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多謝先生救命之恩,敢問先生尊姓大名,師承哪位大師?”
聽得秦羽如此一說,老者面驚詫之,連忙起行禮,神肅然的問道。
在他眼里,秦羽不過二十余歲,卻能僅憑把脈就能看出他的病所在,足見他的醫非比尋常。
弟子都擁有這般湛醫,那他的授業恩師更加深不可測。
秦羽自是知道老者心中所想,淡淡一笑,說道:“老先生客氣了,我秦羽,教授我醫的師傅也不是什麼大師,只是一個鄉村老中醫。”
得知秦羽的師傅只是一位鄉村老中醫,老者先是一驚,續道:“秦先生,我有一個不請之請,不知能否應允?”
“老先生是想見我師傅?”秦羽微笑問道。
“正是!”
老者沒有瞞意圖,神激的道。
這時,攙扶老者的清冷接過話茬說道:“我爺爺年輕的時候當過兵,有次他的部隊秦命前去圍剿一伙亡命悍匪。”
“豈料那伙悍匪早就獲得剿匪報,途中埋伏,爺爺為了保護戰友突圍,強行使用還沒有完全掌握的勁,力擊殺悍匪。”
“雖然最后悍匪被擊殺,但爺爺催谷過甚,導致肺部傷,落得嚴重傷。”
“當時條件簡陋,沒有及時治愈,傷由肺累及心臟,進而引發心臟病。”
“這幾十年來,我們不知道看了多中醫名醫,全都沒有效果,只能吃藥強行制,可每次心臟病發作,爺爺他就在死亡邊緣游走一次,苦不堪言!”
說著,清冷一雙眸充滿期待的著秦羽,語氣充滿請求:“秦先生醫如此湛,相信老師傅的醫更加通神,還秦先生能帶我們去見見老師傅!”
“這個……”
秦羽登時有些猶豫。
剛才老者詢問的時候,他隨口編了個鄉村赤腳老中醫,只是不想泄金道人的千年傳承而已。
如今,再次請求,這讓他頗為難。
見秦羽面猶豫之,連忙補充道:“不瞞秦先生,我家在江南這一片還是有些勢力的,只要老師傅能醫好我爺爺的病,不管是什麼樣的條件,我們都能答應!”
可能是太過激,不由得站了起來,袖口落,出一雙白如羊脂的玉臂。
“咦?!”
這時,一道淡藍靈在秦羽神瞳中閃現。
他連忙向手臂,看到的手腕戴著一副藍手鐲。
與此同時,一若有若無的靈氣,自手鐲散涌出來。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不想帶你們去見我師傅,而是他老人家早已離世。”
看到藍手鐲的剎那,秦羽眼底閃過一道,但轉瞬即逝,淡淡說道。
“老師傅過世了?!”
清冷和老者皆是臉一變,出失表。
秦羽注意到兩人表變化,緩緩說道:“其實你爺爺的心臟病我也能治,算不得什麼難事,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此話一出,清冷和老者再次激起來。
那更是興的說道:“秦先生請講,但凡我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我能不能先看下這只手鐲?”
秦羽沒有提條件,而是看了眼那只藍手鐲。
清冷先是一愣,隨后便取下手鐲遞了過去,道:“秦先生要是喜歡這只手鐲,我便送給先生。”
秦羽沒有回應,而是暗開神瞳,檢查這只手鐲。
‘沒錯,果然是伽藍石!’
片刻過后,秦羽在心驚呼出聲,險些沒忍住喚出來。
秦羽從金道人的傳承中得知,想要徹底治愈妹妹的白病,就需要一味洗髓丹的靈藥。
而洗髓丹是靈丹,需要五味罕見靈來煉制。
之前秦羽為了尋找煉制洗髓丹的五味靈,他把整個江州大小藥鋪都跑了一遍,卻是一無所獲。
就連藥鋪的老藥師都沒聽說過那五味藥,更不要說洗髓丹了。
就在秦羽懷疑洗髓丹是否還存在于世時,的手鐲給了他一希,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火柴。
這副手鐲的材料并非普通玉石,而是伽藍石。
伽藍石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玉石,通藍,如同天空一般純粹干凈,價值連城。
當然,秦羽關心的并不是伽藍石的價值,而是伽藍草。
伽藍草同伽藍石相伴而生,有伽藍草的地方就有伽藍石,反之亦然。
而煉制洗髓丹的五味靈,其中一味就是伽藍草。
“請問,你是怎麼得到這個手鐲的?”秦羽強按著心激,問道。
“這是我十八歲那年,爺爺送我的生日禮。”
清冷不明白秦羽為何對手鐲這麼興趣,如實說道。
秦羽連忙將視線投向老者,卻見老者緩緩說道:“這手鐲是我從楚州的一個私人拍賣會,花了一千萬拍下的,秦先生,這手鐲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得知手鐲來源于拍賣會后,秦羽激的心緒稍緩了些,將手鐲還給道:“這樣吧,我先回去準備一下,過兩天我再上門幫你治病,如何?”
“有勞先生費心了!”
老者見秦羽答應替自己治病,神歡喜的說道。
攙扶老者的清冷子,更是喜笑開,宛如綻放的鮮花一般,彩照人。
“噔噔噔!”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引起眾人注意。
領頭的是個穿著迷彩的男子,材魁梧,高大如鐵塔一般,后跟著兩個人,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還有一個推著椅的護士。
“老首長,你還好吧,我接到小姐電話,就立即把張醫生帶過來了。”
迷彩男子跑到老者面前,黝黑臉龐布滿擔憂之,無比關切的問道。
張醫生連忙協助護士,安排老者坐到椅上,再拿出聽診,準備檢查。
“不用了。”
老者揮了揮手,阻止他,扭頭看向迷彩男子,吩咐道:“小焱,這位是秦羽秦先生,是幫我治病的神醫,你把先生的電話記一下,再送先生回去。”
“是!”
迷彩男子雖然目疑,但還是把子站得筆直,如同軍人一樣答應著。
清冷從護士手里接過椅,準備推老者離開易廳。
就在轉之時,老者看向秦羽,笑道:“秦先生,等您準備好之后,可以直接給小焱打電話,讓他過去接您。”
“此外,要是您在江州有什麼麻煩,可以吩咐小焱,唐某在江州,多多還是有些薄面的。”
“也好。”
秦羽微微點頭。
待清冷推著老者離開易廳后,那小焱的迷彩男子才將目收回,眼神灼灼的看著秦羽道:
“秦先生,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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