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姜咻小聲說。
傅沉寒表不明的握著的手,看著因為那一掌泛紅的手掌:「下次不用自己親自手。」他淡漠的看著那些低頭大氣都不敢的下人:「別為些不值得的人髒了自己的手。」
姜咻諾諾的,又有些小小的歡喜,因為以前從來沒有人跟說過這種話,的世界裏幾乎全部都是忍讓,要是姜世源在這兒,早就給一耳了。
傅沉寒卻說,別髒了你的手。
「平白。」傅沉寒語氣平常:「把他們的舌頭都給我割了。」
下人們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都哭了:「大爺!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姜咻嚇了一跳,不敢去看傅沉寒的眼睛,糯糯的低聲說:「我沒事的……」
傅沉寒沒有理。
下人們卻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全部都開始哭求姜咻:「夫人……夫人求求你!讓大爺手下留吧……我不想變啞!」
「夫人我錯了……嗚嗚嗚嗚我什麼都沒說……」
被姜咻打了的那個下人拉不下臉來求姜咻,混在人群里等著姜咻大發慈悲。
姜咻緩慢卻堅定的將一個下人的手從自己角拿開,輕聲說:「你們之前對我,不是這個態度啊。」
平白有些訝異的看了姜咻一眼,他本來以為姜咻會心求呢,畢竟姜咻看起來就白白的像是個草莓夾心的糯米滋,的不像話,肯定是不住求的。
「夫人……我們是豬油蒙了心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求求您救救我們吧……」
「我才二十歲……我不想以後都不能說話了!「
「夫人……我願意接任何懲罰,只要不割我的舌頭,怎麼樣都可以!」
姜咻看著最後說話的人,道:「什麼都可以嗎?」
「什麼都可以!當牛做馬什麼都可以!」下人抓住了一線生機,趕道。
姜咻說:「那你們,就排隊,一人給一掌好了。」纖長白的像是蔥段的手指,指向了被打了一掌的人。
那人恐懼的後退兩步:「為什麼是我?憑什麼?!」
姜咻沒有回答。
但是找到了機會,眾人爭先恐後的制住了,一人一掌重重的上去,唯恐自己力氣用小了讓姜咻不滿意。
姜咻靜靜地看著,白清秀的臉上表很淡然。
十幾個人一人一掌下去,那人的臉腫了豬頭,連話都說不清了。
姜咻小心翼翼的看向傅沉寒:「寒爺……讓們走吧?「
傅沉寒不甚在意的嗯了一聲。
眾人如蒙大赦,趕離開了。
平白饒有興緻的道:「為什麼是?「
姜咻認真的說:「侮辱了我媽媽。」
平白啞然。
姜咻咬了咬嫣紅的,看著傅沉寒握著自己的手:「寒爺……我是不是……太兇了啊?」
傅沉寒沒說話,平白已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小姑娘也太可了吧,這樣子就兇了?
傅沉寒的眼睛裏也有了些笑意,手指緩慢的著細的手:「嗯,是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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