍是油鹽不進。

他臉鐵青,氣上涌,語氣不無挫敗:「還能有何意!你不都聽說了嗎!」

那個怪老頭,害他了全門派的笑柄,連歸雲峰上的人都聽聞了,這傘要是做不他便誓不罷休!

夏凝冷哼一聲。

你的「把柄」我多著呢,下回再敢說話就全給抖出來!

「其他人呢?」

凌佩無看向祁殊遠,烈雲峰此行神古怪,不知究竟打算做什麼。

祁殊遠自然不會告知,他不發一言領著們走進沼澤地帶。

沼澤地無邊無際,怪石橫生破水而出,幾人踏著尖銳的孤石往深而去。

然此地一無際,照此地往下走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走到盡頭。

凌佩無心中暗含疑竇,無聲跟上。

夏凝則心澎湃跟上,無條件相信祁殊遠。

妹妹就在前面,很快就可以看到遠哥哥妹妹首次同框了,怎能不令人激

原著中此行的確屬於的任務,連這個「先知」都不清楚的任務況。

只知道江掌門所託,來取一顆傳聞中的珠子,而那顆珠子沒有人見過,也無人知其所在之,甚至無法斷定究竟有沒有這個東西的存在。

所以,最後白費了一趟無用功,任務失敗了……

遠哥哥和妹妹空手而歸,江掌門只搖頭嘆氣,寬他們不必自責,那不過是傳聞中的東西罷了。

夏凝對此表示強烈譴責,傳聞你也信?還大費周章讓我遠哥哥妹妹白跑一趟?要不是看在你是妹妹的親生父親的份上我……

……也不能怎麼樣。

沼澤地在外看去平靜無波,他們踏著孤石深此地時,卻無端瀰漫層層深厚的黑霧,濃霧繚繞遮擋了大部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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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殊遠叮囑道:「跟著我。」

凌佩無和聶安齊齊突然回頭看了眼夏凝。

夏凝:??

你倆有事?

「此地神莫測,你要是在這裏丟了,沒人能把你找回來。」聶安提醒道。

「……我知道了。」為什麼就盯著我!小看人!我絕對不可能走丟!

夏凝全神貫注、跟步伐,發誓絕不能被看扁。

走了半個時辰左右,腳下的孤石變結實的土地,濃霧散去,視野逐漸清晰。

夏凝再抬頭時,周遭景已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沉寂廣袤的黑泥沼澤已然消失,轉而為之的是蒼鬱頂天的古樹。

眼前赫然是一片古林。

凌佩無心中亦暗暗詫異。

夏凝驚道:「我們又回森林了?」

未等有人解答疑,窸窣聲響,古老的樹后飄然走來一道婀娜的影。

「怎麼去了那麼久,是不是路上到了意外?」

來人姣好的面容含帶焦急之,說話間頰邊的酒窩若若現,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視線和注意力全然放在帶頭的沉默男人上。

正是江

夏凝眼睛一亮,妹妹果然在這裏!

「江師姐,你的玉佩找到了!」夏凝抑制不住喜悅之,趕跑上前兩步。

側眸看,詫異道:「夏師妹怎麼在這裏?」

夏凝沒好意思說是死乞白賴威脅遠哥哥帶來的,只好輕咳一聲,當作沒聽到,說起另一件事:「玉佩……壞了。

說著低頭垂眉,眼裏深含愧疚之,楚楚可憐似不小心犯錯的稚氣兒:「對不起江師姐,是我踩壞的。」

從祁殊遠手中接過碎兩半的玉佩,雖為之心疼,見夏凝低頭認錯的模樣卻也無從怪起。

收起玉佩,燦若星辰的眼睛,輕聲道:「夏師妹何出此言,我還要謝夏師妹呢,若非如此未必能找回這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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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江朝祁殊遠看了眼,兩人相視而笑。

妹妹襟這般寬廣,夏凝得眼冒淚花,順帶吃了把狗糧。啊啊!一個寵寵寵一個溫麗,郎才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在線秀恩,作為一個忠實真實滿足了。

