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倒是正合慕淺心意,兩個人一起走出包間,邊走邊聊。
“做演藝圈還蠻有意思的,有意思的八卦還真多。”慕淺說。
江伊人笑了一聲,“以后咱們可以經常見面啊,我這里有好多八卦呢!”
“好啊。”慕淺點了點頭,忽然又道,“哎,聽說桐城富商除了霍靳西,林夙也不近,他不會也是……”
“林夙啊?他不是死了老婆才不近的嗎?”江伊人說著,忽然想起什麼一般,“說起來,他早些年跟葉明明傳過緋聞來著!”
慕淺眼角不由得一跳,“什麼時候的事?”
江伊人想了想,回答道:“蠻久了,好像是他太太去世后不久吧。不過也是捕風捉影的事,私下里還有人說是葉明明一廂愿看上了林夙,想要嫁進豪門當。可是林夙看起來是真的潔自好的,他手底下有個廣告公司,跟我們公司其實來往蠻多的,可是除了葉明明這塊兒,還真沒聽過他別的什麼緋聞……”
江伊人一邊說著,一邊挽著慕淺往前走,毫沒有注意到后有個男人悄無聲息地了上來。
慕淺卻第一時間就察覺了,轉頭看見那男人一頭糟糟的頭發,下上一圈胡茬,浮腫的雙眼半瞇著,顯然是認真在聽江伊人說的話。
“你干什麼?”慕淺停下腳步看著他。
江伊人這才發現問題,回頭一看,頓時面嫌棄,拉著慕淺的手快步走進了洗手間。
那男人見狀也沒什麼反應,聳了聳肩轉走掉了。
“慕小姐別理他。”江伊人關上洗手間的門對慕淺說,“那就是個流氓記者。”
“流氓記者?”慕淺好奇,“怎麼個流氓法?”
江伊人眼神中流出毫不掩飾的鄙夷,“就像剛才那樣,蹲在這些高級會所餐廳,逮著機會就探聽消息,特別不擇手段。他打聽到的消息也不公布,而是拿來賣給當事人,特別不要臉,好像什麼姚奇……”
“姚奇……”慕淺覺得這名字有些悉,念叨了一遍,笑了起來。
出了洗手間那個姚奇的記者已經不見了,回到包間里,沈星齊剛開了兩瓶酒,正一門心思地等著慕淺。
慕淺上前坐下,接過沈星齊遞過來的酒嘗了一口,“味道不錯。”
“那就多喝點。”沈星齊跟了酒杯,“喝醉了有我送你。”
慕淺聽完,眼波盈盈地笑了起來。
沈星齊摟著慕淺走出餐廳的時候,慕淺還真是喝醉了的姿態,步伐虛浮,雙頰酡紅,整個人卻是愈發容煥發,嫵人的模樣。
沈星齊看得心難耐,當即捧了慕淺的臉就想吻上去。
下一刻慕淺竟主迎向他,沈星齊大喜,然而再下一刻,慕淺張口便吐了他一。
原本熱鬧的餐廳門口忽然就凝滯了片刻。
沈星齊全僵地站在原地,仿佛到了無以復加的沖擊。
片刻的寧靜后,周圍的人忽然了起來,有趕躲避的,有上前幫忙的,有吩咐人幫忙的……
一片混之中,慕淺獨自拉開一輛出租車的車門,揚長而去。
出租車司機顯然目睹了剛才那場混,心有余悸地看著慕淺,“小姐,你去哪兒?”
“您放心,不會吐您車上的。”慕淺靠坐在后排,想了想,報出了霍靳西的地址。
實在是很好奇,霍靳西今天的相親到底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既然如此,那就干脆親眼去看看。
鑒于這幾天都在霍靳西家中自由出,慕淺十分順利地進了門。
樓下已經關了燈,很安靜,慕淺直接便往樓上走去。
霍靳西的書房里沒有人,于是走到主臥門口敲了敲門。
沒有人回應。
慕淺站在門外想了想,果斷推開了門。
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