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飛咽了口口水,這特麼的是什麼虎狼之詞?
游小爺這麼說合適?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啊!
“你也知道會被罰?站好,跟沒骨頭似的。”薄夜扯著游離的領就把人拽離自己。
“把騙小姑娘那套用我上,我用你哄?”
薄夜修長的手指,在游離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游離雖然聽話的站好了,但也沒有站的多直。
很累,就想睡覺。
這些年薄夜對的管教方式,一直都很矛盾。
一邊希有氣,別唯唯諾諾,打架惹禍都沒事。
可一邊又時刻擔心會有危險,不許這樣不許那樣。
他不許江煙煩,更不許和游家的人有接。
就像蘇晏說的,薄夜以后對他自己的孩子,估計都不會這麼心。
“聾了?”薄夜的怒聲打斷了游離的思緒。
“沒,困了。”游離說著打了一個哈欠。
薄夜冷冷的看了一眼,“上車。”
游離本想在車上睡一會,但是,薄夜命令彭飛把車開的快一點。
而彭飛的車技真是一般,到了白澤,游離下車的時候都要吐了。
他們剛下車,傅懷樓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電話剛接通,那邊的傅懷樓就說,“你下手輕點,那以后可是我們家的婿。”
“我會讓他贅你傅家麼?”薄夜著眉心,問。
就訂婚這事,他拒絕了好幾次,但是老傅就是不死心。
游離在心里罵了句臟話,就說為什麼傅叔非要和傅瀟瀟訂婚,合著是讓贅。
他自己不想結婚生孩子,又不能讓傅家斷了后。
所以想給傅瀟瀟找個聽話又好擺弄的上門婿,以后生的孩子姓傅,這算盤打的真妙。
“怎麼就不讓?他來了傅家,我還能讓他委屈了?”電話那邊的傅懷樓音量高了幾分。
“訂婚行,但必須是傅瀟瀟嫁過來,讓游離贅不可能。”薄夜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著蹭著地走的游離,火又上來了,“你那腳要是抬不起來,干脆砍了。”
游離懶懶的抬起腳走路,小聲問,“我要是贅到傅叔家,是不是以后我的孩子就姓傅?”
“別瞎琢磨,我不可能讓你贅,你不喜歡游這個姓,以后你的孩子就姓薄。”
跟在后面的彭飛不由的嘆口氣,老大可真敢允諾。
薄老爺子那麼看不上游,能讓他的孩子姓薄?
想要姓薄,那必須要上流著薄家的才行啊!
訓練場上還有準備要夜訓的人,現在的氣溫晚上有點涼。
但那些隊員們,還都只是穿著短袖短,游離看著都冷。
“冷?”薄夜見游離著肩膀,便問。
“嗯,明天該穿秋了……”游離說完還打了一個哆嗦。
白澤基地遠離市區,這里的氣溫要更低些。
薄夜看了看游離,“外套了,去和他們夜訓。”
還沒等游離給出反應,彭飛先驚了。
“老大,小爺會被訓死的,這是夜訓啊!”
就游這小板跑個五公里都能要他半條命,更別說這夜訓了。
薄夜冷冷的睨了彭飛一眼,“你想一起?”
“不,老大,孩子做錯了就該罰,往死里罰。”彭飛立馬搖頭道。
開什麼玩笑,他都多久沒被夜訓過了,這要是訓一訓,還不得折了老胳膊老。
游離就那麼仰著頭看薄夜,白澤的夜訓見過好幾次。
稱不上變態,只能說有點狠。
對于來說也不難,這和曾經接過的訓比起來,還是差的太多。
但難的是要裝弱,那就不好了。
薄夜見游離不,就只傻看著他,又火了。
“外套了,滾過去。”
游離卻裹了外套,怕冷。
彭飛趕上手幫游離外套,小爺傻傻憨憨的真愁人。
“冷,別。”游離躲著。
薄夜看游離那耍賴的樣子,一腳就踹在了上。
“小祖宗,趕去,就只是夜訓,罰的夠輕了,再惹老大,就該把你了曬太了。”
彭飛嚇唬完游離,便推著往訓練場走。
誰不知道游小爺最怕會被曬黑,天天念叨著黑就不帥了。
“這是什麼意思?”蘇晏看游離被彭飛給推過來,挑眉問了一句。
彭飛在蘇晏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蘇晏聽著聽著就笑了。
他嘖了一聲,“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會玩,那個混小是神不太好吧?說自己的哥是男朋友?”
彭飛低聲道,“你小點聲,再讓老大聽到,火又給勾起來了。”
“小爺這子,可不就是人家怎麼拿怎麼是,他又不會說什麼。”
“老大就會給我找事,他自己不訓,讓我訓。”蘇晏懶懶的開口,向游離走了過去。ωWW.166xs.cc
蘇晏在游離的頭上抓了抓,“乖乖,一會可別哭,再給老大丟人。”
游離小聲回了一句,“那不一定……”
“你啊!”蘇晏被逗笑了,“去隊伍后面跟著,要出發了,今晚的項目也不是很多,也就十九項。”
聽聽這話,是人話麼?也就十九項。
游離剛抬腳,便聽到彭飛打著哈欠問了一句,“今晚還是二隊和你們暗陪?”
所謂的暗陪就是在夜訓過程中,有幾個特定隊員進行干擾,測試訓練隊員的反應能力。
“不是,今晚是一隊的,我特意去找的簫刻,讓他給我派了兩個人,二隊的人我們三隊太悉了,測的不準。”
“嘖,面子真大,簫隊那麼不好說話的人。”彭飛都詫異了。
“我說是老大讓的,他再不好說話,也得給兩人。”蘇晏笑了。
彭飛給了蘇晏一個你真行的眼神,“你完了,假借老大的名義,這事被發現,你兩面罪。”
游離聽到有一隊的人,瞬間就來了神,這個夜訓罰的真好。
一直想要接一下一隊的人,這不機會就來了。
最好是能讓到那個,傳說中的簫執事——簫刻!
剛進樹林時,游離還跟得上,但跑著跑著就得裝不行了。
放慢了腳步跟在后面,蘇晏在前面喊了幾聲,也沒理。
就在心里想著一隊的人什麼時候出現時,驀地被人從后勒住了脖頸。
對方完全沒有收力道,好似奔著要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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