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原來古代人也這麼會玩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不能錯過蘇府的庫房了,蘇綰也順路去晃了晃,提前踩點,看看有哪些好東西,等出嫁前的晚上,統統都會摟走。
接著,蘇綰又拐去了蘇容嫣的閨房,原主不寵,那些嫡規格的吃穿用度,被紀氏這個惡毒人全部花在兒上去了。
蘇綰就算是為原主出出惡氣,也不會放過蘇容嫣。
于是,蘇綰在蘇容嫣的閨房里悄無聲息溜達一圈,不但收走了蘇容嫣所有的珠釵首飾,甚至連那些新裳都一件不留。
蘇容嫣最喜歡穿著新裳去原主的小院里耀武揚威了。
哼!原主這個嫡都只穿舊裳,你一個側室所出的庶,也好意思穿服出門?
最后,蘇綰又去了紀氏的房里,蘇宏安剛回房沒多久,紀氏還在跟蘇宏安說話。
蘇綰趴在窗口聽了會兒,沒聽到什麼有意義的事,也懶得再浪費時間了,直接從空間里拿出一迷香點燃,塞了進去。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里面已經寂靜無聲。
嘿嘿!這強效迷香,可是上輩子特工魅影在做任務時的作弊神。
蘇綰大搖大擺地推窗而,就見蘇宏安半倚靠在床榻,紀氏穿著一件紅肚兜,歪在蘇宏安的懷里……
嘖嘖嘖!
真是辣眼睛啊!
都一把年紀,還這麼里氣的,原來古代人也這麼會玩。
為了節省時間,蘇綰從空間里出金屬探測儀,開始在屋里掃。
哪知,還有意外收獲。
紀氏居然在他們的臥室也建了一個暗室,位置就在他們的床后面,一看那床柱和石板間的灰塵,就知道紀氏這私庫,不是每天都進出的。
那可就便宜了。
沒花多久就找到進室的機關,蘇綰咧進,瞇眼出,所到之,自然全部搬空了。
今晚這一趟出來,可真的太值得了。
蘇容嫣嫁妝沒補齊的那些好東西,全部被紀氏藏在了的暗室里,估計是想留著給蘇容嫣嫁人的,可惜了,遇上財又記仇的蘇綰,算倒霉吧。
蘇綰背著手,閑庭信步地溜達回房間,伺候的婢芍藥,被迷暈后,到現在還沒醒來過,蘇綰輕哼著小曲,把下來的夜行丟進空間,被子一蓋,睡。
等到蘇綰的閨房徹底安靜下來后,房頂上有兩名黑人才閃離開。
很快,兩人飛落在蕭王府的書房,單膝跪地,蕭一將看到的今日之事一一回稟,“回王爺,今日的蘇家大小姐與往日似有不同,也沒再拒婚,已經答應嫁蕭王府,還迫蘇宏安出亡妻的嫁妝,甚至,夜探蘇府,偶然間聽到了蘇宏安和高公公的談話。”
而坐在書案前的男人,正是外界傳言的那個昏迷不醒且命不久矣的蕭王季蕭寒,聽蕭一匯報完,“不同了?”
蕭二點頭,“是,應是在白日大廳上,被蘇宏安打過一掌后,蘇大小姐的眼神就變了,不再弱,似乎帶著殺氣……”
“有意思,繼續盯著,若是蘇綰還是個老實的,在出嫁之前,好好護著些。”季蕭寒轉著手里的飛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打算放過蘇綰了。
蕭一和蕭二躬,領命而去:“是!”
醫學世家大小姐一朝穿越成平伯侯府不受寵的庶女,嫡姐陷害她嫁給大乾最醜陋的冷麪戰神——安王爺。傳說他性情殘暴,陰晴古怪,更是從來不近女色,人人對他聞之色變。性情殘暴?不近女色?她懷疑地看著眼前越貼越近的某人……“本王隻黏你!”“……”
上京城內的高門貴女心中有一個共同的白月光。謝家嫡子謝韞,俊美無儔,矜貴無比。但桑窈不喜歡他,起因是某次她在他旁邊不慎崴了腳,這人分明伸手就能扶住她,卻不動聲色的往旁邊躲了一下,眼睜睜看桑窈摔倒,讓她丟了個大臉。這事桑窈記了好久,每每從謝韞旁邊經過,都要賭氣哼一聲,但謝韞從來沒多看她一眼。桑窈:更生氣了(`Δ?)!直到桑窈機緣巧合下撿到了謝韞的手冊,翻開一看——里面不僅詳細記錄了謝韞對她的迷戀,還有不少以他倆為主角的香艷情史,更離譜的是還有謝韞寫給她的情書,尺度之大,簡直離譜!桑窈惱羞成怒,啪的合上手冊,小臉通紅。從此,她看謝韞的目光就不一樣了。果然再優秀的人都會有煩惱,謝韞看似無所不能,其實也只是一個愛而不得甚至現實不敢跟她講一句話,每天只能在夢里幻想的小可憐罷了。桑窈向來心軟,偶爾大發慈悲的主動跟謝韞講話。謝韞仍然冷淡。桑窈:害羞罷了。后來族中逢變,桑窈迫不得已求見謝韞。于謝韞而言,這不過是一場需要簡單敷衍一下的會面。他面色冷然,淡淡開口:“姑娘請回,此事已成定局。”就知道這狗男人不會輕易答應她。桑窈二話不說上去親了他一口,“別裝了,這下行了吧。”死寂之中,二人四目相對少時成名,向來從容冷靜的謝韞終于開始正視這個色膽包天的少女。某次謝韞身邊偷偷磕桑窈與謝韞cp的小廝,在某一天發現自己精心創作的禁忌同人話本不見了!后來。雖然話本子不見了,可他磕的這麼冷門cp居然成真了!?再再后來。消失許久的話本出現在了他家夫人手里,夫人指著話本告訴他。“別看那個小古板看起來正兒八經的,其實內心可狂野了。”
南漁當上太后那年剛滿二十。面對稚子尚小,國事衰微,她急需抱一只霸道粗壯的大腿撐腰。朝野弄臣蕭弈權向她勾了手指,“小太后,你瞧我如何?”南漁仰著艷絕無雙的小臉,跪在男人靴下:“只要我乖,你什麼都可給我嗎?”后來,她真的很乖,乖到將上一世受的屈辱全部還清,乖到一腳將蕭弈權踹下城樓!彼時,早已被磨礪成舔狗的男人,滿身血污,卻仍討好的親吻她腳尖:“漁兒,別鬧。”-----我欲扶搖直上青云里,他卻只貪欲中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