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心裏說我變態。”霍聿深的眼底劃過促狹,轉瞬即逝,恢複正常。
溫淺在心底腹議,要不是變態,怎麽還會留著這些東西?
“沒有,真的沒有,隻是這東西看著膈應人,要是哪天流傳出去了,不大好。”
當然溫淺心裏想的是,如果流出去看的是霍聿深的臉,倒也無所謂,偏偏那視頻上隻有的臉清晰可見。
他不要臉,還要。
霍聿深去書房裏開了個視頻會議,留下溫淺一個人在小放映廳裏無聊地刷手機,至於電影上放的是些什麽也不曾仔細看。
回到臥室,被一陣鈴聲吸引了過去,溫淺猶豫了下,這是霍聿深的電話,不能接。
洗了澡出來,那手機鈴聲依舊在響著,握著手機走到書房門前,想敲門時又想起他這時候正在開會,還是不去惹他。
遲疑了會兒,還是點開了接聽鍵。
“你好。”
電話那頭是的聲,似乎是聽到的聲音而遲疑了一瞬,“請問承之在嗎?”
承之?
溫淺想著這裏好像沒有口中的這個承之啊。
於是客客氣氣地回應:“不好意思,這裏沒這個人,是打錯電話了嗎?”
那邊的人也是一愣,隨即笑笑說:“那抱歉了。”
電話切斷。
可掛斷電話後,溫淺忽而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要是打錯了號碼,至於一連著打這麽些個嗎?
這一想,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於是溫淺拿著霍聿深的手機站在書房門外,等著他結束會議出來。
大概徘徊了半個小時有餘,霍聿深打開書房門,看到時微挑著眉,“在這做什麽?”
“有個人打了很多個電話,我不小心接了,不過說要找一個承之的人,我以為是打錯了的……”
溫淺的話還沒說完,霍聿深就已經皺著眉接過他的手機,“下次我的電話別接。”
“哦。”
看著他走遠,突然之間有種做錯事被訓斥的覺。
霍聿深再回來時,他經過邊,慢條斯理說:“明天開始我出差幾天,你安分些。”
聽到這句話溫淺的心都莫名的好了起來。
“幾天是多久?”盈盈笑著,眸清亮璀璨。
男人看著的笑,忽而挽起角,手了的頭發,“也許一年半載。”
要真是一年半載,可就真的快活了。
……
翌日清晨醒來,溫淺果然就沒再看到霍聿深的影。
餐廳隻有管家在等待著,好像這些人對於的份都從來不曾懷疑,看的目也是一如既往平淡。
溫淺想起了昨晚的電話,於是問:“請問我們這有個承之的人嗎?”
管家聽了,先是微愣,而後淡淡笑開。
“霍先生的表字就是承之啊,不過在這裏沒人這麽稱呼他罷了。”
溫淺點點頭,自言自語道:“這個年代居然還有人取字……”
不知道霍聿深的背景到底是何淵源,隻知道他是江老的外孫,在青城舉足輕重,其他一概不知。
隻是偏偏,為什麽也姓霍呢?哎……
還有昨晚打電話的那個人……溫淺覺得定然是個不一般的。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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