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都不利索了,說:“可……可馮家人不會答應呀,要……要不然你打電話去勸?他們或許會聽你的。”
“我打過了,馮家人不聽,所以你要想盡一切辦法在午夜之前將他的尸燒掉,切記切記!”陳老道,說完又匆匆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的盲音,我冷汗嘩嘩的直冒,人都懵了。
燒尸說的簡單,怎麼燒?
馮家在金盆鄉可是一個大姓人家,人多勢眾,這麼多人盯著,就算燒起來也會被撲滅,況且馮德亮本來就有點胖。
最多的可能是自己沒燒掉尸,反而犯了眾怒被馮家人活活打死。
這不是開玩笑,鄉下是個宗親社會,大姓人人家往往很團結也很強勢,被圍毆致死的話連公安都抓不到兇手,因為沒有人敢出來指證兇手;況且你一拳我一腳,鬼才知道哪一下致命,死了算白死。
怎麼辦?
我急的團團轉,這事弄不好,橫豎都會沒活路。
想來想去我想到了曹楠,這件事我一個人干不來,需要幫手。
曹楠家里是做木頭加工生意的,就住在圩場旁邊,接到我的電話就來了,我于是將這三天來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和他說了。
曹楠長大了跟聽天書一樣,直到我放出了紅娃娃的視頻,他才艱難的相信了,連連拍說原來他沒騙他,這個世界真的有臟東西。
消化了我經歷的一切,曹楠無語道:“磊子,你說你都快結婚了,怎麼纏上這種倒霉事?”
我嘆了口氣,誰說不是,紅娃娃那邊還沒鬧清楚呢,馮德亮又來了,問題是我和他沒沖突呀,又不是我害的他。
可從馮德亮臨死前寫的那個“石”字來看,陳老的話又不能不信。
曹楠想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膀,說:“其實這事說難也不算難,只要做足準備,趁著馮家人沒反應過來放火,應該能功。”
“你有計劃嗎?”我急忙問,曹楠人高馬大,腦子也同樣好使,有時候我做生意遇到難題,他還會幫我出主意。
“這樣,我們天黑后蒙面潛伏過去,免得被人認出來,然后用汽油點火,點完開車就跑,我想應該能燒個八九不離十。”曹楠道。
我眼睛一亮,這倒似乎是個不錯的辦法。
說干就干,我們分頭準備,曹楠去準備托車,我去準備汽油、服和蒙面黑布。這些東西都不難搞,天黑時分我們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會了面。
曹楠弄了一輛沒牌的托車,還別出心裁的做了兩個釘板,要是有人騎車追我們,釘板可以把他們的車胎扎破。
之后我們騎車到了離馮家不足半里的地方,我在路邊換上寬松的服蒙上臉,便提著汽油桶走蔽的田埂朝馮家去了。
曹楠留在原地準備接應,他本來也說要去的,但我沒同意,萬一出現什麼意外,不能連累自己最好的兄弟。
半里地很快就到,運氣不錯,靈棚就在面前。
仔細看了一下,守夜的人也不,靈棚外就有兩桌,大多是青年和后生,正吆五喝六的圍在一起打牌。
趁著他們聚會神,我快速了過去,走到了靈棚側面一影里。
我上耳朵仔細聽里面的靜,發現只有馮德亮的老婆在哭,他們婚后一直沒生下兒。令我驚喜的是,馮德亮老婆哭聲沒幾下居然停了,還開簾子走了出去。
天助我也!
我立刻一簾閃了進去,里面果然沒人。
馮德亮的尸擺放在一扇門板上,用兩張長凳支著,上蓋著白的尸布。鄉下土葬的規矩是必須有法師來了才能斂尸,也就是棺,所以盡管旁邊有一口棺材,但尸還沒放進去。
我看了一下,如果就這樣燒的話本不可能燒掉尸,因為汽油都流到地上滲進土里去了。但如果把尸放進棺材再倒汽油,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
時間不多,隨時會被人發現,我壯著膽子把馮德亮的尸抱起來放進棺材,然后擰開汽油桶往里面倒汽油。
可就在我倒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一風從外面灌了進來,將馮德亮的蓋尸布吹飛。
頓時,一雙收的只剩眼白不見黑瞳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直溜溜的盯著我,冷如霜刀。
“我靠!”
我嚇渾汗炸立,電一般把汽油都丟了。
“哐當”一聲,汽油桶落地。
“什麼靜?”
“不會是野貓跑進去了吧?”
“靠,趕去看看,別弄起尸了!”
