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轉就撤呀,咱們又不是非得要玩轉它。”顧拾月不以為然地抬了抬下,“我就是想試試,咱們的東西好不好用。”
顧山驀地就笑了起來:“拾月!你可真有辦法。行,有機會我就讓你去試試,咱們的東西一定好用。你得記住了,要地用,不能讓人看見。”
地用,不能讓人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容燁下意識的看了眼咬著耳朵說話的父倆,覺他們好像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對于他這種習武之人,哪怕聲音再小,也能聽見。
“知道了,我待會兒帶著阿牛一起上去,你別阻止我。”顧拾月機智地用話堵住了顧山的,“我觀察過了,這里的山匪很是狂妄自大,畢竟國家了,人心惶惶,他們占山為王,欺負百姓,沒遇上過對手。
山上的巡邏什麼的應該也很松懈,他們面對的是手無寸鐵的百姓,沒吃過虧,自然眼高于頂,不把人放在眼里。”
看了眼兒,顧山很佩服的見解,估計都是讀高中那會兒天看書看來的。那時候的兒很是跳,理想好幾個,想當警察,偵破案件,想當醫生,救死扶傷。
最后不知道怎麼想的選了農業大學,有段時間還迷上了特種兵。總之兒的興趣就跟那天散花似的,多的數不清。
害的他整天提心吊膽,怕舉棋不定,左右搖擺,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團糟,干啥啥不行。
誰想到他還沒擔心夠呢,就被老天送來了這里,想想他那都是白擔心,瞎擔心。老話說絕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瞎心干啥?
“你小心點。”顧山憂慮重重,“玩不轉就趕跑。”
“放心吧!那是肯定的。”顧拾月拍拍顧山的肩膀,“你的任務就是照顧好我娘,別的不用擔心,我會小心的,怎麼著都會留下自己的小命。”
容燁:“”
帶上他好呀,得好好看看這人會帶給他什麼驚喜和意外。
沒多久,出去打探的人回來了,顧山和顧拾月都去聽了聽。山匪的老窩就在隔壁的山洼里,建了幾排茅草房,聚集的人不。
都是年男人,很看到人,老人和孩子。
聽完,顧里正就問顧山:“咱們什麼時候上去合適?”
瞅了眼兒,顧山回答:“聽我的號令,咱們這邊先把人都埋伏在匪徒山洼附近,要注意蔽,不能暴了自己。
我先帶幾個人上去查看靜,等看到我拿著火把左右來回晃三下,你們就往山洼沖。
路口這邊也安排人守著,一開始手,就把他們都摁住,不能放跑一個。我建議周家村的人去守路口,你們村的人不多,守住那兒正合適。
朱家村的人埋伏在山洼的左邊,我們顧家村的人埋伏在右邊,時刻注意著火把的擺。”
“是!”
“是!”
“好!”
關乎到命的大事,所有人都很齊心。
顧拾月看了眼顧山,知道老爸不放心一個人,要跟著一起去,娘那邊應該是安排好了。
容燁一直跟在顧拾月邊,寸步不離,他一定要去看看人究竟能搞出什麼驚天地的事來。
瞧這父兩人神神叨叨的,肯定有不一般的手段瞞著人。
一聽說有山匪,顧家村的人就全部停了下來,后面的周家村,朱家村的人也跟著停下,就連逃回來,沒過去的那些人也不敢再往前走,隔著一段距離,大家抱團在一起。
他們很清楚,不管是哪個村的村民都不會對他們下毒手,只要不去招惹山匪,他們就沒有命之憂。
那些山匪呢?也不來催他們,反正去嶺南就只有這一條路,今天不過,明天肯定過。明天不過,后天也得過,他們不可能一直停滯不前。
遲早得要從這路上過去,該留下的糧食一粒都不會,待著不就待著不,守著就行。
吃過晚飯,顧拾月和顧山兩個就帶著容燁走了。顧里正和朱里正領著自己村里的青壯,悄悄地去埋伏著,等候顧山給信號,他們好領著人往匪窩里沖。
顧拾月和顧山父倆按照打探人說的方向,很快進了隔壁山洼。
怕傷到容燁,顧拾月指揮他躲在一個茅草屋后面:“阿牛!你躲在這里別出聲,不管聽見什麼都別出聲知道嗎?不然你會被人‘咔嚓’抹了脖子。”
容燁:“”人!你說的什麼話,誰抹誰脖子還不一定呢。
顧拾月原本不打算帶他來的,誰知他一直粘著不放,沒辦法才把人帶了過來。他是青壯,必須出征。與其放在別人邊,還不如放在自己邊,就怕真打起來他害怕,白白當了炮灰。
容炮灰燁看了眼那茅草屋,沒有嫌棄,很聽話地躲了進去,到底躲多久,是不是一直待在這兒,那就不好說了。
他們來的還巧,今晚土匪們像是在聚餐。估計是人太多,屋里坐不下,全都坐在了匪寨門口的平地上。
點了五堆篝火,圍坐著,一副大碗喝酒,大塊吃的豪爽。
顧拾月樂出了聲:“太好了,這幫雜碎都出來了,看今晚我怎麼他們。”
怕兒沖,顧山趕拉住,殷殷叮囑:“拾月!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萬一玩不轉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然這里是冷兵時代,可要是有人手段高明,傷了你怎麼辦?你有沒有把握能讓自己全而退?”
睨了一眼擔憂的不行的老父親,顧拾月哥倆好地拍拍他的肩膀,調侃道:“老顧同志!你要相信小顧同志的能力,不就弄死一窩小兔崽子嗎?能有什麼難度?咱可是機車鎧甲,不說別的,嚇都能把他們嚇死。”
顧山無語了,確實,為了避免傷亡,能走捷徑還是走捷徑的好,畢竟他們那支“武裝力量”實在是太弱了。
本就不是這些匪徒的對手。
“拾月!穩著點。實在不行就趕閃人,小命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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