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筱心頭又是一陣酸,搖搖頭,道:“不,你很優秀,是我配不上你。”
淩承雋一怔,眼睛在高高隆起的腹部掠過,再道,“如果你是覺得你已經懷過孩子配不上我,我不介意的,我可以把他們視為己出,雖然我現在還沒法保證會不會做到,但我會努力去嚐試。”
“嗯,我相信你,可是承雋,我真的不能接你的,我們可以是好朋友,你回去吧,回到宿舍給我發一條信息報平安,再見。”舒筱說完輕輕推開他的手,奔進小區。
不敢回頭,一路走進樓裏,癱在電梯壁上,眼中,淚閃爍。
電梯回到居住的樓層,舒筱掉眼淚,走進家門。
“承雋回去了?”吳秀蓮過來把攙扶到沙發坐下。
舒筱點頭,沒有過多言語。
父親舒雨劍道,“這孩子真心不錯,出豪門但為人謙和,一點架子都沒有,年紀輕輕就在科研領域做出驚人的績,沒想到我們會跟這樣的人搭上關係。”
舒筱依然沉默不語,坐了一會後,起回房裏去。
吳秀蓮跟進來,給鋪好床單,拉在床前坐下,道,“筱筱,你和承雋是什麽關係,媽媽看得出他很在乎你,你們是不是……”
舒筱迎著母親慈的臉容,道,“剛才他跟我表白,不過我拒絕了他。”
吳秀蓮一震,“為什麽?”
舒筱抿不語。
吳秀蓮若有所思地注視著,“筱筱,你能如實回答媽媽一個問題嗎?你現在,還有沒有沈逸鈞?”
“沒有。”舒筱毫不猶豫地回答。
“好,媽媽相信你!關於承雋這邊,媽不會你立刻接他,他是個好男人,但也因為他是這麽好的人,媽不希你辜負了人家,既然你拒絕了他,那就先這樣,現在你要做的首要事便是好好養胎,把孩子安然生出來。”
“媽,謝謝你。”舒筱看著母親,眼中閃爍著激。
吳秀蓮輕著總是不長的小臉,心疼道,“你要記住,你永遠是媽媽最牽掛最疼的寶貝。”
“嗯。”舒筱順勢將自己疲憊的依偎進母親溫暖的懷抱中。
興許表白被拒,接下來兩天淩承雋不再出現,舒家的人也覺得應該讓他靜一下,便沒有再邀請他過來。
舒睿的護照隻能在這邊呆一個禮拜,這天期限已到,得回國去了。
來的時候行李本就不多,回去時也很瀟灑輕便,舒筱和父母正要送他去機場時,一輛悉的轎車緩緩駛進小區。
是淩承雋。
他下了車,大步走到舒睿麵前,笑道,“舒大哥,我來送你去機場。”
舒睿稍怔,便也笑道,“好啊,謝謝你,承雋。”
淩承雋又分別跟舒家兩老打了一下招呼,隨後目落在舒筱上。
舒筱心裏多有些不自在,但還是若無其事地對他笑了笑。
“這兩天都好吧?”淩承雋問。
“嗯。”舒筱回答。
一切都很自然,似乎那天晚上的事沒發生過。
接下來,大家坐上車,出發去機場。
到了機場又免不住一番傷的場麵,舒筱又是揮淚如雨。
舒睿深深抱著,低語,“記住哥哥的話,把孩子安然生出來,哥哥等你們回家。”
“哥,你也要保重,想到做什麽需要資金,一定要跟我說。”舒筱嗚咽不止。
舒睿應了一聲好,目落在腹部高高隆起的地方,忽然手輕輕一拍,逗趣的語氣道,“小家夥,你們可要乖乖的別把媽媽累著,否則舅舅要罰你們,打你們的小屁屁。”
舒睿終是踏上回國的航班,大家也依依不舍地離開機場。
然後,日子又不知不覺地過去兩月。
這天舒家兩老出去了,舒筱吃過早餐,在臺弄著幾盆花草,肚子突然出現疼痛。
趕忙放下澆花壺,到旁邊藤椅坐下,誰知疼痛非但不減,還越來越劇烈,差不多隔5分鍾就痛一次。
是孩子要出來了嗎?
舒筱不由心頭一慌,找電話打給母親,但電話打不通。
這時腹部又傳來一陣猛烈的痛,下似乎還有種的東西湧出來,更加焦急,反複撥打著父母的手機。
怎麽不接電話?
難道出了什麽意外?
舒筱心頭越來越慌,已經分不清是驚恐還是疼痛。
最後,不得不撥出淩承雋的電話,“承雋,我是舒筱,我可能要生了,但我爸媽不在家,能不能麻煩你過來送我去醫院?”
淩承雋聽了的話,頓時也被嚇到,“我馬上過去,你先躺一會,有什麽事記得打電話給我!”
他氣籲籲地趕到,瞧舒筱慘白痛苦的麵容,更是擔心不已,“怎麽樣,確定要生了嗎?”
舒筱吃力地點點頭。
淩承雋在電話機旁撕下一張紙唰唰寫上一行字,放在顯眼的地方,隨即抱起舒筱衝出家門,駕車直奔婦醫院。
今天生孩子的人似乎特別多,聽其他臨產婦不停發出的痛苦哀,舒筱也變得更加心慌和疼痛。
淩承雋一邊替抹去額上汗珠,一邊給安、鼓勵,說別的事試圖將的注意力從疼痛中轉移,整個過程表現得無微不至,讓大家都認為他就是舒筱的丈夫。
隨著疼痛加頻,舒筱的神誌越來越模糊,看到自己好像被安置在一張病床上,助產士們著帶有F語口音的英語指導做助產作,淩承雋一直握著的手,微笑鼓勵著。
可不久,眼前又猛然閃過另一個悉的人影,那個被極力封塵起來,讓恨之骨的人影。
然後,眼淚像衝破堤壩的洪水,嘩嘩直流。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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