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六為何急,因為這個問題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這個人就是和珅。
通過二姐夫高德祿對和珅人生簡歷的略描述,以及這家伙剛剛娶了英廉孫沒多久,賈六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會和珅距離為和中堂還差臨門一腳,或者說和中堂正于人生即將起飛的前夜。
知道這個,賈六要怎麼做?
這要不是在乾隆朝,而是擱九八年在杭州上一個骨胳清奇的小伙子,又會怎麼做?
當然是斬頭燒黃紙了,朋友一生一起走,或者扶一把、撐一把、送一把,借君隆運扶搖九重天。
當然,跟和珅拜把子肯定是不可能的,人家畢竟滿洲旗人,他賈六卻是個馬上要出旗的漢軍旗人。
份注定兩者不可能有的往。
但是,賈六可以送和珅一份天大人,讓這位和侍衛從此走向人生巔峰。
什麼人?
就是剛剛問大姐夫的這個問題。
臨門一腳需要的不僅是腳,還有那顆皮球。
乾隆原話說的是什麼,賈六還真不記得,但依稀記得這個問題跟禽、玉啊盒子什麼有關,然后涉及到什麼保管人責任。
和珅就是因為答對了乾隆這個問題,才從不起眼的小人飛黃騰達,為乾隆中晚期朝堂龐然大的存在。
現在,賈六就要將這個問題弄清,然后在明日與和珅見面的過程中不經意流出來。
如此一來,原本和珅憑自己本事的發跡就會變賈六提點的功勞,而和珅發跡后的升速度又實在是快得讓人目瞪口呆,二十來歲就為朝堂大員,并將這份權勢與富貴一直持續到乾隆見上帝。
換句話說,他賈六同志想要在接下來的乾隆時期做,做大,無論他怎麼折騰恐怕都達不到和珅的高度。
沒法子,誰讓人家是真滿洲呢。
除非賈六翅膀了覺得自己可以和清廷扳扳手腕,要不然就得老老實實同和珅打好關系,使這位和中堂為自己往上爬的助力,而不是阻力。
那麼,有什麼關系能比讓和珅飛黃騰達來得更切實際,更有回報價值呢?
和珅這人,有千般不是,有一點卻是不錯的,那就是知恩圖報。
先前二姐夫高德祿說他爹高文舉不知怎麼就欣賞和珅,不要利息借了和珅三百兩銀子,當時賈六就想說這是你高家祖墳冒青煙,十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也是高家幾代以來做的最正確的一筆投資。
不管賈家出旗這件事能不能被阻止,賈六都是要往場鉆營的。是旗人也好,不是旗人也好,就他賈家這現狀肯定沒法給賈六提供更好的“進步”條件,甚至連場的門都進不去。
不能當,他賈六能干什麼?
到鄉下種地,進城挑大糞?
因此現在拉和珅一把就是拉他賈六自己。反正就一句話,不管以后什麼樣,先把和珅套住肯定沒錯。
這邊大姐夫第一時間卻是沒聽明白小舅子說什麼。
“就是,哎...反正就是圣人說的話...”
賈六絞盡腦也想不出乾隆說的原話是什麼。這不能怪他,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沒讀過四書五經,所以到哪去回憶跟禽有關的圣人言。
“嗯?”
見小舅子腦門汗都要急下來了,王志安也著實有些驚訝,他可是頭一次見小舅子這麼認真的向人討教的。
當下也認了真,既是圣人說過的話那他肯定學過,便細細琢磨小舅子所言的禽毀壞東西,誰的責任究竟出自哪里。
似是想到什麼,卻是不敢肯定,便遲疑道:“六子,莫非你說的是虎兕出于柙,玉毀于櫝中?”
“哎,對!”
賈六就差抱著大姐夫啃上一通:沒錯,絕對沒錯,乾隆說的就是這句話!
欣喜過后,臉上仍是一付虛心討教的樣子:“姐夫,圣人說這話究竟什麼意思?”
“這個啊,”
涉及到大姐夫的“專業”領域,那自是頭頭是道了。
“這話話出自《論語·季氏篇》,意思是圣人將季氏比作虎兕,把顓臾比作玉。然后圣人認為季氏攻伐顓臾,就好比虎兕從籠子里跑出來傷人;如果顓臾在魯國境被季氏攻滅,就好比玉在匣子里被毀壞。”
虎,自是老虎;兕,便是犀牛;柙,關野的木籠;櫝,乃指匣子。
至于顓臾,則是古國名。
季氏,魯國也。
說完,王志安悠悠一晃腦門,道:“圣人此言便是說季氏貪暴,其伐顓臾純屬無道。”
“噢,噢,噢。”
賈六一連三個“噢”,心里卻想大姐夫這答案跟我要的怎麼不一樣啊,那啥責任咧?
