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哉!
這算是在安他?
這時,冷漫休泛著寒意的目投向路遠兮後二人,叔晨煥與單朗袁很有眼力勁兒的低下頭,自己跟自己玩兒去了。
冷漫休這才收回視線,轉眸看向路遠兮。
「太傅知你有悔意,便不會為難你,他也是不希你自甘墮落而已。」
你並不需要藏什麼,這一世,有我護你,誰也不能你。
后一句話,冷漫休沒有說出來,而路遠兮對冷漫休可謂是「一無所知」,自然也理解不到他話中的意味。
他看著冷漫休,心裏有些糾結。
他們不希自己「自甘墮落」,可他,卻不得不自甘墮落。
路遠兮默默地收回視線,心中喟嘆。
罷了,今天再老實一日好了……
太傅走進來的時候,目掃過坐在首排的路遠兮。
路遠兮沖他齒一笑,還沒來及說聲「先生好」,便見太傅冷哼一聲,移開了視線。
路遠兮:「……」
太傅落座后,眾人才齊聲道了句:「先生好。」
嗯了一聲,太傅這才開了口:「昨日本太傅留的課業,都完了嗎?」
眾人齊齊道:「完了!」
太傅這才算是滿意的點點頭,道:「路弼,將你的罰抄上來。」
路遠兮看著準備好的罰抄,想到剛剛,單朗袁與叔晨煥對他說的那些話,便有些猶豫了。
他們說的都沒錯,太傅這樣對他,說明還沒有放棄他,但……
路遠兮抿了抿,沒有上前。
太傅見他不為所,眉頭一皺:「路弼。」
他又喚了一聲路遠兮。
冷漫休也看向了路遠兮,眉頭微蹩。
路遠兮站起,從那些罰抄中,隨意取出了幾張,不知道完不完整,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抄寫的。
他走到太傅跟前,將罰抄了上去。
太傅接過罰抄,剛一過手,便察覺到數量不對,而且差的多。
略的看了幾眼,太傅便將罰抄放在了桌案上。
抬頭,看向路遠兮:「就這些?」
路遠兮點頭,面上表現得很是從容,:「先生,您檢查好了嗎,我能回去了吧。」
路遠兮臉上掛著笑意,笑容有些輕狂。
太傅一掌拍在桌案上,拍案而起!
「路弼!如今你這是,在公然與本太傅板嗎!」
路遠兮滿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先生,從昨日發生的事,您也知道了,我這人好吃懶做,懶惰,那些文縐縐的話,我是真的學不來,也說不來,您又何必糾結我呢?」
太傅鎖著眉頭,怒不可遏的盯著路遠兮。
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冷漫休站了起來。
「路弼,跟我出來。」
路遠兮眸微閃,子不,只是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冷漫休的方向。
太傅見冷漫休開了口,鼻音哼了一聲,坐了回去,不再開口。
見此,路遠兮轉了,跟著冷漫休出了上書房。
在二人都踏出上書房的瞬間,上書房,眾人開始小聲的議論。
太傅猛的拍了兩下桌案:「都給本太傅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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