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白額虎跑到莊喜樂的面前停了下來出自己的前爪搭在的腰上,眼裏著歡喜。
「驚鳥,半個月沒見你又胖了。」
驚鳥扭兩下腰靠近了兩步,莊喜樂歡喜的著它的腦袋,「這次跟著我一塊兒去京都帶你去吃香的喝辣的,聽說宮裏的苑裡有漂亮的老虎,到時候去看看有沒有合意的。」
驚鳥仿若聽懂了一般放下了爪子眼裏很是滿意。
羽林衛的人一臉慌張,就怕這畜生傷了喜樂縣主他們沒有辦法回去代。
「洪護衛,這...」
羽林衛頭領王侍衛上前問道,「不會傷了喜樂縣主?」
洪渡已經開始忙著理剛帶回來的,扭頭笑道:「那老虎驚鳥,是縣主從小養大的,爪子下面有輕重。」
王侍衛扭頭看出,果然看到那隻驚鳥的大老虎正溫順的爬在喜樂縣主邊任由喜樂縣主在其上上下其手。
「原來是這樣,多謝洪護衛解。」
王侍衛一揮手羽林衛的人也就退到了一旁,這時他們才瞧見洪渡這些人帶回來那堆積如小山一般的,眼裏多有些羨慕。
「洪護衛這次收穫頗。」
「哈哈,還不錯,多虧了有驚鳥,這次遇到一窩野豬順手還逮了幾隻野兔子和野。」
洪渡扭頭大聲問道:「縣主,這烤兔子是抹蜂還是放茱萸?」
「蜂。」
莊喜樂笑瞇瞇的走過來,這些已經在林子裏理好,洪渡指揮著人開始烤,樂呵呵的說道:「林子裏有一泉水,理乾淨抹上鹽烤的半干能吃上兩日。」
一旁紅芙曲的姑娘們正在晾曬果子,為首的華容用乾淨的樹葉盛著一小把桑葚捧過來,「縣主,這桑葚極甜,我們還找了些酸甜的羊果,個大多。」
莊喜樂拈起一個放進裏,這有有果子的,總比喝清粥強不。
香味飄散了出去很快林子裏就有了異響,莊喜樂拍了拍驚鳥,驚鳥這才懶洋洋的站起來站到石頭上對著林子的方向大吼一聲,又一陣響后林子重歸於寧靜。
「頭兒,這白額虎看起來比苑的強吧?」
羽林衛的人看著那石頭上的老虎嘖嘖稱奇,有人說道:「何止是強,你們看那型如此壯碩定是雄虎,背部和後都有傷痕是爭奪地盤的傷,再看它的面部的鬃,這妥妥的虎王無疑。」
羽林衛的大多出於宦之家,見識遠超一般的護衛,說起老虎來也是頭頭是道。
有人看著驚鳥一臉稀奇,「老虎還能長鬃?」
「沒聽說過天生異相必是將才,這老虎不一般,必定比苑那些個調教過的強大的多。」
許是覺得被這些打量的眼神冒犯到,驚鳥略微側首直勾勾的看了過來,羽林衛的人只覺得渾汗都豎了起來,忙閉上。
驚鳥好一會兒才收回目轉下了石頭又懶洋洋的爬在莊喜樂的腳邊。
全程看在眼裏的王侍衛心裏稀罕的,有這樣一隻老虎可以帶在邊那可比騎駿馬要威風的多,想到這裏心下一,若是得了這小縣主的親眼不知道有沒有可能會被贈送一頭小虎崽,就算不打好關係也是不錯的。
烤好了驚鳥不出意外分得的分量最多,洪渡也沒那麼好心要給羽林衛的人分一份,烤的半乾的直接裝袋,下一頓拿出來煮湯正好。
莊喜樂拿著一隻油汪汪又十分香的兔幾口吃完就招呼著繼續上路。
宮人喚醒了旁邊暈著的黃侍郎,待他幽幽轉醒剛一睜開眼就對上了驚鳥的目,頓時又暈了過去。
「大人,大人...」
宮人很是張,他們一行都拿黃侍郎做主心骨,誰知道這黃侍郎如此經不得事,聽聞那大老虎要一路跟去京都,難不黃大人還要暈一路不?
莊喜樂瞥了一眼也不管他,等己方的人收拾妥帶著驚鳥直接出發。
王侍衛看著一灘泥一樣的黃侍郎讓人直接用水澆醒,沒了驚鳥在一旁黃侍郎總算能自己抬走路。
道路兩旁樹木高聳,星星點點的從樹蔭中灑落下來,不時有不知名的野吼上兩嗓子嚇的這些人腳步發,好在有驚鳥開道又讓人心裏有些依仗。
從林子中出來的時候日頭偏西,看著前面的林子洪都當即讓人準備安營紮寨。
「洪護衛,這日頭說還有半個多時辰才會落下為何不走了?」
王侍衛上前詢問,不明白洪渡為何停了下來。
「前面林中兇險,且往後的路又是很長的一段懸崖峭壁,天黑趕路容易出意外。」
這兩日來洪都看著王侍衛總算是順眼了一些,這些貴公子組的羽林衛可比那黃侍郎好太多,上沒有驕縱之氣也頗守規矩,一路艱險也沒聽他們苦,可以多觀察一下。
王侍衛抱拳謝過,轉讓人開始扎帳篷。
晚飯的時候洪渡讓人熬煮了一大鍋驅寒的薑湯每人都喝下一碗,看著隔壁喝清粥的羽林衛派人去說了一聲,「山裏晚上涼,各位晚些時候可以喝一碗薑湯也能驅驅寒。」
王侍衛朝洪渡拱手算是謝過,今晚粥里的還是洪渡給的,他們原本也想去打點野可惜天暗了。
已經癱的黃侍郎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粥又來了神,「王侍衛,這帳篷太簡陋了吧。」
看著莊喜樂的大帳又看著僅能讓他一個人躺進去的小帳篷,眼中滿是不滿,「這如何能防得住野?」
「這是羽林衛的最好的帳篷,大人休息吧。」
王侍衛拿著木將火堆火燃燒的更旺了一些,「夜裏寒涼,大人不適合在外走。」
黃侍郎一袖子哼了一聲轉到自己的帳篷鑽了進去。
「什麼玩意兒,有帳篷睡就不錯了,我們連帳篷都沒有。」
羽林衛的人冷哼出聲,典型欺怕有的貨,在喜樂縣主面前怎麼不敢這麼橫,「就該讓喜樂縣主的驚鳥吞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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