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一出,高瀚跟傅清妍都愣了愣,他們沒有想到傅朝朝會如此幹脆利落。
高瀚眉頭皺,“朝朝,退婚不是我們——”
傅清妍的聲音忽然從被子裏傳來,“要退也是高瀚哥退,你是什麽東西,一個三生的兒,臉上有疤的醜貨也值得高瀚哥去娶!”
“哈哈!”傅朝朝忍不住笑了起來,眼裏一片嘲弄,“聽聽,高瀚,這就是你喜歡的人的素質!”
高瀚臉沉了下來,道:“朝朝,你不能退婚,高家和傅家得聯姻。”
“你也可以娶傅清妍啊。”傅朝朝聳了聳肩,道:“你們要聯姻,那是你們的事,你一個出軌了的人沒資格跟我不能退婚。”
“還有——”話語一轉,無比嫌棄地:“別我朝朝(zhā),惡心!”
高瀚還想什麽,傅朝朝搶先一步道:“你不是跟傅清妍是真心相的嗎,我樂意全你們。
怎麽?難道你覺得娶了傅清妍回去就不好掌控了嗎?會對你們高家產生傷害?”
“嘖,傅清妍,看來這個男人也沒想象中的那麽你嘛!”
將兩人都嘲諷了,傅朝朝也懶得再繼續看他們臉。
“一句話,退婚!不然我將你們的出軌視頻給傳到網上去,相信網友們很樂意聽豪門之間的八卦。”
“不僅傳到網上去,我還會傳到學校去,讓傅清妍的同學朋友們都來看看,平日裏被奉為仙的人是如何自甘下賤勾引自己的姐夫!”
“高瀚!”傅朝朝盯著他,“你要是個男人,就應下來。怎麽,敢做不敢當?太監都比你強!”
高瀚被這麽一激,沉地:“好,退婚就退婚,但你視頻必須刪掉。”
傅朝朝二話不把視頻調出來當著他們的麵刪掉,“已經刪了,我們兩清!”
轉過子,想要就此離去,但終究還是有點意難平。
臉上有疤的醜貨?
上一世大度不計較,這一世卻不想要頂著這個侮辱生活了。
傅朝朝腳步一頓,轉過頭對著傅清妍和高瀚,起自己的長發,出了右邊靠耳朵的位置,那裏有一片鮮紅的胎記。
這個胎記從耳朵開始往下延到下顎,全是近側邊,所以用長發攏一攏就能遮住大部分。
遮住了這個疤,傅朝朝也是豔高挑的大人,嫵的剪水秋眸,高的鼻梁以及的無一不是尤。
不適合黑長直,適合大波浪,但因為這個疤,不得不把自己打扮黑長直,哪怕知道氣質並不符合。
這些年都這麽過來了,也認了。
現在死都死過一次,還有什麽好認的,有什麽好怕的?!
眾人看到,倒吸一口氣,沒想到傅朝朝側臉竟然有這麽大片紅疤!
“嘶——”
但更加讓人想不到的是,傅朝朝竟然用力抹著這片疤痕,指尖抹出了一堆紅的料。
傅朝朝朝著傅清妍挑釁一笑,“不好意思,一日比你,一世比你,你這個瞎了眼的蠢貨!”
真疤和假疤都分不出來,可不就是蠢麽?
這句話可把大家都罵進去了,氣氛一時尷尬。
傅清妍咬著牙,眼裏迸出濃濃的不甘嫉妒,大喊:“傅朝朝,哪怕你變漂亮了,得罪了傅家和高家,也沒有一個人敢要你!”
“傅家不會放過你的,你逃不掉的!”
離婚前,盛司越說“讓我跟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待在一起,我寧愿去死!”離婚后,盛司越單膝跪地“阿尋,沒有你我會死!”
所有人都知道,徐青桃有個白月光 她爲他放棄跳舞 爲他考了新聞系 苦追四年,相戀一年 大學畢業,徐青桃滿懷希望的等待白月光向她求婚 然後卻等來了白月光和姐姐宣佈訂婚的消息 她以爲他清冷矜貴,只是沒有遇到真正的女主角 原來白月光也會深情不渝,將姐姐視若珍寶 徐青桃記得和白月光領證的那一天,姐姐卻查出絕症,他淡淡地看着自己: “青桃,你姐姐已經爲你失去了雙腿,不能再失去我。” “她生命只有最後三個月,我會陪她,但我會娶你。” 她在民政局門口等他那天,白月光卻在醫院陪姐姐 被他鴿了的那一天,是他們準備領證的那天 - 領證當天被鴿,下午還接到了臨時加班任務 採訪金融圈新貴陳時嶼 倒黴如徐青桃,也沒誰了 看着昔日老同學意氣風發,採訪到了最後一個問題 徐青桃一頓,想到渣男與姐姐比翼雙飛,她鬼使神差開口 “你還單身嗎?” 陳時嶼眉頭一挑,當着數十個閃光燈鏡頭 慢條斯理,拖腔拉調地開口: “我就知道——” “你還是對我賊心不死。” -得知徐青桃領證的那一天,陳時嶼在酒吧靜坐了一夜。
宋宜禾是被宋家收養的孤女,安靜溫軟,除了老爺子偶爾照拂,幾乎再沒人將她放進眼裏,透明到跟圈內人格格不入。 她深知自己的本分—— 等到大學畢業,就與賀家小公子聯姻。 賀境時是賀家幼子,明朗俊俏,在江北圈年輕一輩中是出了名的好皮相。 宋宜禾跟他不熟,卻也遇見過兩面。 第一次是兩年前的操場。 剛受完委屈返校的宋宜禾坐在看臺,一邊抹眼睛,一邊抬頭循聲望去: 只見賀境時投進了個三分線外的球,意氣風發,好友嬉笑,他不經意朝她看來。 第二次是在大四實習。 宋宜禾將簡歷投到了賀境時的工作室,結束面試後,她不小心被人弄濕了衣服。 賀境時倚着門給她紙巾:“擦擦。” - 他光風霽月,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可不料一場意外,聯姻的人換成了賀境時二哥,是個花名在外的混不吝。 珠玉在前,宋宜禾終是在雨夜大膽攔了車。 她磕磕絆絆地說完。 窗內的賀境時沒即刻應下,只打開車門,在她俯身進入前,饒有興致地擡眉:“你可想清楚,上我這車就不容易再下了。” —— 賀境時一直知道他有個結婚對象叫宋宜禾。 五歲那年,小姑娘頭回見他就被嚇得哭紅了眼,像個小白兔一樣頗有意思。 結婚後,朋友每每提及聯姻,賀境時都避而不談,只每回組局九點一到他就準時退場。 好友納悶:“你門禁這麼早?” 賀境時看他一眼:“九點還他媽敢不回家?” 見他這樣,便有人對宋宜禾起了好奇心。 恰好這天大雨堵車。 幾人送他回家,剛打開門鎖,一行人聽到赤足奔跑聲,轉眼就見宋宜禾穿着睡衣站在遠處。 而昔日眼高於頂的賀小公子雙臂微敞,歉疚道:“路上堵車,過來抱抱。” 好友震驚:賀境時你別太離譜! 可只有賀境時知道,幸運降臨的那個雨夜,他也曾鄭重在家傳婚書上落筆——得償所願,恭賀新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