凌佩無古怪地看了眼夏凝,這人對江和祁殊遠的態度奇怪得很。

烈雲峰此番出行一共有五人,與凌佩無推測的人數相差不大。

五人均是烈雲峰上出類拔萃的弟子,三男二,除去江掌門親傳的祁殊遠、江和聶安,另外一男一是派中長老的座下弟子。

那一男一客客氣氣地和凌佩無點頭打招呼,一轉向夏凝時,川劇變臉似的神陡然一變,對視而不見。

夏凝:「……」

嗚嗚,果然大家都因為上次闖禍記恨了我,太傷心了,其實人家心也是屬於主角團一派呀。

夏凝皺著臉蛋朝他們討好一笑。

季珠麗後退兩步避之不及,不悅之藏:「祁師兄,你怎麼把帶來了?」

祁殊遠:「……」

秀眉微蹙,淡聲警告道:「阿季,你胡說什麼。」

季珠麗人如其名,不僅長得富麗,穿著亦是如珠寶氣,頭飾耳飾在線暗淡的森林中仍閃爍芒,一柄佩劍不知嵌上了多華貴之,熠熠生

夏凝對頗有印象,不為別的,就因為土豪。

原著有一次和男主出任務找尋一種靈丹妙藥,千里迢迢趕到目的地,才發現靈藥已被人捷足先登。原來靈藥被一個散修采了,並獻給對他有恩的城主。

遠哥哥等人用更珍貴的靈藥想與城主換,或者直接用金錢購買,奈何城主油鹽不進,無論如何都不肯換。無計可施之時,季珠麗站出來了,……買下了整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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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為那一株靈藥。

財大氣換來了新城主之位,自然城的一切都屬於,包括那株靈藥,但之後季珠麗又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從城主手中取走靈藥的同時,亦輕飄飄地將那座城的契約文書還給了城主。

夏凝表示驚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土豪風範嗎,太裝X了。

搞得心馳神往,只想有朝一日也這麼裝一裝。

但現在季土豪對可不友好,季珠麗心思簡單,直來直往,不喜歡夏凝便明明白白表出來了:「我哪裏說錯了,歸雲峰的拖油瓶來這兒攪什麼局,你也知道這次任務的兇險程度,倘若出了差池就算是咱們都未必能全而退!」

季珠麗自被捧在掌心裏長大,拜烈雲門下便是長老首徒,人人仰視羨慕,順遂如意的自是難以諒他人。

不加掩飾地巡視夏凝,逗留了一圈,吐出的話語如寒劍尖銳:「更何況這個半吊子,區區白鳥都應付不過,還害得祁師兄罰,真是枉為天卿真人座下徒兒,我都替真人覺得丟臉——」

「唆」的一聲,利劃破空氣。

一柄劍鞘抵在季珠麗咽

聲音戛然而止。

凌佩無面冷然,目微寒,冷聲道:「我師父的決定不到你來質疑!」

季珠麗間劍鞘冰涼的溫度,劍鞘自然對造不威脅,但凌佩無迅疾的速度仍是令心驚,為同輩弟子,卻能頃刻間突破自己的要害。

如此差距,令季珠麗又又腦。

「佩無師妹!別!」

夏凝吃了一驚。

凌佩無冷哼一聲,這次不是沖季珠麗,而是夏凝,冷冷瞥了夏凝一眼,旋即收回劍鞘。

夏凝脖子,怎麼覺佩無師妹越來越暴躁了呢。

一言不合劍指咽的舉半點都不像冷靜自持的人設,難道看了個假書,一切都是假象?

「咳,大家都是同門弟子有話好好說嘛,何必舞刀弄槍拔劍相向呢?」

凌佩無目更寒了,殺人於無形堪比劍刃。

夏凝再次覺自己到鄙視,因為凌佩無的眼神分明是在說:要不是你不中用,用得著我來維護歸雲峰和師父的名聲?

夏凝弱弱地向妹妹求助:「江師姐祁師兄,你們說是吧?」

祁殊遠面無神,並不說話。

看看祁殊遠,又看看夏凝,搖搖頭道:「是阿季不對在先,天卿真人貴為劍尊又是長輩,歸雲峰更是我門下一大峰,怎可由口無遮攔。」

原著中季珠麗格便是這樣,大大咧咧,橫衝直撞,有時衝起來連遠哥哥妹妹都管不住。

其實夏凝還喜歡的,畢竟豪爽蠻幹給一路反派找了不茬。

季珠麗被江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紅,雖知所言有理,卻耐不住臉惱怒起來。狠狠瞪了夏凝一眼,轉走了。

夏凝:「……」

您這是遷怒。

幾人不再逗留,往任務中心出發,此地詭異莫測,一層森林一層沼澤,再往裏難保不會再發生變

祁殊遠和江暗暗提高警惕,掌門所給的信息止步於此,再往下會出現什麼已不是他們能知曉的了。

於是他們叮囑眾人小心為上。

夏凝卻知道,沼澤森林裏另有玄機。

外頭的凜山森林迷陣重重,到了這兒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危險程度翻倍,就連……妹妹都了重傷。

都怪那冷的掌門父親,稀里糊塗就讓妹妹往險地里跑,結果不僅一無所獲還害得妹妹重傷。

這麼一片荒林沼澤,無邊無際,怪象橫生,要從中找到傳聞中的怪珠子恐怕是天方夜譚。

更別提那東西到底存不存在了。

夏凝頓時對旁人尊敬有加的江掌門產生了怨懟。虧得妹妹還是兒,這麼奴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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