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月兒邊說邊哭,柳姨娘心疼地將抱在懷裏,兩人的表都委屈極了。
「嫡?一個傻子罷了!來人!給我把捆起來!敢打我的兒,我也讓你嘗嘗被藤條鞭打的滋味兒!」薛姨娘怒吼道。
下人們聞言面面相覷,薛姨娘在府上最為寵,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可這位是老爺的嫡啊,又有大爺護著,他們照樣也不敢啊。
見眾人沒反應,薛姨娘的臉更難看了:「愣著幹什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等會兒我便跟老爺說讓他把你們通通趕出去!」
眾人見狀沒了法子,只得向華灼走去,瞬間華灼被府中的下人圍了一團。
「薛姨娘這是打算對我手?」華灼冷笑道。
「你傷害親妹!仗著嫡份在府中作威作福,你的兩個妹妹不得你,我得!給我捆起來狠狠地打!打得皮開綻!」
薛姨娘氣急了,一旁的柳姨娘和華月兒靜靜地看著,完全沒了之前楚楚可憐的模樣,華灼勾起角,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很快下人們便撲了上來,華灼輕一躍,只一抬手,面前便出現了一道無形的強風,巨大的力量猛地朝眾人衝去,頓時下人們的裏都吐出了鮮。
華灼微微抬眼,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見子一晃,瞬間來到了薛姨娘的面前。
「啊!」薛姨娘被嚇了一跳,踉蹌著子摔倒在地。
「你不會以為就這些人便能拿下我吧?」
華灼的話回在眾人耳邊,這時他們才想起這位姑曾經可是發過狂的,當初那麼多人都近不了的,就府中的這些下人怎麼可能得了?
薛姨娘聞言也有些怕了,指著道:「華灼你別太張狂了!這華府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你欺辱親妹不敬長輩,老爺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會不會輕饒了華灼老爺說了算,這華府也不是你薛姨娘做主的地方!」
突然,一道凌厲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眾人聞聲一驚,回頭看去才發現二夫人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們後。
華灼抬眸,只見二夫人著一件紅錦緩緩走來,跟在邊的還有碧兒。
二夫人姓徐,雖也是妾室,但大夫人去世后府中大小事都是由管理,所以地位自然也比其它妾室高一些。
「二夫人。」華灼微微行禮。
二夫人看了一眼華灼,又看向薛姨娘,厲聲道:「老爺不在你們便將府中弄得犬不寧!薛姨娘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怎麼也如此不知禮數?」
「這死丫頭打傷了雪兒!我這是管教!」
「二夫人!我與二姐姐聽聞大姐姐醒了便一起來看,可大姐姐突然就怒打了二姐姐二十藤條,若不是薛姨娘來了二姐姐還不知要被打什麼樣子。」華月兒委屈地說道。
「我問你話了嗎?長輩說話你什麼,看樣子柳姨娘平日裏對你的管教鬆了些。」
二夫人的話讓華月兒紅了臉,立馬垂下頭不敢說話了。
華灼瞧著有些意思,二夫人又看向,問道:「你為何要打華遇雪?」
「二妹妹出言不遜辱罵我,為長姐理應管教妹妹。」華灼道。
「你胡說!我的雪兒向來乖巧聽話,只是說話口直心快,你既然自稱長姐,怎可因為一言半語便將雪兒打那樣!」薛姨娘怒吼。
「行了吧,你那兒是個什麼脾我們還不知道?說出這話也不看看有沒有人信。」二夫人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華遇雪雖不是南越人,可的秉城中百姓早已經傳遍了,所有人說脾好,旁人也只當個笑話聽了,誰會當真?
一旁的下人們聞言都忍不住笑出了聲,薛姨娘頓時紅了臉:「雪兒就算脾差了些,到底也是老爺的親兒,這麼多年哪裏過這樣的打!」
「就是從小生慣養才養出了如今的品行。」不等二夫人開口,華灼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為丞相府的二小姐,一言一行都傳於百姓耳中,脾不佳旁人只會說相府教不善,污的是相府的名聲,父親平日忙於朝政,府中之事都由幾位姨娘負責,這是為人妻之責,薛姨娘既為華遇雪的親娘,更該好生教導,莫非教養兒這樣的事難道也要讓父親費心嗎?」
華灼的聲音冰冷異常,四周頓時靜了下來,薛姨娘張了張,竟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華遇雪不知禮數誤了嫡庶尊卑,只在府中無禮倒還能好生教導,若是在外頭在宮裏無禮,害的可是相府上下!這樣的罪過薛姨娘你擔待得起嗎?」
薛姨娘自然不服氣,可華灼說得在理,二夫人又在,實在說不出其它的話來。
「我與兩位妹妹雖是同輩,但我好歹也是嫡長,庶妹不懂規矩自然需要我這個嫡長出言教導,不過若薛姨娘自己能教好自己的兒,想來也不需要我這個晚輩多,可既然薛姨娘不懂得如何教養兒,也不要阻止讓人教們禮數才是,二夫人,我說的可對?」
二夫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急忙點頭,道:「華灼所言極是,華遇雪的規矩的確是該好好教教了,此事是華遇雪無禮在先,薛姨娘也不必再責怪華灼,還是回去好好管管自己的兒吧,否則鬧出去丟的可是華府的臉。」
薛姨娘聞言心中憤恨至極,咬著牙瞪著華灼,恨不得將碎萬段。
「二夫人,此事遇雪的確有錯,可華灼下手也確實狠了些,方才瞧舉止暴戾,我瞧著著實有些害怕,想著是不是三年前的瘋病未愈……」
突然,一直沉默的柳姨娘開口了,眾人皆是一愣,回想起方才華灼的招數心裏都有些發怵。
薛姨娘見狀急忙附和:「對!華灼有瘋病!方才還想對我手,這樣的人太危險了,應該讓人將捆起來才是,不然哪日不高興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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