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待字閨中,除了喜歡三皇子,天底下沒什麼事讓覺得重要,對於這些便更是沒記憶。
雲錦微微一愣,有些不解,但覺得能不讓去想府中那些人的事也好,便道:「兩年前……我聽外面很多人都在說,孟皇后帶著八歲的大皇子謀反,被渝國皇帝發現,當即就斬殺當場……」
「和孟皇後有點的大臣,流放的流放,下獄的下獄。半年後,渝國皇帝娶了宰相家的二小姐。也不知道怎的,皇后的一直不好,說夢見大皇子找索命。渝國皇帝大怒,將大皇子挖出來挫骨揚灰了……此後,皇后的病就真的好了,就在幾個月前,還生了個小皇子。哎……您說這……」
後面雲錦說了什麼,孟青已經聽不到了,腦海中只有一句話:將大皇子挖出來挫骨揚灰了。
那可是他的親兒子!
只因一些子虛烏有的指認便認定他就是野種!
死了……還挫骨揚灰……
指甲逐漸陷掌心,一強烈的殺意浮現在眸中。
東方羽,你當真絕!
……
第二天,錢府的管家果然帶著欠條就上門來討債了。
白紙黑字的借條,孟青就算心裏知道這事有貓膩也無從拒絕,只能看著錢家的人把相府庫房搬了個乾淨。
花廳,孟青結了最後一個下人的銀子,疲累地了眉心。
這相府的賬本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實在是爛賬一團。眼下能用的,只有不到一百兩銀子,而姨母那邊還經常找各種理由借銀錢。
前些天那些下人走時,古董花瓶,金銀玉,能夾帶的早就帶走了。
而願意留下來的,除了管家傅伯,丫鬟雲錦、煙雨以及幾個家丁跟娘柳氏,就沒旁的人了。
再加上今天這一遭……
雖然不至於揭不開鍋,但家裏剩下的這幾個人,總是要養活的。
更何況,還要回去報仇……
「雲錦,幫我換一不太顯眼的服,我們去一趟當鋪。」
從當鋪里出來,孟青懷裏多了幾十兩銀子。
老相爺孟景為多年,多也總是留了點東西在親兒邊作己的。只是如果再不找出路,那這點兒東西可能都要留不住了。
「小姐,前面有人。」
孟青聽得這話后,順著雲錦眼神一看,瞧見這在雪地中躺倒了個臉紅的子。
孟青便知曉,這子是染上了風寒,心中微,孟青使出隨攜帶的銀針,幾銀針下去,子臉逐漸好轉。
「雲錦,將送到附近醫館,我這幾針下去只是暫保命而已。」
「是。
遠小巷一角,一道寒芒收回。
主僕二人守設了這麼個局,等的就是這一刻。
許久,段凌淵才緩緩開口:「可看清了?」
後小廝恭敬低頭,聲音低沉,「確是使用了銀針,且手法極其像極了當年的孟皇……孟竹。」
可渝國祁國相隔千里,這孟府的大小姐跟那位被渝國皇帝廢黜的皇后,有什麼關聯?
當初王爺可是對那位讚許有加,只可惜……
「去請過來。」
不等他多想,段凌淵已然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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