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中安出手與秦瑜握手,「那秦小姐,我們再次合作愉快。」
「夏總您是我們老總的老朋友,我們有生意總是要關照您的。」
「就是不知道我把你挖走,他會不會不認我這個老朋友了。」夏中安小聲說道。
「呵呵。」秦瑜回了個敷衍的笑容,像是這樣似真似假的工作邀約,見過太多次了。
「做了這麼久,不如你的都升職了,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法?」
「我現在可是離婚未育……」老闆似乎認定了離婚之後對家庭都死了心,會全心地投到工作中,想必未來升職可期。
「那他也不見得馬上就升你的職……」夏中安遞上一張名片,「有空我們聊一聊。」
馮總笑呵呵地出現在兩人附近,「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熱鬧?我們秦小姐可是剛恢復單哦,夏總有沒有興趣?」
「就怕秦小姐不肯賞臉。」
「臉呢,是自己賺的,不是靠別人賞的。」秦瑜將名片接了過來,名片的背面用鋼筆寫著一個手機號碼。
夏中安笑瞇瞇地做了個callme的口型,這才走了。
夏中安這個人,你要說他英俊吧,他肯定不英俊,年輕的時候更是不會太好看,人到了中年材只能說是在中年人里是極好的,可是氣質卻極是不俗,可稱得上是一個帥氣,有一種男人就是到四十歲以後才會發揮出應有的魅力。
想想他在泡妞方面的輝歷史,秦瑜也只是想了想罷了,這樣的男人,可不敢惹。
卻沒有想到剛要到下班的時間,的手機就響了,是夏中安的電話,「喂?」
「我可是一直等著秦小姐您給我打電話呢。」
「夏總,您別開玩笑了。」
「我是說真的,像你這樣的姑娘,可是搶手貨,一旦出現在市場上就要立刻下手,以免被人搶走。」
「呵呵,我可是聽說過夏總兔子不吃窩邊草的信條的,您是想我替您工作,還是想追我?」
「兔子不吃窩邊草是怕甩起來麻煩,可如果是追來做妻子的,就沒有這個麻煩了,怎麼,有沒有興趣做老闆娘啊?」
「沒有。」
「別回答得這麼快啊,這是你第二次傷我的心了。」
「第二次?」
「張家傑的事,你應該相信我,給我打電話,我會二話不說辭退他的,可是你選擇了自己手,真是想想就傷心,我在你心裏道德水準就那麼低下?」
「您說呢?」
「想必是吧,不過就算如此,還是請你給機會。」
「你不是說了嗎?我已經上市了,當然是歡迎追求了,不止是您,是所有未婚單的追求者,從二十歲到五十歲,我沒那麼多的年齡限制。」秦瑜笑了起來。
「那麼……秦小姐願意以結婚為前提跟我往嗎?」
「哈哈哈哈……夏總你看了多韓劇啊……答案是不……」
「我的答案是我不會放棄的,另外我看得是日劇。」
一年後
張家傑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面試失敗,別人問起了他的求職經歷,之前被開除的事都免不了被挖出來,有些人願意給他面試的機會,有些人則是連面試的機會都不給他。
他應徵的公司也越來越小,從大企業到他原來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的小企業,從月工資一萬,到後來連三千的活他也願意和那些剛畢業的大學生競爭,可是就是這樣一樣沒人給他工作機會。
他抬起頭看看眼前的高樓大廈,過去他也曾經這一群人里意氣風發的一員,現在卻是忙碌許久,仍不得其門而。
「jay?」好久沒有人這麼他了,張家傑轉過,看見的人卻是黎副總。
「黎副總……」
「不要我黎副總了,我已經離開公司了。」
「什麼?」當初黎副總有意害他,就是為了保住職位。
「你老婆……不,你前妻真是厲害,現在已經是咱們公司的常務副總經理了,我的上升空間有限,自然是離開了。」
「你是說秦瑜?」
「當然了,還是夏總的未婚妻,一個月以後的婚禮……現在已經懷孕兩個月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夏總現在在忙別的項目,聽說結婚後整個廣告公司都歸所有。」
張家傑聽他說著關於夏總和秦瑜的一切,只覺得一切如夢似幻,不知是真是假,他棄之若敝履的人,竟然了夏總的老婆……
「兄弟,看在我欠你一個人的分上,給你一句勸告,別在a市的廣告圈子裏找工作了,找不到的,他們就算是給你面試機會,也只不過是想看看你長什麼樣子而已。」
張家傑還沉浸在自己的失落當中,原來在別人的眼裏,他是被拋棄的,他才是真正的笑柄。