“……”
聲響驚了外面守夜的馮家人,他們朝靈棚快步涌過來。
我大呼不妙,立刻抓起一點燃的蠟燭朝棺材丟過去,然后瘋了一樣往外沖。
“嘭”的一聲,汽油燃產生一熱浪,我覺自己后面的頭發都被燎焦了。
馮家的一大群人都被驚住了腳步,我趁著他們迷糊的一瞬間沖了出去,奪路而逃。
“我艸,有人燒德叔的金,快滅火啊!”
“王八蛋!”
“快抓住他!”
“追!別讓他跑了!”
“……”
馮家人反應非常快,一半人瘋狂的朝我追來,一半人手忙腳的去滅火,場面頓時大。
我撒丫子狂奔,有多快跑多快。
半里地二百多米,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追來的都是馮家的壯后生,有幾個跑的比我還快。
但我也不弱,兩急速替,跑的快筋了。
前面,看到火的曹楠已經發了托車,正在轟油門示意我快點。我越過釘板后跳上后座,曹楠一擰油門托車飛躥了出去。
馮家追來的人吃了一的煙,只剩跳腳罵娘的份。
也有人騎車從后面追上來了,但曹楠弄的釘板起了作用,他們追了沒多遠便紛紛熄了火。
我輕呼一口氣,這事算了,就是不知道尸能燒什麼樣,但那已經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
之后,我和曹楠在一個蔽的地方分了手。
回到店鋪,我立刻奔上二樓朝馮家的方向眺,讓我心頭微沉的是,火勢沒有想象中的大,而且還有減弱的趨勢。
本來是有一桶汽油的,結果一陣風嚇的我把半桶汽油都丟了,也不知道夠不夠燒。
想了想,我立刻撥打陳老的電話,想給他匯報一下,結果他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只得用短信替代了。
沒過多久,馮家方向的火勢越來越小,最后熄滅了。
這場大火驚了圩場附近的所有人,街道上三五堆聚在一起議論紛紛,直到夜漸漸的深了才散去。
我躺在床上張的一直睡不著覺,因為不知道馮德亮的尸燒掉了沒有,此外還有紅娃娃。
現在多了一個問題,就是紅娃娃和馮德亮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陳老說馮德亮怨氣深重,那就不太可能是自殺;假設如果是兇殺,那兇手會不會是紅娃娃?亦或者是寄送紅娃娃給我的那個神人?
另外一點,陳老憑什麼知道馮德亮怨氣深重?當初紅娃娃出現的時候,他似乎早有預見,所以才躲我跟躲瘟神一樣。
這些問題我都想不通,不過馮德亮的死自己倒是可以去派出所打聽打聽,曹楠就好像和派出所的一個公安有點。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
忽然,鎮子里的毫無征兆的開始狗吠了起來,剛開始是最西頭的幾條,然后一路蔓延,最后整個圩場幾十條狗全部在吠。
我高度張起來,狗是一種對危險很敏銳的,它們不可能無緣無故狂吠不止,而且是這麼大面積的吠。
最關鍵的是,西邊正是馮德亮家的方向,這讓我有了很不妙的聯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時間慢慢指向十二點。
突然,所有的狗吠戛然而止,一秒都不差,就好像同時被扼住了脖子一樣。
剎那間整個圩場周邊死一般寂靜,聽不到一的聲音,就連夏日的蟲鳴都沒了。
我心頭猛跳,這又是什麼況?
能讓狗止吠,難道是紅娃娃?
前兩天來的時候,鄉里的狗都是不敢的。
接著時間一點點的指向一點,紅娃娃今晚沒來。
之后是兩點,三點……一直到天蒙蒙亮,等鄉里的第一聲鳴響起,我才算徹底松下來。
公司晨,代表新的白天的到來,不管什麼鬼魅邪祟都要退避。
濃濃的睡意襲來,我癱在床上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一直睡到早上九點才爬起來,走到鏡子前端詳了一下,發現臉似乎恢復了一點點,尤其是黑眼圈,已經淡了很多。
吃了點東西,我打算開店門做生意,不管發生什麼事,日子還要過。
別人有家人可以依靠,而我沒有。
我從小就沒見過父母,是爺爺將我拉扯大的,在我十七歲讀高二那年,爺爺也離我而去,能論的上親的人就只剩一個堂叔了。
于是我才輟學開了這家電子產品店,經過三年打拼,也算小有就,買下了這家商住兩用的店面,還定下了一門親,等爺爺三年守孝期過,便可以完婚了。
這期間多虧了曹楠幫我,否則當初我連做生意的本錢都湊不夠。
打開卷閘門,外面已經人來人往了,這時我突然發現門口的地上竟然有一堆黑的灰,像是誰倒在那的,這讓我有些不爽,心說哪個混蛋欠?
走上前用腳去劃拉,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這時一塊黃半明的東西翻了出來。
我撿起來端詳了一會兒,而后腦海中電火閃,電般將那東西甩了出去。
分明是一塊燒焦的指甲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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