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會出現在這里,雖然足夠讓慕容霜驚訝,但是卻還不至于將他嚇壞,但是寶寶后站著的那個男子,卻足以讓人絕,原來他竟然是當今王爺,皇上邊最紅的人,徐慶華。
玉青公主怯怯地站到了徐慶華的邊,喏喏地說道:“皇兄,你怎麼會來這里啊?”
徐慶華沉聲說道:“我沒有問你呢,你怎麼倒是問起我來了呢?哼,如果我將你出去的事告訴皇上的話,你猜他會不會用他的玉如意將你的屁打醬紅?”
玉青公主的臉一變,下意識地手捂住了屁,乖巧地說道:“皇兄,你千萬不要啊,我,我這不是到了一個煉藥的好材料,想要獻給你嗎?”
徐慶華并不領,冷聲一笑道:“哼,皇妹并非尋常荊釵子,你的宏圖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這藥材恐怕早就會被你占為己有了吧。”
他說著又來到了葉朝的邊,一個掌甩了過去,可憐葉朝臉上唯一還算白潔的地方就是臉蛋了,被這一個掌卻打了個紅。
“你應該沒有臉在我的面前說話了吧。我會告訴葉將軍的,和你之間的婚事,就此罷了。”徐慶華冷聲說道。
“什麼?”葉朝一邊捂著臉,一邊痛苦地說道:“王爺,你答應要娶我的。”
這個時候再用紅人計,葉朝也知道已經沒有用了,于是便改換了計謀,帶著要挾的口氣說道:“可是,王爺要親的事,已經全國百姓都知道了,若是取消親典禮的話,豈不是讓人恥笑嗎?”
徐慶華冷哼了一聲道:“恥笑?他們恥笑什麼?親典禮自然會照常進行的,百姓們只知道我要娶葉將軍的兒,但是卻并不知道要娶哪一個吧。”
“什麼?”葉朝吃驚地看著葉夕道:“你,你難道要娶這個卑賤的人嗎?”
又是一個掌甩在臉上,不過,這回卻是葉夕打在了葉朝的另一邊臉上。
葉夕笑著說:“姐姐的臉上著了王爺施的‘脂’,真是不可言啊,不過,只有一邊臉紅撲撲的,未免不好看,所以就讓妹妹來給你添彩吧。”
“葉夕,你大膽!”話沒有說完,又是一個掌打在了葉朝的臉上。
葉夕的話鋒變得嚴厲了起來:“我就是王妃了,你說說看,是誰大膽啊?”
葉朝用求助的眼看著徐慶華,但是徐慶華卻淡淡地說:“本來我以為生下的乃是孽種,當然要除掉,可是現在我知道了,生下的是我的骨,更何況,現在相貌、材,都已經遠遠超過了你,你說,誰更適合當王妃呢?”
原來奉子婚不是在現代,在古代也是很流行的呢。葉夕得意了起來,趁著大家都沒有注意,對著寶寶做了一個鬼臉。
原來,寶寶機靈,幾天沒有找到娘親,便趁著出去玩耍的機會離開了劍閣,劍閣之人都以為他一個小孩子玩累了就會回來,所以也沒有在意。
寶寶覺得娘親最有可能去的地方無法就是賭場和鋪,于是就先去了賭場,誰知道正好看見葉夕正在算計龐彪。
于是母倆算是勝利會師了,葉夕告訴寶寶,要過好日子,就要看他的人格魅力了,已經幫寶寶了一個真正位高權重的好爹爹,就是徐慶華王爺,就看寶寶是不是有本領了。
寶寶在葉夕的授意下來了一個攔路告狀,說是要狀告自己的爹爹,然后將他們的故事諱地告訴了徐慶華。徐慶華聽出了端倪,漸漸覺得這應該就是葉夕的兒子,此時的他氣倒是消了一半,但是還是不想留下這樣的孽障,誰知道卻在無意中看見了寶寶臂膀上的胎記。
那是一個淡紅的蝴蝶圖案,徐慶華的上也有同樣的一個,于是他當即就對寶寶改變了態度,他覺得寶寶就是他的親生骨。
他哪里知道,這個所謂的胎記其實是葉夕用鴿子在寶寶上刺出來的,哪里有那麼巧啊,就在同一個部位傳了一個胎記。葉夕在穿越前也是個時尚的孩,也曾紋,所以對紋還是有一定了解的,用鴿子紋和胎記無異,而且喝酒之后圖案就會顯得鮮紅滴,更加好看。
再加上寶寶的伶牙俐齒,徐慶華竟然和寶寶一見如故,他覺得這還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那還有誰呢。
于是,寶寶就帶著徐慶華來這里一箭雙雕,一石好多鳥了。
此時,葉夕對著惱火的葉朝說:“你是姐姐,姐姐還沒有親,我怎麼敢有所僭越呢,不過,這王爺的婚事也是不能拖了。我倒是不介意接納你當一個媵妾,王爺,你看如何?只是,這大小還是要分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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