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淵也看到了,眸中帶著幾分疑。
這丞相府怎麼也被流放了?而且那腫著一張臉的人是溫啟山?
溫啟山整個人都傻了,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軍會圍住自己宅子,又為何會從自己的書房搜出來那幾封書信的。
更不明白為何自己會腫著一張臉,究竟是誰潛了府中,這麼害他!
蕭三一直背著蕭塵淵,小聲的朝蕭塵淵說著昨晚這京城中發生的大事。
丞相溫啟山因為勾結敵國被流放三千里,和他們一同前往蠻荒之地北元。
蕭三還說了昨晚皇宮里發生的巨響,蕭塵淵看了眼溫阮阮,沒說什麼。
丞相府的一眾人也沒想到意外來的如此之快,還想著私藏點財,可是空空如也的丞相府又是讓眾人嚇破了膽。
溫昭昭一路上哭哭啼啼的,一雙鹿眼都哭腫了,“母親,這可如何是好啊!以前咱們多風啊,如今怎麼就被抄家了呢!”
溫昭昭是林婉華的兒,比溫阮阮就小幾歲。
原主母親在的時候將護的極好,這幾年原主母親不在,借著溫阮阮癡傻的原因,可沒欺負。
也是個心腸歹毒的主。
“我不想被流放,嗚嗚……”
溫昭昭哭的梨花帶雨的,本就生的清秀的面容,現下更是惹人心疼。
林婉華也是心里苦啊,更重要的是的臉腫的像個豬頭,連話都數不清楚,一,就疼。
溫朝林:“要我說肯定是溫阮阮那個掃把星害的咱們!”
這是溫阮阮的庶哥,比溫阮阮大三歲,是個文臣,平日里被生慣養慣了,哪里吃過這等苦。
溫阮阮有個親哥溫玉林,比溫阮阮大一歲,對溫阮阮也很好,姜氏去世以后,他們兄妹就相依為命,因著溫阮阮有些癡傻,溫玉林也很照顧溫阮阮。
不過溫阮阮沒發現溫玉林的影。
溫朝林看向溫阮阮的眼神都浸了幾分惡毒,當真是恨了溫阮阮。
溫阮阮很是坦的迎接對方的目。
就是姐害的,怎麼著有本事來打我啊!
不過溫阮阮沒想到,溫啟山這居然沒被砍頭,只是罰了個流放,當真是便宜了這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人。
溫昭昭也很是贊同溫朝林的話,明明再過段時間就能為齊王妃了。
但是這一切現在都被毀了。
別說齊王妃了,現在能不能活著到北元都是個問題。
溫昭昭還想說些什麼,卻在這時“啪”一聲鞭子打的破空聲,讓溫昭昭有些害怕的先閉上了。
所有人立刻閉,不多時眾人也看清楚了流放的隊伍。
來自四面八方不同的家族此刻正在朝他們匯集,溫阮阮看著眼前不斷壯大的隊伍,心中不免有些悲戚。
這其中有不是無故被牽連的家族,上至八九十歲的老人,下至襁褓之中的孩統共差不多五百人。
蕭塵淵也在其中發現了不面孔,都是他曾經的部下,想也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自己牽連的。
為了防止有人逃跑,流放的犯人還得帶上腳銬,鐐鎖。
即便蕭塵淵是出了名的瘸,這解差也沒放過,依舊按照流程給他上了腳銬。
等出了京城二三十里的距離,有銀子的人可以花錢讓解差解下腳銬。
溫阮阮很是配合的戴上了鐐鎖,腳銬。
解差得在規定的時間將流放的犯人帶到流放地,因此戴上鐐鎖,就立刻讓人開始趕路。
眾人頂著烈日前進,平日里都是養尊優的主,走了沒多遠就開始有人不了了,但是礙于解差手中的鞭子都還在咬牙堅持。
溫阮阮也沒過這般苦,頂著這個大太此刻已經汗流浹背了,也干裂了一些。
旁邊的連翹還時刻注意注意著溫阮阮,即便自己再難也會時不時的拿著寬大的袖給溫阮阮遮遮,扇扇風。
而他們后的蕭三和蕭塵淵況也不怎麼好。
雖然暗三很注意了,但還是會到蕭塵淵的傷口,而且盯著這麼一個大太,暗三還得背著人前進,力耗費得就更快了。
走了二十里路之后,溫家人也終于頂不住,開始連連苦。
溫家老夫人,溫啟山母親突然停步,開始哀嚎道:“天啊!老婆子我走不了,溫家這是造了什麼孽,我究竟是造了什麼孽,還讓我老婆子吃著等苦!老爺,你當初怎麼不把我帶走啊!”
老夫人一邊說,一邊捶頓足的,溫昭昭也哭哭啼啼,跟著說,“娘,我也走不了。嗚嗚……”
溫朝林瞥了一眼溫阮阮,見溫阮阮狀態竟然還算不錯的樣子,更是忍不住罵道,“都怪溫阮阮還有溫玉林,他們都是掃把星!”
走在隊伍最后的溫玉林,全然不知自己已經了別人眼中的掃把星。
他此刻還沉浸在溫阮阮變化的欣喜之中。
林婉華也走不了,覺自己腳上都起了水泡,沒走一步都鉆心的疼,上也是汗漬漬的,十分的不舒服。
看著自己苦的一雙兒,林婉華也是一陣心疼,不由得有些怨恨溫啟山,“都怪你!你說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害的咱們一家都跟著你苦!還有我的娘家!”
林婉華的娘家人也因為溫啟山勾結敵國的事,一并被抄了。
林婉華看到自己的娘家人都不敢往跟前湊,就怕被記恨。
現在已經沒臉見自己的爹娘了。還有的哥哥嫂嫂們不知道要怎麼說的壞話了。
溫啟山也很難,又被林婉華指責,心里一怨氣就朝林婉華發泄,“怪我?我那是為了誰?若不是你整日在我耳邊吹枕邊風,我能這麼做?”
溫啟山和敵國勾結這事林婉華也是知道一二的,只是他們還沒做出什麼實質的事就被發現了。
溫啟山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和夏蘭國暗中聯系也有兩三年的時間,這期間他一直很小心,想不明白究竟是哪個步驟泄了風聲。
溫啟山又看向林婉華,現在對著林婉華這張豬頭臉,溫啟山是一點憐之心都生不起來了,心里只有厭惡!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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