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啊只要一拉這線，水就下來了。」方炎道，一邊做了個示範，果然效果不錯。

王老太太也上來試了一下，果然好用多了，以前如廁都要丫鬟在一邊侍候著，這下可就方便多了，心中喜悅看方炎就更加的順眼了。

「娃啊，還沒吃過吧，來，我廚房給你做點好吃的。」王老太太拉著方炎的手疼地說道。在貧窮家庭的方炎，有著這時候窮人普遍的消瘦。

「不了，我吃過了。」方炎道，然而卻拗不過老太太的熱。還是被領到了廚房吃起了小灶。

王老太太憐地看著方炎在那狼吞虎咽，一邊自言自語道：「最近房間里氣好重，霉味越來越重了。我這雙老恐怕又要疼了。」

嗯？霉味重？那可以用花水啊。

方炎剛要開口，突然想起來這個時代哪來的花水啊。

「家裏沒有檀香了嗎？」方炎問道，他知道王財主家肯定用的起檀香。

「哎……檀香聞久了，現在聞到那個味道就不了。」王老太太道。

「，不急，回頭我給你送點香水過來，保證能除去霉味。」方炎道：「不是鋪子裏賣的那種。」

「呵呵，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王老太太欣然說道，就算方炎不說，也希這個男孩子經常過來竄竄門陪陪。

方炎一邊狼吞虎咽，一邊想花水的製作，主要分就是乙醇，七葉枝花，檸檬什麼的，都不是太難弄到的，重要的還是蒸餾，這個自然也難不到他這個理老師。

想到這，方炎頓時信心滿滿。

最後方炎從王家出來的時候，懷裏還是多了一隻荷葉。

在這個飯都吃不飽的年代，普通家戶哪有捨得殺自家養的？按照方老爹的說法就是，殺吃那就是家裏有金山銀山也不夠敗的啊。

所以，即使是王家這樣的大財主，一隻也是非常貴重的。足見王老太太是真心喜歡方炎這孩子，當然，除了贈送的一隻外，方炎的口袋裏又多了一小袋的銅幣。

說好是過來幫忙改進的，最後還是收了錢。當然不是方炎想收錢，實在是執拗不過老太太的好意，顯然老太太是怕方炎在家著，變相的饋贈了。

只能以後找機會報答了，方炎暗暗想到。卻渾然沒有注意，在他後的不遠，兩道人影正張地跟著自己。

「小姐，我們就這樣跟在人家後面不好吧，要是被老爺發現……」蘭花張地說道。

「怕什麼，這樣子才刺激嘛。」王淼函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跟蹤的刺激正讓興不已呢。「而且我都穿著你的服，他未必就讓的出來我是王家小姐。」

蘭花哭笑不得，為了跟蹤這個方炎，大小姐是穿了的裳。平日裏小姐也很出閨閣，這方炎應該是認不出來的。

「小姐跟蹤他，不會是真的看上他了吧。嘻嘻。」蘭花打趣道。

「死妮子，說什麼呢。討打。」王淼函作勢打，兩個小姑娘頓時嘻笑著纏在了一塊。

幾十米外的方炎卻渾然不覺，倒不是說兩小姑娘的跟蹤技有多麼的高明，只是他現在腦子裏想的全部是花水的事。

這個時代可沒有什麼玻璃皿，只能用銅鐵來代替了，乙醇倒是最簡單了，這個時代的白酒可不會像後世的白酒那樣，後世的白酒不上幾百元一瓶的基本上都是酒勾兌的，而現在的白酒，則全部是用糧食發酵來的，自然也不是普通百姓能夠喝得起的。

最後就是香料了，七葉枝花是最好的了，而且不難找，一邊想著，方炎一邊就來到了小河邊，蹲下去開始想著如何製作的步驟了。

河水清清，暗影浮。倒映著方炎白凈清瘦的臉蛋。

「哎，雖然瘦了一點，可是怎麼就長的這麼帥氣呢？」凝視著水中倒影，方炎又開始做起了自己最喜歡的事之一，孤芳自賞！

不是不說，按照後世的標準，他這張臉還真是標準的帥哥臉，韓國歐型的。絕對能讓那些花癡大呼小的，只是現在，好像有點生不逢時。

在方炎孤芳自賞之際，背後不遠的兩妮子又開始了嘰嘰呱呱了。

為王家的大小姐，王淼函自然沒有丫鬟蘭花那樣自由，平時也不準隨便出閨閣，消息自然也沒有蘭花靈通了。

「給我說說他的況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就連皇上都給驚了。」王淼函好奇地問道。

「據村裏人說，他原來不是現在這麼聰明的，而是在河邊摔了一下，差點死了，醒來后據說夢到了神仙，然後就會搗鼓這些東西了，現在村裏不人家都用上了他發明的馬桶。」蘭花道。

