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達”字還沒落地,白便響亮地打了個嗝,隨著這個嗝,噴出了幾個紫的氣泡,然后整個人突然一下變小了!
此刻的白只有掌大,站在地上,就像一個小小的娃娃。瞪大了茫然的大眼睛,仰視著同樣是滿臉震驚的眾人,里還在不停打著嗝。
不到十秒鐘后,白又恢復了原樣,也停止了打嗝。有些難以相信地看了看自己,然后屏住了呼吸,突然又打了一個嗝,然后又瞬間變小了。
反復幾次以后,恢復原樣的白著口說:“我大概知道怎麼控制變大變小了……只要我一憋氣就會打嗝,然后就會變小,變小后過十秒鐘左右就會變回來,還真是神奇……”
徐靜怡瞪著那麗的杏眼,死死盯著白上下打量,心有不甘地說:“剛才真應該把那東西保存一點留著……我好帶回去化驗這到底是什麼,這簡直是人類化學史上的奇跡!”
“好了幾位大小姐,別忙著研究這些有的沒的了,我們能不能活著出去都不一定,現在就別想著為人類做貢獻這種廢話了!”早就不耐煩的陸放對著天空放了幾槍,轉過臉指著遠詭異的道路說:“你們自己抬頭看看,這哪里是人能走的路,別再因為小姑娘能跳高高變大變小就高興這樣了好麼?老子可不希跟這麼一群豬隊友來走保命的旅程!”
“陸放,你說兩句。”陳關張剛要反駁,林蕭卻搶先一步突然開口,目炯炯地注視著陸放說:“你不要小看白的能力,如果我之前的推斷沒有錯,白是我們所有人活下去的希,因為是‘主’,而我們全是‘武’。沒有了某一樣‘武’,對整個隊伍來說也許算不了什麼致命的傷害,但是如果‘主’保不住,我們會怎麼樣,你自己掂量。”
陸放的目一暗,方才的戾氣消散了幾分,稍顯窘迫地把臉轉向一邊,了鼻子沒有說話。
安頓下了陸放,林蕭將目一轉,聚焦到了李欣羅上,問道:“隊伍里,只有你對這個游戲有所了解,你還記得正確的路徑,會遇到的怪和克敵方法麼?”
李欣羅皺著眉,低頭思索片刻,說:“這個游戲,我玩的時候應該已經是四五年前了……大上記得一些,但是細節方面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因為這個游戲有很多關卡,每個關卡的怪是不一樣的,如果能看到,大概能區分得出來吧……”
“現在想那麼多不也沒有用,真上了,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好了。”陳關看氣氛尷尬,連忙嬉皮笑臉緩解一下。
白看著陳關,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現在這里,我跳回去不停歇,然后到達下一個平臺的時候,大家應該就能再一起傳送過來吧。“
陳關點點頭,有些擔憂地說:“那你一定要小心。有什麼危險不要害怕,趕快落地,我們在你后。”
白沒有再多說,轉過,彈跳起,向著噴涌的上升氣流跳去,短暫停留后跳躍到了原來的平臺之上,然后立刻向著大路輕盈地飛跳過去。
前方的陸地就像是被熔漿侵蝕過的紅巖,壑布,格外駭人,中間經常會有斷裂的地方,只有和剛才一樣的上升氣流連接,白一次次勇敢地克服了困難,高高躍起,眼看就要到達下一個圓臺。
“你們快看!那些是什麼!”徐靜怡突然驚慌地大道。隨著手指的方向,只見就在白即將登上的那個圓臺上,詭異地出現了一個黑的扭的團塊,不斷匯聚在一起,眼看已經凝聚了一個猙獰的矮壯人形,背上著廢棄鋼管一樣的武,還有著和黑反差巨大的白鬼臉,像是幽靈嬰兒一般。
“這是詭棄靈!它會攻擊人的!”李欣羅著急地湊上前大聲喊道:“,小心啊,快落地!”