他和秦瑜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剛出社會的慘綠青年,最苦的時候也曾經沒錢出去花錢約會,人節或者是結婚紀念日只能買點菜在家裏自己煮,偏偏兩個人都不善廚藝,食不是半生不就是糊了,可就是那樣他倆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很快活,可是後來呢……他們有錢了,一切也就都變了。
這一年以來,父母親沒在自己面前說秦瑜的壞話,也沒說如果他不外遇還跟秦瑜在一起,他也好,他家也好,肯定不是現在的樣子,然後話題轉到罵田是個狐貍,再然後呢?希他去找秦瑜,去跟秦瑜複合,秦瑜這個年齡了,就算是經濟條件極好,想要再婚也是很難的,張家傑卻始終不肯,可就算是這樣,他還始終有一個幻想,那就是有一天他「想通」了,誠心誠心的向秦瑜道歉,他們倆個還是會複合的,一切還是會恢復原樣的,浪子回頭金不換,他還是能回頭的,可是……原來……他是回不了頭的了。
張琪是個漂亮高佻的姑娘,臉上總是化著最時賞最in的妝,就算是穿著沙龍制服仍然要比別人上三分,黑的套裝地裹著的,顯出黃金比例的線,做過歐式甲的手在栗的短髮中間穿梭,銀的剪刀飛舞,不不慢地剪出極漂亮的曲線,「你今天來的真不巧,秦瑜剛離開不到十分鐘,也把頭髮剪了……」
「哦?剪短了嗎?自從一年前的案子結束,我還沒見過呢。」
「倒是想剪短,老公不肯,夏中安在我所有的直男顧客里是最有品味的一個,為人也細,秦瑜這匹野馬,總算找到能訓服的男人了。」
「夏中安這匹種馬呢?老實了嗎?」
「他也四十幾歲了,還能在外面花幾年?他追秦瑜,就是因為他想要安定了,婚姻嘛,有的時候就是那麼回事。」
「秦瑜知道?」
「他當著我和秦瑜的面說的,像他這樣的男人,經歷過的多,遇到的也多,一旦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天下沒有什麼事能讓他搖了,反而適合秦瑜,秦瑜也不是一心只要羅曼克式的小孩了,現在他倆在一起反而珠連碧合了,這世上的事就是這樣,要是早十年秦瑜肯定看不上夏中安,夏中安也看不上小天真秦瑜,現在兩人遇見了,算是正確的時間遇上了正確的人。」
「秦瑜呢?」
「說夏中安是能讓長的男人,也是能和流的男人,就算這次再次失敗,也不會後悔。」張琪說道。
林嘉木卻知道,秦瑜這次不會失敗的。
兩個人正聊著呢,電視新聞播到了一樁案子,一個悉的人影從電視里一閃而過,「張琪,給點聲音。」
張琪拿了搖控把靜音的電視調到正常狀態,只見電視里播著一個案子,一個孩子被偽高富帥騙錢騙,查覺自己上當了之後不但不報警,反而跟偽高富帥同流合污,一起騙更多的人,現在被苦主報警捉到了……「是……」張琪角泛開了一抹笑。
「是田。」電視上的田穿著藍的監獄服,對著記者痛哭流涕,林嘉木發誓沒想到會讓田走到這一步,不過看見這樣,林嘉木還是高興的。
「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活該。」張琪沒等記者說出同田的話就關了電視,「你晚上有什麼事嗎?我有個朋友新開了間pub,給了我幾張貴賓票……」
「你是想請我還是想請鄭鐸?」
「呵呵,兩個一起請嘛。」
「gay吧?」
「呵呵……我又不是只認識gay。」
「那我不找鄭鐸了,咱們倆個泡男人去。」
「gay吧啦,你知道的,鄭鐸在gay眼裏可是極品,高、壯、帥、直男,四樣綜合起來,能活活迷死他們。」
「算了吧,鄭鐸說了,再不上你的當了,他誓死悍衛直男的貞。」
「你對他……」
「朋友。」
「浪費啊,浪費啊姐們兒……」
「講講秦瑜吧,真要跟夏中安結婚了?」
「話題轉移的很拙劣哦,……不過……放過你啦,當然是要結婚了,再不生孩子就是高齡產婦了,未婚生育我三姨和三姨夫能活活氣死,夏中安也很厲害,婚前跟秦瑜簽了協議,如果是他出軌離婚的話,所有的財產都歸秦瑜所有。」
「真的假的?」
「他敢簽就說明他不會出去花啦……他又不是不知道你,現在我三姨和三姨夫算是樂死了,秦瑜再婚了,嫁得還這麼好,可憐的我啊,今年大約要出國過年才能擺他們的追命連環念了。」張琪拍了拍林嘉木的腦袋,「換個頭髮吧!我新近了一批染髮劑,自然不傷發。」
「好,這次換紅頭髮,火紅火紅的……」
「ok!」
嘉木語錄:當你對婚姻絕的時候,總有人會告訴你,人離婚了就不值錢了,就沒人要了,如果你認為你唯一的價值就是「有人要」就是「值錢」那你還是困守於你無的空殼婚姻里吧,如果你認為你的人生還很漫長,還會有更多的彩,相信自己,那麼,走出來,走出你的牢籠,未來也許並不一定有你的真命天子在等你,但一定會比籠中的生活要好一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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