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的時候,也只有云姨陪在的邊。
就如這兩年的婚姻,陪在邊最多的,是云姨。
回到江南水榭。
剛剛進屋,云姨放下東西,便說:“夫人,您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沒有什麼胃口,但云姨的一片好意,也不想拒絕了,淡淡說:“你隨便做點吧。”
“好,那夫人您先上樓去休息一會,做好了,我給您端上去。”
唐蘇蘇恩了聲,便上樓了。
剛剛進臥室,唐蘇蘇就迎面撞上了從浴室出來的男人。
唐蘇蘇愣了下,顯然沒有想到他會在家。
只見他圍著一條浴巾,頭發還有些漉漉的,在滴著水,而他極其慵懶又的,用巾在拭著頭發。
這個男人的材,是極好的。
有著八塊腹,每一塊都是那樣的有力量,又勾人的很。
妥妥的屬于那種穿顯瘦,有的。
那張臉,更是讓人驚艷。
當年就是被他這張臉給迷的。
那張臉,棱角分明,拔的鼻梁,涼薄的,深邃的眼眸,他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往那一站,憑著他那張臉,妥妥男神。
但他笑起來的時候,干凈,溫暖人。
見他笑過一次,以至于被他深深地迷,而沉淪了,不可自拔的上了他。
只是可惜,他不自己。
想到他的辱,讓去辦公室給他送文件,自己聽到的那些,唐蘇蘇的心,被針扎了一樣,疼著。
顧景深倒是一點也不意外會出現,冷漠無的朝著嘲諷了句:“還以為顧太太你病死在醫院了呢。”
瞧瞧,這就是嫁的老公。
許多天不見,見第一眼不是詢問如何,而是諷刺沒有死。
該是何等的悲哀。
唐蘇蘇的心,再次被他的話,一點一點扎的遍鱗傷。
或許,就應該死在醫院。
不,或許,在從他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就該死在路上。
這樣,他才會滿意吧。
之前面對著他的辱,唐蘇蘇一向是不愿跟他爭吵,因為爭吵起來也沒有意義,反而還會惹怒他。
到最后,被他折磨的還是自己。
可,也是人,也會疼,也會難。
忍了他這麼久,不過就是因為他而已。
但如今,唐蘇蘇突然就有些醒悟了,這個男人,大抵是捂不熱的。
所以,為什麼還要忍他呢?
就算是報復,兩年的婚姻,也由著他報復夠了。
唐蘇蘇對上了他的嘲諷的眼神,冷冷地回他:“你玩了那麼多人都沒有得病死,我不過就是冒而已,怎麼也不到我比你先死!”
從來,唐蘇蘇也不是什麼子。
這兩年忍他的傷害,不過就是他而已。
因為他,收起了自己的驕傲與子。
因為他,忍了來自他的報復,總想著自己一片真心總會捂熱他的。
如今,真心喂了狗。
這話,直接便把顧景深給激怒了。
他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就住了的臉,森森地看著說:“唐蘇蘇,幾日不見,脾氣見長了,恩?”
他差點都快要忘記了,曾經的,的確是那樣張揚明的存在。
這兩年的溫順和逆來順的姿態,都差點讓他忘記了,之前的唐蘇蘇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可是,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還那般張揚。
無論上有多的刺,他也要一一的把它給拔了。
盯著這張被他在手中,無比艷的臉,顧景深的眼眸里全都是冷意:“唐蘇蘇,最該去死的人,是你!”
唐蘇蘇覺得吧,的這顆心,真的不會再痛了,再痛也不過如此了。
“是啊,既然覺得我該死,你娶我做什麼?為什麼不殺了我呢?顧景深,你除了用婚姻來報復我,你還會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有多麼可笑!你以為你跟那些人搞,就可以傷害到我了嗎?你自己要犯賤,那是你自己的事!”
忍了兩年的痛苦,唐蘇蘇也不想再忍了,直接便發了出來。
這話,也徹底將顧景深給激怒了。
他直接一把將他拉扯,隨著推倒在了床上,接著便欺而來。
唐蘇蘇不愿。
每次,每次他有怨氣的時候,他就這樣來折磨。
“顧景深,你放開我!”
男人的眼里盡是瘋狂,冷著眼眸恨恨地看著說:“你說得對,我就是拿婚姻報復你,我就是要讓你嘗嘗,痛不生是什麼滋味!唐蘇蘇,想死是嗎?我絕不會讓你如愿,這輩子,你就只能在我的手里,由我踐踏!”
唐蘇蘇絕地閉上了眼,由著他的踐踏與辱。
想,這場過去了,就好了。
等他折磨過了,他就會放過了。
可是,好疼,好疼!
顧景深猩紅了眼,十分厭惡此刻的表,“唐蘇蘇,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給我表演出一副絕的樣子!你有什麼資格?”
“是你害死了景洲,是你!唐蘇蘇,這輩子,你休想我放過你!”
“我沒有!顧景深,景洲的事……”
顧景深不許提顧景洲,直接捂住了的。
“你閉!你沒有資格提景洲!唐蘇蘇,你害死了景洲,你還敢說你沒有!不是你,景洲他怎麼會出事!”
他的眼中,盡是瘋狂和掠奪,還有怨恨。
他恨。
唐蘇蘇死死地抓著底下的床單,想,如果可以的話,就這樣死去吧。
這樣死去,也好的。
唐蘇蘇已經不想再去解釋了,因為顧景深本就不信。
他認定了是害死了顧景洲。
這一刻,唐蘇蘇是真的后悔了。
后悔跟顧景洲那麼,后悔,認識了他顧景深,后悔,上他顧景深了。
如果不認識他,不上他,就不會有此刻了。
顧景洲不會出事。
顧景深不會怨恨。
他們會是不認識的陌生人。
不,應該說,只是跟顧景洲是同學而已,沒有任何的普通同學。
好想,好想回到當年。
回到不用認識顧景深,不用上顧景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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