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這位嬸子臉極差,這等私之事怎麼會被墨悠悠知曉,況且,一會如何跟長嫂代,又如何在其他人中立足。
墨悠悠倒也懶得與這種人白費口舌,他們并不是自己的主要目標。
墨夫人心里雖然極為氣憤,但也知道自己并無實據,很難將此事做實。于是轉言道,“你既不知錯,那就留在這祠堂中繼續反省吧!”說罷急忙率領眾人匆匆而去。當然,墨夫人并不是肯善罷甘休的人,還有更大的計劃在后面。
“哐啷,”是外面上鎖的聲音,看來墨悠悠今天真的是出不去了。
既如此,墨悠悠索找了個團在一旁坐了下來,微微仰頭對著香桌臺說道,“各路神仙親友,今日我就要這里陪你們了。”
又是一個夜晚,祠堂只有星星點點的燭。好在墨悠悠膽量夠大,并不覺得有何恐怖之。不過的心中有幾分忐忑,按照墨夫人的行事風格,不會這麼輕易就過去了。只是為何只讓跪祠堂呢?
正想著,一明顯的煙味撲面而來,不同于祠堂的上等供香,這個煙味極為刺鼻。是火!
剎那間,祠堂窗外竄起來大火,火苗很快就燒破了窗戶,直沖祠堂而來。墨悠悠此時尚才明了,原來墨夫人的后手在這里。
“走水了!走水了!”一聲聲劃破了夜晚的寧靜,接著院中嘈雜起來,慌聲、潑水聲此起彼伏,但火勢卻毫未見減弱,若任其這樣著下去,恐怕墨悠悠定要喪在這火海之中
“神仙親友們,”墨悠悠倒像是眼前真的有人的樣子,說道,“是我連累了你們,不過對不住了,我只是個凡夫,燒不得啊!我先溜一步了,各位保重!”
說完,墨悠悠繞到一旁,傳了其中的一盞燭臺。接著,一個口從地下赫然而出,順著口子下去,竟是一條新修好的通道!
“喂!”通道之竟然有人。突然被人了一聲,墨悠悠嚇得尖一聲,待看清來人,惱罵道,“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聽說你又被你家那位惡婆娘關祠堂了?”說話的人連安,是墨悠悠武學啟蒙師傅連莊的兒子。
墨悠悠與連安相識在年,一同習武、一同闖禍,二人同手足。后來墨悠悠被接回臨安,連安便鬧著跟一同來了城中,暗中護衛的安全。這個道,也是連安提議修的,墨府人心兇險,保不準哪天就出個什麼幺蛾子。他今日在這里,也是查驗一下各的修建,避免出現意外。這不,剛修好,就用上了。
不過墨悠悠也知道,連安來這里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目的,考武狀元!奪回當年父親被拿走的一切。
“不僅想讓我跪祠堂,還想借這個機會燒死我。”墨悠悠抖了抖擺上的塵土,今日之事已十分明了。
“我說小黑,你不會是那個惡婆娘撿來的孩子吧?不過你也真可憐,爹不管娘不的,以后等爺混好了,帶你回來找場子。”
婚是用來逃的,夫君是用來休的!這年頭如果男人都能靠得住,那母豬就能爬上樹!黃金男,鉆石男,都給姐姐滾遠點!皇帝王爺又如何,只要有人要,只要能賺錢,來一個賣一個,來兩個賣一雙!…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