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噼里啪啦聊了一通,終于想起來傳聞主角就在他們面前。
于是三人一起回頭,直勾勾的盯著:“晚晚,悄悄八卦一句,沈熾學長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突然被提問,溫歲晚先是一愣,而后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喜歡他。”
不在意自己這話會不會被傳出去,對來說,喜歡沈熾從來都不是一件需要瞞的事。
這話出來,三人同時沉默了。
沒想到回答的這麼堅定,三人一時間倒是有點不確定了:“你,認真的?”
溫歲晚笑了笑:“你們會知道的。”
話落,在三人呆愣的視線中起,回頭看向三人:“你們要去取快遞嗎?”
他們的床鋪上可都還空著呢。
“去!”前一秒還八卦的三人聽到這話,瞬間彈了起來。
整理完寢室已經是下午了,515四人一起去吃了飯,便開始深一步的流認識。
除了溫歲晚話以外,另外三人簡直就是暢聊代表。
但,大家爽朗直白的格倒是都像的。
溫歲晚雖然留了一級,但當初讀書時就是提前一年的,十月十五出生還沒滿十八歲的依舊是最小的。
加上沉默寡言,一下午的時間就自了515團寵。
開學第三天,新生軍訓開始。
溫歲晚后腦重創,雖然恢復了,但這幾年依舊不能承劇烈運。
溫父溫母替申請了一旁陪訓。
長相惹眼的人哪怕坐在角落里,依舊免不了芒萬丈。
一整場軍訓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不可避免的往角落里瞟。
最后,總教實在看不下去,讓溫歲晚進總控室休息。
說白了就是把藏起來。
溫歲晚乖巧點頭,轉走進總控室。
總控室的門半掩著,約有談笑的聲音。
溫歲晚抿,敲門。
肖胡大爺似的躺在太師椅上,手舞足蹈的描繪著外面那群崽崽們軍訓的苦狀,嘆青春易逝。
他的旁,黑黑的年眉目冰冷,姿慵懶的坐在電腦前,修長的指節在鍵盤跳躍。
聽到敲門聲,肖胡邊的話戛然而止,沈熾的手同步停下。
他掀起眼皮,眼尾輕挑,慵懶又隨意:“請進。”
年的冰冷薄荷音傳了出來,溫歲晚心跳驟然停滯。
下一秒在確定聲音的主人時,狂烈跳。
肖胡見門外沒靜,嗤笑一聲:“你丫的說話別要死不活的,這人都被你嚇……”
一句話沒說完,門被推開的瞬間,慵懶隨的年突然直了脊背。
微不可查的作,可肖胡了解沈熾,這人向來波瀾不驚一副雷打不的的懶散模樣。
這是什麼大人讓他如此大反應?
疑回頭,他狐疑的視線對上溫歲晚那張白凈細膩的面頰時,眼睛眼可見的亮了。
“溫歲晚?!”
“噌”的一下從太師椅上跳起來,肖胡忙不迭的整理自己的妝容儀表。
下一秒人已經來到了溫歲晚面前,賤兮兮的笑著:“溫歲晚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肖胡的存在太強,溫歲晚不得不從沈熾臉上收回視線,尷尬一笑:“總教讓我進來呆著。”
肖胡一臉質疑的嘀咕:“老有這麼好心?”
去年他們軍訓時差點沒被了一層皮,里還喊著軍訓場上男平等。
怎麼滴,今年就男不平等了?
沈熾依舊在座位上坐著,幽深如墨的視線卻不偏不倚落在了上。
溫歲晚抿,余看了眼電腦前的年。
才道:“我申請了陪訓,教應該是看我礙眼讓我進來。”
孩兒這話不難聽出郁悶。
肖胡聞言搖了搖頭:“我看,是你長得太過吸睛,老才把你弄進來的。”
這話出來,肖胡就被沈熾一記刀子眼瞪了過來。
后背一涼,他連忙收斂人販子表,朝溫歲晚出了手,自我介紹:
“學妹你好,初次見面,我是建筑學院肖胡,你上一級學長。”
溫歲晚看了眼肖胡,出手淺淺握了一下,道:“學長好,我是……”
“不用介紹!”肖胡拉著溫歲晚在一旁坐下,完全沒注意到沈熾沉下去的視線,自來道:“溫歲晚嘛。”
“現在學校大多數人都認識你。”
“719分放棄清北,一心只帝的高值學霸。”
“學妹,我弱弱問一句,你怎麼不選擇咱們建筑系?”
不是肖胡話多。
如果說帝都院是所有頂尖學者聚集的天堂,那麼建筑系就是頂尖中的頂尖。
溫歲晚這種高智商選手簡直不要太適合。
這兩天從室友那里,已經知道自己有多“出名”了。
此刻面對肖胡的話只是笑了笑:“油畫系也不錯。”
“也是。”肖胡贊同的點了點頭,開始掰扯人生夢想以及人這一生如何實現夢想。
溫歲晚面對他這麼能講的人,一時間只能沉默干笑,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
復讀的這一年沒有去學校。
當初昏迷了兩個月,后來又在醫院康復了一整個月。
那段時間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記憶也是錯狀態,連基本社都問題,每天就是各項艱難的康復訓練。
第四個月才算是漸漸恢復穩定,確定了要復讀后,溫父溫母直接請了私人家教到家里。
用了一年的時間努力拉平與沈熾之間的距離,幾乎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流。
本就不善言辭的更是習慣了孤一人,進大學突然改變了社環境,讓無法應對。
好在,肖胡也不是那種需要別人對聊的人。
他吧啦吧啦說了一堆,最后停了下來,指了指一旁全程沉默的沈熾:“你認識他嗎?”
溫歲晚抬眸看向沈熾,心跳不控的加快了節奏。
默默拽了軍訓服,點了點頭:“認識,我們……”
“你們現在可是咱們帝的兩大招牌!”肖胡搶答:“他,當初也是七百多分進的帝。”
“不過他比你差點兒,當初他713分打破了帝文化最高分記錄,今年被你719再次打破。”
“不過他專業分帝第一。”
“你倆并列帝都雙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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