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舒好因為藍昕琳的突然造訪,而有些心神不寧。
很確定自己和白遷慈的關係清清白白,但同為人,很能理解藍昕琳為什麽會突然間造訪白氏集團。
不是自,是真的覺到了從藍昕琳上散發出來的敵意。很淺,但就是覺到了。
如果可以,寧願是自己想多了。但從孫靜那仿佛不經意間口而出的關於白遷慈和藍昕琳的片段,知道的第六沒有錯。
是自己的存在讓藍昕琳不自在了吧,雖然這並不是的本意!
怎麽辦,難道要離開這裏嗎?
但若是離開這裏,又該上哪去找如此厚待遇的工作?
雖說錢不是萬能的,但若是沒了錢,簡直就是寸步難行,這點很早之前就已經會過了。
承認很膽小,不敢冒險。如果隻是一個人吃苦倒沒關係,但關鍵是並不是一個人。
所以,即便對藍昕琳到抱歉,舒好暫時也沒有勇氣放棄這份工作!
下午六點半,舒好如往常一樣準時到天香居報到。
“舒好,收拾一下,去蘭廳幫忙。”
又是蘭廳!
那一瞬間,舒好也不知自己心裏在雀躍什麽,響亮地應了一聲,就小跑著前往二樓的蘭廳。不用看,也知道,現在的腳步又多麽歡快!
想大概是魔障了吧!明明蘭廳不是他的專屬包間,怎麽一聽到蘭廳就下意識地想到他了呢!
好吧,承認真的想他,很想很想!
而蘭廳是他曾經和父母一起用過餐的包間,所以才會在聽到領班的吩咐時,發自肺腑地盼著能在那裏再次看到他的影。
站在蘭廳門口,舒好心裏還是張的。一雙手心在子上蹭了幾下,雙手合十祈禱了一番,才緩緩推開門。
啊……老天真的聽到的禱告了呢!
那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不是岑雋澤,還能是誰!
如果不是場合不允許,舒好真的很想大聲歡呼一場有木有!
然而,心再激也好,舒好目搜尋到他影的下一秒,就如每一次那樣快速地移開了視線,快如閃電,讓人無從發覺。
“舒好,你的臉好紅啊,不會是發燒了吧?”朱婷瞅著舒好發紅的麵頰,關切地問道,同時探手試了一下額頭的溫度,“還好,不燙。”
“婷姐,我沒事啦。我剛從大堂跑上來,比較熱,嗬嗬。”
朱婷將信將疑地點頭,“若真是不舒服,可千萬別撐哦。”
“知道了,謝謝婷姐。”
“客氣。”朱婷笑笑,從吧臺取出開瓶遞給舒好,“很快就要上菜了,你先給客人倒酒。”
舒好笑著接過,下意識地看了一下瓶,SMIRNOF,含酒度40%。
不算特別高的酒濃度,舒好卻還是暗自為岑雋澤揪了一把汗。
這才剛上桌,胃裏都沒點東西,就這樣喝酒真的沒事嗎?他的胃能不能承得住?
到了後來,當眼睜睜看著岑雋澤把酒當白開水似的一杯接一杯下肚時,舒好的眼睛都紅了。他這麽個喝法,是不要命了嗎?
還有那些人,難道都沒看到他的臉紅得像關公一樣了嗎,還這麽可勁兒地勸酒,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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