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毓曉正在犯困,順著巧雲的手指看去,湖對面假山石後好像是有兩人糾纏在一起,卻看不真切,可又擔心真是有人打架,等會驚了老夫人,便扶著巧雲站起,“且繞過去看看。”
從假山中間有條碎石路,轉個彎便到了對面的河岸,剛出碎石路,孟毓曉便聽見了的聲,剛聽的時候還覺得很痛苦,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正想要住巧雲不要再過去了,哪知道巧雲已經心急地先湊過去了。
“哎呀,不得了了!”巧雲這丫頭也是個急,一看這草地上的兩人竟是冠不整糾纏在一起的一對男,又又驚,直接就出了口。
孟毓曉趕上前拿帕捂住的,這若是出了聲,讓別人知道自己瞧見了這般污穢的事,不知道又要挨多口水!
草地上的兩人也早被巧雲的一聲喊嚇得停了作,那的衫鬆了一半,肩,再往下,男人的一隻大手正蓋在前,一聽到巧雲的喊聲,的趕從男人下面爬了起來,躲到一旁的假山後面整理服去了。
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的不爽,朝一旁唾了一口口水,晃晃,將提了起來,一邊繫著腰帶,裡還罵了一句:“哪個屋裡的賤蹄,沒長眼睛,敢壞爺的好事。”
“姑娘,我們走吧。”巧雲見那男不僅沒有落荒而逃,反而罵罵咧咧起來,而自家姑娘未出閣,也著實不好見外面的男,便拉了拉孟毓曉的袖提醒趕離開。
孟毓曉點頭,並不想在這多待,可擡頭瞟了一眼那男,便一下愣住了。
這冠不整的男人竟是自己的未婚夫,安,若,言!
雖見過幾次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鳥,可今日這這般,豈不是算自己捉了?
“是……你?”安若言踩了兩級石階纔看清站在上方的孟毓曉,一下也愣了神,之前囂張的氣焰也消失了大半,倒是顯得有些侷促起來,“那個……那……我……就是逗一下。”
“我知道,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孟毓曉冷冷地,一刻都不想多看到這個渣男一秒,倒不如乘了他的意,好讓他快點滾蛋。
“你走吧,我不會跟別人的,畢竟這事我也討不了好。”孟毓曉側了側,看人看面相,安若言一看就是那種詭計多端的人樣,跟他死磕下去,就算自己僥倖贏了,也要惹得一,倒不如先放了去,自己再想法。
安若言想到今天孟府的老夫人和夫人們都在,若是三姑娘真要喊起來,他並討不到好,便早在心裡想好了拉下水的對策,沒想到這三姑娘到真如傳一樣懦弱怕事,並不敢追究。
安若言勾一笑,趕提了袍跑開,走了一會兒,回頭瞟了一眼孟毓曉,舌頭了一下角。
孟家的姑娘果然養得好,玲瓏有致,好在早晚是老口裡的,且再等幾日。
“姑娘,這……”巧雲看了看孟毓曉的臉,又看了一眼跑開的安若言。
準姑爺竟做出這般齷蹉的事來,這可如何是好,若是出去,自己姑娘名聲也會損,可若不,還未進門就是這般,若是進了門自家姑娘不知道要吃多苦呢!
“巧雲,你去把石頭後面的人請過來。”孟毓曉低頭理了理自己方纔因爲驚慌有些雜的,並不去看安若言跑開的方向。
那方纔躲在假山後面將所有的對話都聽了去,知道孟毓曉就跟傳言的那般怕事膽,又大膽起來,聽到孟毓嫺,也不用巧雲去請,便自己走了過來。
“給三姑娘請安。”梳著雙平髻,一般只有位分比較高的丫鬟纔會梳這種髮型,像巧雲算是孟毓曉的侍,也只是雙丫髻,不過配飾比別的丫鬟好些罷了。
孟毓曉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確實眉目生的好看,又著了豔麗的妝,眉眼之間帶些魅,別是安若言那種下流男人,就是一般的男人估計也經不住多看幾眼。
“你到一旁候著去。”孟毓曉對著巧雲擺擺手,將支開去。
原本的孟三姑娘,因爲自庶份影響,膽怕事,連在自己府裡都是誰不敢得罪,孟玉曉穿越過來繼承了原所有的記憶,爲了不引人懷疑,一向也是能忍則忍,能退則退,但這事畢竟關係自己的人生大事,所以孟毓曉決議支開巧雲,好好爲自己爭取一番。
巧雲聽話地走去了一旁,孟毓曉看了一眼面前的,“什麼?”
“金枝。”遲疑了一下了名字。
毓曉點點頭,果真是位有面的丫鬟,名字都不一般。
“你家爺待你好麼?”孟毓曉繼續問。
“好。”金枝完看了一眼孟毓曉,許是沒看到孟毓曉臉上的怒氣,鼓起勇氣接著:“爺他心裡只有我,以後定不辜負我。”
“不辜負?”孟毓曉輕笑了一下,掃了一眼金枝,果真是大無腦麼?男人這種話也能信!
“怎麼不辜負?與孟家退婚娶你麼?”孟毓曉靜靜盯著金枝,“你倒是,若是你真有這本事,我定也不恨你,將這安家二的位置拱手相讓。”
反正自己也不稀罕,若真有本事做到這個,倒是幫了自己一把!
金枝遲疑了一下,自知這是不可能的,且不自己地位低,爺不會爲了自己這般做,再孟家的實力,安家就算有這個想法,也沒這個膽去退婚。
“金枝與爺是真心相,只求在一起,不求名分。”
“不求名分?”孟毓曉心裡就發笑了,哪個三開始的時候不都是這般的,到後來不都是爲了名分爭得死去活來的,孟府的肖姨娘和現在的安夫人便是例,“你可知道,若是沒有兒,你到時候連姨娘都不是,永遠只能做奴婢,你的孩會被人做野種,等你不再漂亮,不再能生孩,他便會看上其他年輕的姑娘,你是個丫鬟,這種事你該比我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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