也許是隔得太遠,白并沒有聽清李欣羅喊的是什麼,一腳邁上圓臺,剛要回頭過來,冷不丁就被突然竄上來的詭棄靈攻擊了一下,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在白被攻擊的時候,的頭頂突然出現了一朵淺淺的紅玫瑰,一共有十片花瓣,被攻擊一下值周,花瓣便凋落了一瓣。
在白落地的一瞬間,所有人都被傳送到了圓臺上。但是那個怪就像沒看到眾人一樣,只朝著摔倒的白繼續發攻擊。沒等多想,陳關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掄起巨大的馬頭錘,沖著怪的頭用力砸了下去。
隨著轟隆一聲,詭棄靈的鋼管被打掉了幾,踉踉蹌蹌站不住腳,陳關乘勝追擊,又補了幾下,那怪發出一聲哀鳴,一下煙消云散了,留下一朵小小的紅薔薇漂浮在空中。
“!快吃下那朵薔薇!你的量不滿了,得趕快補充!”李欣羅攙扶起了白,白服下薔薇后,頭頂顯示的量薔薇果然滿了。
正當大家準備松一口氣時,好多黑的團塊都出現在了圓臺周圍,一瞬間就凝結了五六個詭棄靈,從一旁垂下來的一短柱上,飛速爬下來一只像水壺一樣的張著三個爪子的獨眼怪,虎視眈眈瞄準了白。
“快來殺怪啊!愣著干嘛!”作為職業的陳關,在這種游戲類的關卡里格外的興和勇敢,掄起馬頭錘就沖詭棄靈沖了過去。
李欣羅抱著噴炮隔著距離瞄準怪噴,雖然間隔長但是攻擊力強,基本上一炮能秒一個怪,徐靜怡則不停跑向所預測的各個破點,放下兔子炸彈然后跑回來按按鈕,也能對怪造不小的攻擊。
“不好!那個新出的怪直接攻擊白了!”林蕭大喊一聲,端著手上的短刀就快速沖了上去,用鋒利的刀刃快速攻擊那個獨眼怪。但是任憑林蕭怎麼努力,他的攻擊似乎只能暫時延緩獨眼怪的前進,并沒有造實際傷害。
“那個怪是水壺眼球!它有護盾!要先用機關槍對著它的獨眼攻擊,等它僵化了再攻擊才有效!”李欣羅在后面激地大喊。
陳關聽到了,趕忙轉頭看到陸放正窩囊地在一個安全的角落里,剛才神氣現在早就嚇了,頓時氣不打一來,繞過去踢了他一腳說:“快去配合林蕭!”
陸放像被踩到尾的貓一樣,“嗷”地跳了起來,看到滿臉怒氣的陳關,自知理虧也就沒有計較。猶猶豫豫地上前走了幾步,對著水壺眼球的眼珠子就是一頓胡的掃,要不是旁邊的林蕭閃避及時,有幾槍都要打到他的上。
果然和李欣羅說的一樣,水壺眼球被攻擊了眼球之后,整個像是散了架一樣癱了下來,林蕭瞅準機會,快步上前,對著要害一頓攻擊,那水壺眼球一下子掉了不,但是三個金屬爪子依舊不甘心地蠕,似乎還準備蓄力爬起來。
陳關連忙上前,掄起馬頭錘就是一個猛擊,水壺眼球冒出一陣白煙,也就煙消云散了,只留下幾朵紅的薔薇。
其他的詭棄靈也在大家的配合之下被清空了,整個圓臺又恢復了最初的安靜,只留下一朵朵薔薇在詭異地上下浮。
“白,剛才你被攻擊的時候,頭上出現了槽,是一朵十瓣的花,每中了一次攻擊就會掉落一片花瓣,但是服下一朵殺怪的薔薇之后就會恢復。”陳關走到心有余悸的白邊,看著蒼白的小臉,到有些于心不忍。
“現在的槽滿了,這些薔薇可以提前收集起來以備不時之需麼?”李欣羅攙扶著白來到一朵薔薇旁邊,白出手想要,那薔薇又跟幻影一樣消散了。李欣羅試了一下,結果也一樣。
“看來不行,這個量補給是只有在白殘狀態下才可以的。”林蕭沉重地開口說:“也就是說,我們只有十次機會。所有的怪只會攻擊白,但是白能做的只有閃躲。如果我們不能在最快速度清除怪,一旦白的槽空了,后果不堪設想。”
“還有一點,在我們這次戰斗中暴出來的問題。”徐靜怡上前一步,看著李欣羅說:“如果我們每次遇到怪都只能仰仗你現場講解,那是肯定不行的,一來沒有反應時間,二來也會白白浪費黃金攻擊機會。你現在就把你記得的所有怪種類和攻擊方法跟我們說下,好讓我們心里稍微有點數。”
“好……我也不確定能記得多……因為我也沒有通關這個游戲……我把能記得都說給你們聽吧。”李欣羅面難,思考很久,一個一個緩慢地舉例和解釋了一些怪的大概外形和攻擊方式,以及要如何結合武破解。每個人都很認真的聽,徐靜怡還結合不同的怪給大家分了組,明確了分工。
一幫人稍事休息片刻后,又準備踏上征程。陳關走上前跟白說:“我覺得你別到達平臺再落地了,只要是能落腳的地方,你都落下來召喚我們吧。我們有些遠距離的武在一定范圍還是有大用的,不然隔得遠只能干著急。”
白激地看了陳關一眼,默默地點了點頭。
在眾人的注視下,白向著另一塊高地進發,蹦跳了兩下,到一個小小的臺面上,就穩穩地落了地。
眾人立刻被傳送到的邊,只看到前方的道路突然中斷了,只剩萬丈壑橫亙在眼前,很遠的地方才能依稀看到一個平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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