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答應倆位先生,若是我輸了,就去倆位先生府上,流為奴一個月!”
“可是……”
“若是倆位先生輸了呢?可敢也到我盧國公府為奴一個月?”
程默說完,角的壞笑愈發濃郁。
“哼!”
“笑話!”
“我二人怎麼可能會輸!”
“若是我二人輸了,莫說為奴一個月,我二人余生便在你盧國公府為奴!”
“對!周兄說的對!”ωWW.166xs.cc
“哼!黃口小兒膽大包天,今天就讓老夫好好教訓教訓你!”
周同說完,何良著自己的胡子憤怒的贊同到。
程默頓時笑了。
為奴一輩子?
倆個老東西!這可是你們自找的,老子可不慣著你們!
“好!一言為定!”
“小子剛才聽聞尚書大人所說,何先生通算學之,那小子就來跟先生比算學!”
“你我各出一題,答對者為勝!”
“何先生意下如何?”
程默說完,何良頓時笑了。
“哈哈哈哈!”
“狂妄小兒,老夫就依你!”
“你先出題吧!”
何良說完,程默搖了搖頭,此刻他的周圍已經聚集了戶部員數十人!這些人全來湊熱鬧了,好事者更是開了賭局。
程默想都沒想直接給自己了一百兩銀子!
“何先生,長者為先,還是您先來吧!”
程默說完,何良頓時一聲冷哼。
“哼!”
“老夫就依你,現出這第一題!”
“你聽好了!”
“我問你,長安一戶一年口糧為六擔,五百五十五戶人家,十七年口糧為多!”
“呵呵……老夫念你年無知,給你十分鐘來算!”
“十分鐘算不出,此題算你輸!”
何良說完,戶部一眾員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題便是用算籌,恐怕也得算個半個時辰呀!
程默當即笑了。
“呵呵,這麼簡單題何須十分鐘!”
“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五百五十五戶人家,十七年所用之糧為五萬六千六百一十擔!”
程默說完,周圍頓時一陣嘩然之聲。
“這麼快!”
“絕對是胡說的!”
“對對對!怎麼可能這麼快!”
李靖嘆了一口氣,這特麼還用想,這小子肯定隨口說的呀!
而后李靖看向了何良,發現何良一臉震驚的愣在了原地。
李靖心中咯噔一下,難道這小子猜對了?
“快!去拿算籌來!驗證一下!”
李靖連忙喊到,立馬有人拿來了算籌。
“不……不用算了!”
“他……答對了!”
“的確是五萬六千六百一十擔!”
“此題是老夫用來考驗翰林院中學子之題,答案老夫已經銘記于心了!”
“你是怎麼算出了!”
“你并未用算籌,更沒有圖演!你是怎麼做到的!”
何良說完,一臉震驚的看著程默說道。
“呵呵……”
“小子自然是心算而出,這麼簡單的題,還用圖演?”
程默說完,眾人再次嘩然。
“神了!”
“這也太神了吧!”
“就是就是,何先生都說他算對了!”
“這盧國公家的公子心算之這麼厲害,簡直聞所未聞呀!”
“對呀!”
眾人紛紛側目驚嘆。
何良則深吸了一口氣,他臉上仍舊掛著不可置信之。
“小子!”
“是老夫輕看你了,你出題吧!”
程默臉上笑意更濃,而后緩緩開口。
“好!”
“何先生,我的題是,兔同籠,共有三十個頭,八十八只腳,問籠中兔各有多只!”
“同樣,我也給先生十分鐘,若是先生算出則算先生勝!”
程默說完,周遭頓時做了一團,何良更是面一變。
這種題倒是新穎,他聞所未聞!
而后何良找來紙筆開始了圖演!
而程默則將目看向了一旁眉頭微皺的周同。
“周先生,不如我們趁此時間來比試下詩文如何?”
“十分鐘,誰出的詩多,詩好,為勝!”
“就讓尚書大人跟戶部的同僚們來做裁判如何!”
程默說完,周同頓時笑了。
“哈哈哈哈!”
“好小子,老夫承認,算學一途你確實有倆把刷子,是我跟何兄輕看你了!”
“可你不知道,老夫最通的便是作詩了!”
“你可以換一個,莫說老夫欺負你!”
周同說完,程默搖了搖頭。
“不必了,周先生,現在開始吧!”
周同一愣,“哼!不知天高地厚!”
在周同話語剛落之際,程默便開口了。
“床前明月,疑是地上霜。”
“舉頭明月,低頭思故鄉。”
“此詩我它靜夜思!”
程默直接厚無恥將李白的著作拿來用了!反正現在的李白還沒出生,不用白不用。
果然,此詩一出,盡皆嘩然!
“嘶……好詩!好詩呀!”
“真乃絕句呀,盧國公府公子大才呀!”
“妙呀,這五言絕句簡直太妙了!”
“快快快,將此詩抄下來!”
“現在還能不能改注,我要改注!”
“滾!買定離手了!”
一眾戶部員被一首靜夜思所震驚。
李靖同樣如此,他的腦海中還在不斷的回味!這首靜夜思讓他良多,前些年在外征戰之時,他便經常月發呆,想起家中的妻!
“好!”
“賢侄,此詩甚好呀!”
回味之后,李靖大聲好,掌拍的啪啪響!而一旁的周同直接愣在原地,這一首靜夜思直接將他的心境給打了。
周同口中不斷喃喃自語,反復品讀著程默的這首靜夜思!
“好詩!”
“此詩簡直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妙哉妙哉!”
程默頓時懵,你不做詩,你在那夸個呀?
老子在跟你比呢!被小爺一首詩給嚇傻了?
罷了,你不作我繼續!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此詩我它廬山瀑布!”
“是我隨父親征戰路過廬山時有而作!”
程默說完,眾人再次嘩然!
而周同則看著程默雙眼放!
“好詩!”
“好一個‘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妙!實在是太妙了!”
程默看著為自己瘋狂喝彩的周同,頓時角一陣搐。
這老東西是瘋了嗎?小爺我在跟他比試,你不作詩就不作詩吧,怎麼還給自己喝彩起來了呢!
那再來一首更絕的?
小爺我嚇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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