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自然,咱們可是每日都會按時訓練的,比不得王爺貴,能在府里清福。」一個將軍怪異的說道。季卿心中咯噔一聲,暗道:果然來了。「這位將軍本王看著眼生啊,可是本王這傷修養的一個月新調來的?從哪路軍升上來的?什麼功勞啊?」季卿可不是省油的燈,想找的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本將權忠,是南右軍升上來的,靠的是實打實的軍功,比不得王爺能靠著祖蔭就能撈個實權的將軍!」那位權忠將軍完全一副看不起季卿的樣子,更是囂張的說道:「本將來這裏的一個月,可是聽聞了不王爺的風流韻事,可惜,沒聽過王爺在練兵上有什麼突出之,甚是憾!」季卿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自己公費休假,引起的紅眼病,加上之前自己為了不被穿份故意戲弄鍾瑤引出來這些事。暗自打量了一眼眼前的人,雖然出面挑釁的人只有一個,但這一個個完全沒有拉架的樣子,看樣子也是等著看自己出醜呢。如果今日不能想辦法讓他們都心服口服,日後想必還有更多的麻煩,可如果單挑,自己只怕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看來只能智取了。沉片刻,季卿大度一笑,抱拳道:「那是本王眼拙了,看不出這位將軍有什麼真才實學,既然將軍也不服氣本王,不如就較量一下如何?」這下眾人頓時臉上都出躍躍試之,權忠將軍更是輕蔑一笑:「景王殿下是在說笑吧?」「本王什麼時候和你說笑過,不過,比試之前,咱們要都立下軍令狀,倘若一方輸了,就要永遠臣服於另一方,如何?」季卿已經竹在,只是讓這傢伙一步步套罷了。「立就立,你說怎麼比?弓馬騎還是武藝兵?」「不。」季卿一搖手指,笑道:「弓馬騎兵武藝那都是衝鋒陷陣的軍卒乾的,咱們好歹也是將軍了,總不能辱沒將軍這個名號吧,所以,比排兵佈陣,兵法韜略如何?」季卿前世也是讀《孫子兵法》與《三國志》的人,只要這個傢伙敢應戰,定能讓他輸的心服口服。權忠將軍果然猶豫了片刻,但季卿的激將法卻讓他不得不應承下來,軍令狀都立下了,現在反悔也來不及。於是在眾人的見證下,從單純的兵法辯論到一人一小隊的排兵佈陣,季卿都輕鬆贏下。三局兩勝,剩下一局也不用比了,權忠將軍看著季卿,臉有些尷尬,但軍令狀在前,他只能抱拳向季卿行禮:「景王殿下,是末將輸了,以後末將甘願為王爺驅使!」眾人嘩然,畢竟這個新來的將軍雖然格憨厚,但為人樸實,對士兵們也一視同仁,早已經贏得眾人的尊重,現在見他居然甘願拜倒在季卿面前,多還是有幾分不忍。季卿自然也明白人心的道理,立馬上前一步雙手扶起權忠,抱拳回禮道:「權將軍客氣了,權將軍有萬夫不當之勇,今日的比試不過是季卿耍的一點小手段而已,要是弓馬騎,小王必不是權將軍的對手,所以將軍也切勿妄自菲薄!」權忠確實是個厚道人,他連忙搖頭道:「末將輸了就是輸了,就算是王爺弓馬不如末將,但王爺心有韜略,末將甘願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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