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欣,你快別說話,一定有解藥的,你等著,我去求明妃娘娘,讓派最好的太醫過來給你救治。」陳安寧慌神了,這種慌張的況,也曾在陳安蓮死的時候發生過一次的。
「沒用的,我們這種做下等宮的命就猶如草芥一般,死了都不會有人心疼的,怎麼可能會有太醫過來為我們整治?安寧姐,你還是好好照顧好自己要。」趙小欣慘然一笑道。
「一定可以的,你等著我。」陳安寧堅信的說道。
「咳咳咳。」趙小欣不斷咳嗽著,還想去阻攔陳安寧,可陳安寧卻早已經走遠了。
陳安寧回到翔宮后,便徑直的在宮外的庭院裏跪著,起聲高喊:「請明妃娘娘為奴婢做主!」
宮明珠聞聲走了出來,在瞧見陳安寧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悅的說道:「陳安寧,你這是做什麼?」
陳安寧立馬說道:「明珠姐姐,我現在救人要,麻煩你讓我進去見娘娘。」
明珠立馬就不滿的斥責道:「現在是娘娘和錦妃娘娘賞畫的時候,最忌諱別人打擾了,你這樣冒冒失失的做出這樣有失份的事出來,別怪我沒提醒你,讓娘娘看到可是會怒的。」
「事出急,就算娘娘遷罪於我,我也甘願罰,請姐姐為我通報。」陳安寧又是拜了兩拜,繼續懇求道。
「你……好吧,你且在這侯著,我進去問問。」明珠說完后,就折回去殿,把事轉達給了明妃。
明妃聽完只是略微抬手說道:「我和說過了,查案的事宗人府自為負責,我給手令讓去見朋友最後一面已經算是報了的恩了,要想跪,就繼續讓跪著。」
「是!」明珠得了命令后,便轉走出了殿外,冷冷的說道:「好了,陳安寧,事我已經轉達給了娘娘了。娘娘說,這件事也幫不到你,你要麼現在起來繼續去做事,要麼你就繼續跪著,不過我可告訴你,你這浪費的工時可都是照常算的,到時候差事沒辦好的話,你這大宮的頭銜隨時就沒了,對了,娘娘說了,你如果選擇繼續跪著的話,那就麻煩你到翔宮外去跪著,不要在這裏礙眼了。」
陳安寧聽到這樣的答覆,只覺心一下子就跌了谷底,但陳安寧現在沒有法子,如果明妃娘娘不願出手幫助的話,那麼趙小欣就必死無疑了啊,因此陳安寧現在也只能跪著,求奇跡的出現,所以想到這裏,陳安寧就起。
明珠想著陳安寧會起來去做事,可讓沒想到的是,陳安寧竟然起走到了翔宮外,繼續跪著,這樣的行為讓明珠覺得陳安寧鐵定是瘋了,畢竟宮外來往的人群這麼多,讓人看著都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
但明珠也不想多事,只能回去把這消息轉達給了明妃。
明妃在聽完明珠的轉述后,眉頭微微一戚,但很快又裝作沒事人一樣一樣陪著錦妃一起觀賞畫了。
翔宮外,很多來往的宮人在瞧見外面跪著的陳安寧的時候,紛紛忍不住停下腳步,觀看和評論幾番,但大多都以為陳安寧是了責罰才被罰跪的。
陳蕓蕓在得知陳安寧被罰跪的原因,頓時喜出外,當場就飛奔到了翔宮外,在親眼看到陳安寧跪在那裏的時候,別提心有多愉悅了,上前就數落道:「哎喲,讓我瞧瞧,這不是翔宮新晉的大宮陳安寧嗎?怎麼得罪了主子被罰跪在宮外了嗎?唉呀,也的虧你臉皮夠厚,要是換做我啊,早就的想要去投井自盡了。」
陳蕓蕓諷刺的話語夾雜著誇張的肢作,惹的周圍的人轟然一笑。
而陳蕓蕓的聲音,此刻就猶如銀針一樣沒了陳安寧的耳朵當中,陳安寧當下抬起頭,那雙遍佈的雙眼看的陳蕓蕓背後一涼,但陳蕓蕓還是假裝氣的說了一句:「陳安寧,你看什麼,別忘了,你現在可還是罰跪的時間。」
「陳蕓蕓,你要對付的人是我,小欣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設計陷害?」陳安寧平復了一下心的憤怒之後,才緩緩的說出一句話。
可陳蕓蕓聽完這句話后,頓時冷不丁的笑了起來:「陳安寧,你是傻子嗎?那個丫頭和你要好就是我的仇人,而且,我給過機會,只要供出你是幕後的殺害孫自忠的兇手的話,我可以高抬貴手放一馬的,是自己不識好歹,與我何干?」
陳安寧雙眼遍佈,只恨自己現在無能為力,不能夠將陳蕓蕓給狠狠的教訓一頓。
然而,陳安寧這種既恨又無可奈何的眼神卻讓陳蕓蕓到無比的愉快,立馬攤手說道:「對,陳安寧,就是這種眼神,我就喜歡你這種看我不順眼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比你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好的不知道多了,我原本想殺了你才能解恨,但我現在改主意了,我覺得讓那個丫頭死,讓你終生活在痛苦當中,可比殺了還要解恨,陳安寧,你就等著給收吧!」
「啪!」原本就神經繃到點的陳安寧,哪裏容得陳蕓蕓這樣挑釁自己,立馬就站了起來,猝不及防的一掌摔在了陳蕓蕓的臉上,將整個人都給飛數米開外,臉頰上的五指紅暈瞬間雲散開來。
捂著發紅的臉頰,陳蕓蕓第一時間還覺有點懵,費了一番功夫才反應過來,眼珠子不敢相信的瞪著陳安寧說道:「陳安寧……你……你敢違背娘娘的命令,們讓你跪在這裏接責罰,沒得到們的準許,你膽敢自己站起來?你等著,我現在就進去告你一狀,讓你直接掉腦袋。」
說完后,陳蕓蕓就立馬衝進了翔宮,看守的明珠見到陳蕓蕓有些納悶的上前阻攔道:「陳蕓蕓,你來此做甚?」
陳蕓蕓以前可是華宮的大宮,所以對於明珠這樣只是負責伺候的宮自然是瞧不上眼的,立馬就將一把推開說道:「我要見明妃娘娘,你給我滾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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