正疑莫不是搞劈岔了,就聽大姐夫又是輕咳一聲,了下有幾個月沒剪的胡須,繼續說道:“剛才所言乃其一,其二圣人意作為季氏家臣的弟子冉有、季路二人,好比一個是虎兕的看管之人,一個是玉的看管之人。那麼季氏將伐顓臾,使玉毀于櫝中,自是輔佐季氏的冉有、季路二人未盡到看管責任。朱文公批注曰:此典守者不能辭其責耳!”
朱文公便是南宋理學大家朱熹。
聽了王志安這番解釋,賈六由衷說了句:“大姐夫這學問那幫考是瞎了眼的不錄你啊!”
聽小舅子說這話,王志安微微搖頭,臉上也是有千里馬難遇伯樂的落寞。爾后“咦”了一聲,很是奇怪的打量了小舅子一眼,問道:“好端端的,你問這個做什麼?”
“噢,沒什麼...”
賈六解釋說自己這幾天一直在讀書,但書中的圣人道理太過晦難懂他看得實在是頭大,又不好意思去打擾姐夫苦學,這不今天剛好姐夫過來就順便討教。
“讀書好啊,你要是早點讀書,早點靜下心來,何至于這麼大個人還要爹天天為你心呢。”
雖然心里奇怪這不學好的小舅子怎麼就改了子,但讀書總是好事,王志安當然要勉勵贊賞幾句。
正準備將自己的讀書心得同小舅子好生分一二,屋傳來妻子賈蘭的聲音:“飯好了,過來吃飯吧。”
“哎!”
賈六哪里真愿意聽書呆子大姐夫在這掉書包,趕拉著王志安進去吃飯。
因賈家出旗的事有挽回,賈大全一高興就要喝酒。他一喝酒,兩個婿就得跟著倒霉。
賈六賊,早早把碗中的米飯完就找了借口開溜,免得賈大全喝多了又抓著他數落。
出去后跑到廚房,一把拉起正蹲著吃飯的楊植,道:“栓柱,跟我去找東西。”
“找什麼啊,爺?我這吃飯呢...”
楊植放下沒吃完的半碗飯,有些不大愿的跟著爺去了那間幾年來只去過幾回的書房。
剛把油燈點起,就聽爺催了:“栓柱,把那本《論語》給我找出來,噢,對,是季氏篇。”
“爺你要讀書麼?”
白日里那本《三堂會審伽利略》已經讓楊植夠吃驚的了,這會還要讀《論語》,要不是爺活蹦跳的在眼前站著,栓柱還以為活見鬼了呢。
沒法子,只能找。
一通翻箱倒柜,總算是書架角落找到蒙了不灰的《論語》啥季氏篇來。
“怎麼了一半?”
著只有上半本卻沒下半本的書,賈六有些傻眼:哪個王八蛋這麼缺德把書給撕了。
片刻后才想起下半本被他當屁紙給撕了。
“你去吃飯吧。”
把楊植哄出去后,賈六抱著這半本季氏篇坐在油燈下很是認真的看了起來。
沒辦法,就他這半吊子水平想跟和珅這個旗人中的大才子流,屬實有些困難,所以必須得充充電才行。
半本就半本,總比沒有的好吧。
那個誰來著,不是半本《論語》治天下的麼。
不遠廳里賈大全果然“賴”上兩個婿了,嚷著非要爺三非要一人再來三碗。間歇著是賈六那兩個姐姐的勸說聲以及不滿聲。
賈六這邊,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把圣賢讀。
不是單純讀,而是生生的死記背,連朱熹的注解都背了,著實了老大罪。
中途大姐賈娟過來想看看弟弟在干什麼,待見弟弟竟然發憤讀書,先是發愣,繼而竟是眼眶泛紅,差點沒哭出來。
列祖列宗老太爺們吶,您們來瞧瞧,六子終是肯讀書了!
老賈家有指了,有指了...
高揚是一個軍迷,一個很普通的軍迷,愛刀,愛槍,愛冒險。 只是為了能玩到真槍而已,高揚跑去了非洲,結果遇到了空難,從此就只能在槍口下混飯吃了,因為他成了一個雇傭兵。 一個軍迷,能在國際傭兵界達到什麼樣的高度? 請拭目以待吧。
百年來漢家軍隊六出江南,九伐中原,可惜功虧一簣,多少志士,徒望兩京興嘆,巍巍青山,何處不埋忠骨? 所幸天不亡漢族,還有劉寄奴,他會用一腔的熱血,吼出這個時代的最強音:漢胡不兩立,王業不偏安! 歡迎隨本書走進那段金戈鐵馬,氣吞萬里的年代。
好時機,好氣韻,在這兒我登上人生巔峰在那兒,我萬人之上,我愛三國志11,我愛三國志11,天哪,你是我見過最坑的系統,只當是個穿越門! !
段氏滅門,危急之時,一頭馴養的大熊救走了襁褓中的幼主段瑯。 而襁褓中,還隱藏著風雲天下的影者令牌。 十六年後,喝狼乳長大的段瑯成為山林之王。 在襁褓中看到三伯的遺書,段瑯得知了自己真實身份。 他放棄了山林,這天下才是他段瑯的狩獵場。 獵者無疆,執劍天涯,誰能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