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大開口,讓老爺一次過付十年的贍養費,一個月一百兩銀子,一年千二兩,十年一萬二千兩。外加什麼醫藥孝敬之類的,整出三萬兩……”
陸小七:“……”
“夫人就說,太后娘娘年俸也不過是一千二百兩。敢老夫人比皇后娘娘還金貴。倒是要外頭打聽一下,除陛下,還有誰比太后娘娘月俸多的?如果有,立馬給。”
陸小七笑出聲來:“娘親就是厲害!嫡房怕了吧?”
“可不是,當時他們就慌了。改口說不愿意給也行,那就用家抵。夫人當然不答應了。老爺也說,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夫人的嫁妝,沒聽說過兄嫂要瓜分弟妹嫁妝的。
大夫人和二夫人就說那些那些東西是們自己的,夫人是在冤枉們,天長日久了,原本的早用壞了,是后頭們添上去的。夫人拿出嫁妝單子,他們也耍賴。”
陸小七冷笑道:“貪得無厭!你派人過去請爹娘回來,就說,明天三皇子和五皇子要過來游玩,讓爹娘回來準備好。嫡房的事且放一放,沒的失禮了貴客。”
藍姑姑一愣:“真的?”
陸小七微笑道:“三皇子和五皇子的人明兒會過來,拿幾本我作的圖書。”
藍姑姑大喜!道:“墨梅,你過來伺候姑娘,我親自過去傳話。半個月了,他們還沒搬走,給三皇子和五皇子的人知道,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藍姑姑去傳話,果然嫡房的一人一聽,明天三皇子和五皇子過來游玩,當即偃旗息鼓。東西早就收拾好了的,不搬家抬腳便走,不多時便離去了。
三夫人慨不已!權勢大就是管用,和他們扯大半個月了,都沒能扯清。一句三、五皇子過來游玩,立馬擺平。
三爺連連賠罪道歉:“都是為夫無能,讓夫人勞心勞力!這些日子又未能空出理。改日攜禮謝罪。”
三夫人笑罵道:“慣會賣乖弄俏!剛才你倒是下令,讓人把他們扔出去呀。”
三爺苦笑道:“我還真想這麼干來著。可誰讓我最小呢!”
三夫人也就這麼一說,三爺要真這麼干這聲名肯定也沒了。安道:“好了!我知道你比我還要氣。就是這麼一說。
先回去陪兒用膳。小家伙最近一定累壞了。也不知道今天進宮謝恩順利不順利?有沒有拜高踩低的欺負?”
陸小七本來只是想把嫡房嚇跑,不承想,巳時二刻,皇子和五皇子卻是真的上門來了。
幸好石氏昨晚有吩咐人連夜清點打掃好嫡房所住的院子。否則兩位皇子要游園,不免會看到一片狼藉。
石氏早上會去巡視鋪子生意,三爺一早就回衙門報到去了。府中只有陸小七一個主人。
管家把人迎進客廳,告知陸小七此時應當在習武。請二人稍后,馬上就請過來。
兩位皇子本就是借著找為由頭出來玩的,聽到在習武,一時興起,也要跟來看練武。
此時已經進初夏,陸小七沒再在練功房練,和程嘉在練武場。小小正在和一材高大的男子劍來刀往,打得十分激烈,招式凌厲兇猛!和那天玉公主比試天差地別。
看得三皇子和五皇子面面相覷!敢把人家玉公主當猴耍。
“三哥,你能打贏嗎?”五皇子文才還不錯!武功則平平。皇帝也不強求他有多出息,小兒子嘛不用太出!
三皇子文武都不錯,至比四皇子好!聞言搖頭道:“打不過。看這手怕是五歲就開始習武了。”
程嘉先發現了兩位皇子,停了下來。跟陸小七道別。
陸小七小跑過來,跟二人行禮,笑嘻嘻地道:“兩位皇子哥哥怎麼親自來了?不用習課嗎?”
滿頭大汗,小臉紅撲撲的,眼睛卻神采奕奕!下散發出生機!
三皇子笑著讓免禮,道:“王太傅抱恙,只上了呂太傅和謝太師的課。所以就和小五過來了,打擾你練武了。”
陸小七忙道:“沒事、沒事!我正好繼續懶。”
五皇子好奇地道:“七妹妹練武多久了?除了練武,還學什麼?”
陸小七手請二人到附近涼亭坐,答道:“就跟上國子監差不多,不過是換舞、多了一門紅。不過現在紅換廚藝了。繡花太傷眼。”
五皇子咋舌:“學這麼多干嘛?又不考狀元。太子妃都不用學這麼多!”
三皇子則心中一!
陸小七聳肩:“孩和男孩不一樣,整天都關在家里,只有年節走親戚,才有機會出去玩。不學習呆家里養膘嗎?”說著比劃了一下腰圍。
五皇子哈哈大笑!
三皇子也不莞爾!道:“看來七妹妹是把學習當玩了。這心態好!難怪你如此多才多藝。”
五皇子則道:“你沒有手帕玩伴麼?”
陸小七道:“我家親戚不多,爹是庶子沒有外祖家。我的外祖家都是表兄弟,一個表姐妹都沒。堂姐,咳!想來兩位皇子也有所聞的……”
雅蘭和畫竹上了茶點。陸小七執壺替二人斟好茶,一抬頭看到二人一臉同看自己,笑道:“……所以沒有玩伴,但我得寵啊!沒人跟我爭寵,哈哈!”
三、五皇子頓時笑出聲來,小姑娘太可了!
她是二十四世紀特工處的鬼醫云七月,醫毒無雙,一朝身死穿成了將軍府又傻又丑的嫡女。他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冷心冷情。為活命,她追他,撩他,作得了死,裝得了柔弱。妖魔鬼怪都想欺上門?當她吃素?看她左手撕白蓮右手斗鬼怪,就連皇帝都覺得她是鬼見愁。可當她得知自己得罪狠了的倆大佬是同一個人準備提包逃跑時,卻被堵在了門口。“怎麼?女人你撩完了本座就想跑?”云七月干脆眼一閉,頭一揚,嘴一撅,“大不了讓你撩回來。”
守寡之前,華陽看自己的夫君幾乎是哪哪都不順眼,嫌棄他天天寒著一張臉,嫌棄他滿身大汗就往床上躺,更嫌棄他某些時刻的毫無節制。可當他真的死了,她也成了寡婦,華陽竟開始一樁樁地懷念起他的好,譬如他背著她在暴雨里穩穩行走的身影,譬如寒冷冬日他熾熱如火的胸膛。一朝重生,華陽決定對他好一點。
陸蘭宜重生了,懷著滿腔的恨意,回到了她病亡的前一日。 她毫不猶豫抓住時機給她未來要做大學士的夫君制造了點障礙, 然后安心地等死。隔天到了,她沒有死。 …… 她沒有什麼別的指望,便繼續一心做她夫君青云路的絆腳石。 沒想到,報復途中出了點岔子,有一天,她與那位據說一心修道性情孤高的沂王有了牽扯,引來滿城謠傳。 之后,沂王救她性命,助她和離,更要納她為夫人,為此請下圣旨。 蘭宜不相信有這樣的天降好運,上位者的反常必有圖謀,后來,事實證明了她沒錯,只不過,這反常也一直持續了下去。 從夫人到王妃到皇后,新帝低沉問她:“陸蘭宜,你這顆心當真是鐵石做的嗎?” 蘭宜悠悠想,倒也不是,她就是懶得表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