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傻子,死了就死了,可我的心裏始終堵得慌,就像心裏了塊石頭,覺得很抑。
我回到家裏,二叔坐在我屋裏,正在我和爸說什麼,我爸一臉難。
二叔就是二傻的爹,問了才知道,後山氣很重,經常會發生一些邪門的事,二傻死的樣子很嚇人,張明找了幾個氣重的小夥子收,還是覺得不保險,二叔覺得我當了十幾年的和尚,肯定得住邪氣,想我一起去。
可是我昨天才結婚,不適合沾這些晦氣,所以我爸很為難。
我的心裏不安,總覺得二傻死得蹊蹺,想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我告訴爹沒事,等到上午氣比較重的時候,我和張明他們幾個年輕人,帶著門板去了後山,在一座老墳前找到了二傻的。
二傻死的確實很嚇人,臉又青又紫,他跪在地上,雙手死死卡著自己的脖子,眼珠子都凸了出來,舌頭得長長的,竟然是把自己活活掐死的。
看到二傻的慘狀,我只覺得手腳冰涼,心裏瘮得慌。
張明他們也很害怕,不敢去二傻的。
抬頭看天,太已經很高了,就算有什麼不對,現在也應該沒事,壯著膽子走到二傻的後面,手推了二傻一把,二傻直接倒在地上。在地上擺好門板,把二傻的拖到門板上。
二傻是跪著死的,雙手還卡著自己的脖子,沒辦法擺在門板上,這個樣子抬回去不好看。
二傻死了很久,已經僵定形,我讓他們幾個過來搭把手,強行把二傻的手腕扳開,我看到他的手上有,不過沒有傷口。仔細看了下,發現傷口在脖子上,是兩個比小拇指細一點的牙齒印,傷口很深很深,我覺得二傻是被什麼東西咬死的。
「老三!」
張明歲數不小,膽子卻不大,看著二傻脖子上的傷口,有些害怕的問了句:「是什麼東西?」
「應該是野狗吧!」
這種牙齒印,看起來像狗,不過我也不敢確定二傻是被狗咬死的,因為狗咬人一般是咬,很有咬脖子的。不過為了穩定人心,我只能這麼說,免得他們往七八糟的事上想。
把二傻抬回去,二叔沉著臉不說話,二嬸兒已經哭得死去活來。
雖然是個傻子,畢竟是二叔家的獨苗,現在白髮人送黑髮人,誰心裏也不好。
二傻憋屈了一輩子,死的時候也不彩,二嬸兒們把二傻洗乾淨,然後換上一乾淨的服,一邊找人去購買棺材和喪宴的食材,一邊派人去發喪,告知親朋好友,還有人去請地仙看地,想把他風風的送走。
雖然我不喜歡傻子,畢竟是同宗同族同輩的兄弟,二叔沒有指派我做其他事,只是讓我在二傻的靈堂前念《往生咒》,想讓我把二傻超度,希他下輩子別再投胎變傻子了。
說實話,我以前跟著德遠師父念過很多往生咒,但是到底能不能把人超度,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悄悄問德遠師父,他說他也不知道,不過能讓活人心安,這就夠了。
念經能讓二叔心安,但是我的心裏不安。
昨天中午牛哭喪,今天早上就應在二傻上,一想起早上給爺爺燒的那兩短一長的香,我的心裏還是瘮得慌,總覺得心神不寧。
回到家裏,我的心裏還是悶悶的。
一家人圍著桌子吃飯,和我媽都是板著臉,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我知道他們在埋怨我不該去幫二傻收。白淑琴看到我回來了,給我端了一碗飯,我拿著筷子想去夾菜,我媽直接把菜碗端走,然後收拾桌子洗碗,搞得我很尷尬。
等我媽洗完碗睡午覺去了,白淑琴悄悄跑到廚房把菜端了出來,讓我不要介意,我媽是為了我們好,結婚的時候確實不適合收。不過也能理解我的難,畢竟是堂兄弟,這事兒本來就該我們這些兄弟來做。
我媽這脾氣,我早就習慣了,再生氣也不會真把我怎麼樣,難能可貴的是白淑琴理解我,我的心裏暖暖的,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求娶的老婆多麼明能幹,只要能理解我做的事,能幫我把這個家維持好,就很好了。
下午的時候,地仙來了。
在山裏,基本上都是土葬,下葬之前都要請地仙來看風水,殯葬的儀式也是地仙主持。
我們這裏的地仙趙大山,喪事的時候經常會遇到,和德遠師父的關係很好,據說他會茅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二傻苦了一輩子,死了總要風一回,所以二傻的喪事,二叔辦得很用心,很客氣的招待趙大山,求他幫忙選一塊好地。
趙大山沒有急著去二叔家,而是先來了我家,有些嚴肅的問我,村口的那頭老水牛是怎麼回事?
他這麼一問,我說是牛哭喪,今天應在了二傻的上。
趙大山皺著眉頭,說要先看看二傻的,我帶他進了二傻的靈堂,掀開蓋在上的白布,讓趙大山看。趙大山發現了二傻脖子上的咬痕,又問了二傻死時的樣子,趙大山臉大變,轉就往外面走。
趙大山要走,二叔直接急眼了,拽著他的袖子不讓走。
趙大山掙袖子,對我們說燒了吧,二傻的不能放,更不能土葬,否則一定會出事。我連忙問他怎麼了,趙大山諱莫如深,就是不告訴我,反正就一句話,立刻把二傻的抬出去燒了,最遲不能超過今天晚上,否則後果自負。
我被嚇了一跳,事有這麼嚴重嗎?
我覺得這件事要搞清楚,跟著趙大山出了二叔家,趙大山急著趕路,等出了村子以後,趙大山才放慢腳步,有些為難的告訴我,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風水先生,別人尊稱他一聲「地仙」,那是抬舉,他可從來不認為自己很有本事,這件事他無能為力,讓我也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否則對我沒有任何好,反而會引禍上。
他不這麼說,我或許就善罷甘休了,可是他一這麼說,我立刻意識到事很嚴重,很可能還會死人,絕不能這麼敷衍了事。
我又不傻,這些年跟著德遠師父,多多還是有一些見識,我可以肯定二傻是被咬死的,但絕不會是野狗,而是其他東西。
「你害怕不敢手,我理解你!」
攔在趙大山的面前,我很嚴肅的說道:「但是我就是這個村子的人,爹媽都在,我是跑不掉的,看在師父的份上,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我自己去理,絕不會連累你!」
聽到我這麼說,趙大山很為難的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對我說道:「咬死二傻的不是野狗!」
「我知道!」
盯著趙大山的眼睛,我有些張的問道:「是殭嗎?」
我們這個村子,坐落在山腳下,早上太起來得晚,下午落山快,相對來說氣弱氣重,這樣的地方本來不適合建村子住人。事實上,牛頭村一直怪事不斷,有無數怪離奇的故事,只是以前有德遠師父在,還算是太平,現在德遠師父圓寂了,只剩下我這個半罐子水的假和尚,村子又開始不太平,我不覺得奇怪。
「不好說!」
趙大山眼中閃過一恐懼,低聲音說道:「既然這些年村子一直太平無事,那就不是因,從外鄉人查起吧,這麼一個小小的村子,不過七八十戶人家,這應該不難!」
外鄉人?
趙大山這麼說,我只覺得從頭涼到腳,我們這個村子都是本家,確實沒有什麼外鄉人來過,如果非要強行找的話,那就只有一個:昨天從白家嫁過來的白淑琴,是唯一的一個外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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