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恩站在721號病房的門前，回憶著寧長空的“畫作”。

那是位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漂的子，而上的其他細節跟馬恩自己看到基本一致。

不過仔細相信，這個“公司”派來接自己的人，是位能改變外貌的能力者也很合理，這也不是什麼特別奇怪的事。

他這次沒有先敲門，直接握住了把手。

咔嚓。

“你做了什麼？”李芬的語氣雖然還是很嚴肅，但比起在樓下的時候要溫和了不。

“沒有做什麼。”馬恩說道，“這是他自己的意愿，你沒見過呂義德吧？”

說道：

“我沒見過他，但是我知道你走出他房間沒多久，呂義德就給自己的腦袋來了一槍，如果你非要說這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馬恩，你完全可以跟我坦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公司不會舉報自己的員工與合作伙伴，而且那個混蛋也是罪有應得。”

他搖了搖頭：

“不，你如果去問問劉醫師，就會知道呂義德在跟我首次見面的時候就提過，他想殺掉自己的第二個人格，不過……

“我的確不是什麼都沒做。”

李芬出鼓勵的眼神。

“他和我聊了聊，表達出想要自殺的意圖。”馬恩回答道，“而我推了他一把。”

“是嗎……”有些不理解地回答道。

如果馬恩說的是真的，那就是說這不過是他運氣好而已？

而且他進來已經半分鐘了，卻還沒有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就證明馬恩并沒有對自己使用心靈應。

不行，自己得說些能讓他重視的事，看看有沒有異樣的反應。

“如果是這樣的話。”李芬說道，“我們可以繼續自己的計劃了，你已經見去過許文的辦公室，而且也看到了保險箱，對吧？”

馬恩疑地問道：

“你是說就擺在外面的那個嗎？”

點了點頭：

“是的，不過你可別小看它，李醫生沒有將它藏起來是有原因的，這個保險箱比市面上最貴的那批還要好，如果有人想要強行打開它的話，里面東西都會被自銷毀掉，這也是為什麼許文還沒得到里面東西的原因。大風小說

“理論上你的前主治醫生本不可能買到這個保險箱，這東西在他手里肯定是個意外。”

競爭公司總是不遵守協議。

說到這，掏出了個小巧的金屬件。

這個東西有著復雜的機械結構，造型有些像是某種怪異的蜘蛛，但同時有現代工業的氣質。

“這是我們公司的開鎖。”李芬說道，“你只要把它按在碼鎖上，它就會在三分鐘搞定保險箱。”

除此以外，它還有些其他的功能。

不過馬恩就沒必要知道了。

他接了過去：

“但是許文……”

李芬說道：

“我們可以解決，你什麼都不用準備，到時候你就會知道。”

他還沒讀心。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過只要信息炸彈沒有被發，那麼就證明自己的腦袋沒有被侵，現在看來馬恩基本上已經不可能是心靈應者了。

安全了。

馬恩面疑：

“我有個問題，那個能對付許文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李芬說道：

“這是商業機，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里面的東西肯定能干掉許文。”

這是預測部的同事們給出的結論，他們主要的力基本都在幫助公司避免各種問題，偶爾還會預測票市場的走向。

如果不是因為維克托療養中心的特，公司就算多派幾倍的人手，也不可能讓他們分心來幫自己。

“那我能問問。”馬恩繼續說道，“許文到底做過什麼壞事，他有什麼特殊能力，以及你們為什麼要對付他嗎？”

聽起來像是剛剛接異常世界會有的疑問。

這幾個問題讓李芬輕松了不：

“許文在院前殺了十幾個人，而且李醫生也是被他殺死的，因為他想要得到自己前老師的這個職位。

“至于他能做到什麼，你只要清楚他很危險就行了。”

真正的問題不是他多危險——不過多麼難對付的敵人，只要有足夠的增援就不會是麻煩。

困擾的是這個地方。

如果自己能夠襲的話，有不小的把握能制服許文嗎，但在手前，就會被維克托療養中心吃掉。

醫生和患者相互不能攻擊，這是維克托創立這個醫院時立下的規矩之一。

除非公司的其他員工能應聘上療養院里的職位，不然他們就得利用法律和規矩去迫許文離開醫院——而預言部的同事們認為，李醫生掌握某些足以對付許文的證據。

“為什麼他會想要得到這個職位。”馬恩接著問道，“他不都是位能力者了嗎？”

自己的留言里提到了療養中心本的異常，但沒有解釋其中的原因。

李芬解釋道：

“因為這里有條規則，病人沒法攻擊醫生，而這就是為什麼我沒有直接走到許文的辦公室，把他干掉的原因。”

馬恩也想起來了。

自己留言的第二條就寫著“最好不要抗拒醫生的安排，你和他都需要遵守維克多立下的的規矩”。

但看留言的口吻，過去的自己好像沒有特別的害怕，這是因為醫生也要遵守維克托療養的規矩嗎？

李芬添油加醋地說道：

“而且我聽說過那些沒有遵守規矩的患者和醫生，他們的靈魂全都被困在了維克托療養中心里，永世無法得到安寧。

“如果你還有什麼想知道到，等搞定這件事以后，我會慢慢告訴你。”

但馬恩沒打算就此停下：

“那你們呢？你們是什麼？”

這是個好問題。

自己要告訴馬恩，隸屬的東聯邦生制藥公司是全世界最頂級的異常藥商，不但有著遍布各個行業，還有變形能力的商業間諜，而且賣出的商品直接或間接地導致了數不勝數人間慘劇嗎？

當然不。

李芬微笑著說道：

“這個問題我暫時沒法回答你，但你不久后就會知道答案。”

在他沒有利用價值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