顯然，夢到老神仙的話，自然就是方老爹在鄉親們面前吹噓的話了。村裏信之的有，不信的也有，不過有一點卻是擺在眼前的，方炎真的變聰明了。

「哦，對了，據說他還造出了一種很的紙，可以用來如廁。」蘭花道，臉上卻是微微一紅，想想也是，就連方炎第一次看到茅房裏的那些竹蔑時都嚇的不敢用，這些孩子如廁時是多麼痛苦就可以想像了。

王淼函聽的卻是噗嗤一笑，這傢伙鬼點子倒是不，只是，怎麼都跟茅房離不開？

是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些點子多數還真的是方炎在馬桶上想到的。

「這麼說來，他還真是一個人才呢。」王淼函道，小的心靈已經多了一崇拜的意味，只是那是在心裏，上卻不會認同的，畢竟方炎不過是和一般大的孩子。

小河邊，方炎一邊思考著花水的研製，一邊欣賞著河中自己的倒影，倒是其樂融融：「哎……這麼帥的一張臉，一定能在這個時代混出個人樣來的。」

方炎堅信，自己長著這麼帥氣的臉，那就不會泯然眾人，一定要在這大唐創下自己的一番基業來。

這話不巧正好被不遠聽的王淼函逮住了，頓時拉著蘭花就出來了。

「好一個登徒浪子，本小姐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皮的人。」

聲音如黃鸝，悅耳人，聲音人更，當方炎轉頭看到兩道麗影時，很見到同齡孩的他，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

只見兩都是一般的丫鬟打扮，一個就是他剛剛見過的王老太太邊的侍，另一個卻是從未見過。只是那艷不可方的臉蛋，仿若造主最完的作品，明眸皓齒，雙眉凝墨，如櫻桃不點而紅。冰玉骨、若凝脂，卻是方炎從未見過如此之的。

方炎一眨不眨盯著王淼函看，卻是苦惱了以保護大小姐為已任的蘭花。

「看什麼看呢，再看把你的眼睛給挖了。」一邊氣勢洶洶喝道，一邊將王淼函拉到了自己後。正青春朦朧之際，對男之時已然有了些許的了解，雖然這個時代較歷朝歷代都要開放，可那也不代表著你就可以盯著人家未出閣的大姑娘死看。

王淼函自然也看出了對方的窘態，心中竟有的歡喜，拉了拉蘭花的角，示意不要這樣罵人家。

看到蘭花這幅態度，方炎才恍然大悟，這畢竟不是二十一世紀，在那個時空裏，只要你不手腳，盯著大姑娘的怎麼看也沒事，而這時代，如此無禮完全可能會遭到懲罰的。

「是小子無禮了，還請見諒。」方炎站起，學著大人的樣子施施然行了一禮。

「哼，這還差不多。」蘭花氣哼哼地護著王淼函，彷彿站在面前的就是一頭狼，生怕叼起了後的大白兔。

「你剛才在幹什麼？孤芳自賞嗎？我還沒有見過如此自的人呢，嘻嘻。」王淼函道，臉上卻儘是戲謔之，看破別人的私，對這個年紀的孩來說，可是非常暗爽的一件事。

如果能夠就著這件事，再一這個聰明伶俐的年，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呃……那個，我……」方炎一時語滯，沒想到自己的舉早就被這兩姑娘瞧了去，臉上不由通紅一片，腦海中想著如何解釋。

那邊王淼函和蘭花二看到方炎這幅表，都是非常的解恨，哼，讓你個登徒子盯著我家小姐看。

「小子在作詩。」半晌，方炎終於想到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作詩，那不是這個時代文人才子最喜歡的事嗎？而且也是讓孩子發花癡的殺手鐧！

「作詩？就你？真是黃口小兒，大言不慚！」蘭花頓時毫不留地揭穿了方炎的荒言。

一邊的王淼函也是一幅毫不相信的樣子，說道：「既然你說你在作詩，那你剛才可有作出什麼詩來？說來我也聽一聽。」

和蘭花不同，王淼函這個大小姐可是念過書的，而且請的還是縣裏最好的先生。對詩自然也十分的喜，當然，是怎麼也不會相信，面前這個和自己一般大的男孩子能夠作出什麼詩來的。

「呃……這個。」方炎飛快地想著該拿出哪一首詩來，自己作自然是不可能了，不過這也難不倒他，後世小學生都會背唐詩三百首，他不會三百首，三十首還是拿的出來的。

「怎麼，不說話了嗎？啞了啊？」蘭花得勢不饒人，才不相信呢，作詩，那可是才子的事，就眼前的方炎？要相信才是有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