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上午,這會兒已經過了飯點,大廳裏的客人並不多。
但飯店經理一看到宋鋆就安排了一個包間給他們,顯然他是這裏的常客。
他問餘夏和槿要吃點什麽,兩人看過菜單各自點了幾道,宋鋆又補充了一下就讓廚房去做了。
“我一會兒有個朋友要過來,兩位不介意吧。”宋鋆提前跟們打了個招呼。
“宋律師都先斬後奏了,我們能有什麽意見。”槿直接搶在餘夏前麵回了他。向來快人快語,也沒給宋鋆留麵子。
但心裏卻在想:他堂堂年薪上千萬的大律師還帶著朋友來宰餘夏一個打工人,真是不厚道。
宋鋆沒料到會這麽下他臉子,淡淡地一笑,“小姐會過河拆橋的。”也不知道剛才在警局是誰請他幫的忙。
他悠然自得地品了口茶,才又接著道:“放心,不是什麽不相幹的朋友。”
他的視線淺淺地落在餘夏上,“餘小姐也認識的。”
餘夏詫異地迎上他的目,“我跟宋律師還有共同好友?”
什麽時候了那麽拿得出手的朋友?怎麽不知道。
這時包廂的門被敲了兩下,宋鋆笑著看向門口,“說曹曹到。”
下一秒,池慕程便出現在了餘夏的視線之。
他穿著白衫黑,整個人看上去幹淨又簡約。襯衫袖口很妥帖地卷到了手肘,出了手腕上一款休閑不失致的手表。他一步步走近的時候,矜貴的氣質愈發凸顯。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這個男人,但餘夏不得不承認,他的每一次出現,都會驚豔到。
這個男人不僅長得帥,更耐看、耐品。
要命了!
餘夏故作淡定地喝了口茶,悄悄下心被他起的波瀾。
“你什麽時候認識這麽高質量的小哥哥的?”槿湊到耳邊,悄咪咪地說了一句。
池慕程在餘夏的對麵坐了下來,一臉和地打量著,“不準備介紹你的朋友給我認識?”
餘夏本來是覺得沒必要的。
畢竟他們結婚是權宜之計。
而且覺得他們遲早都要解除關係的,不應該對彼此的圈子涉過深。
但現在聽池慕程這麽問,忽然有種自己很渣的錯覺。
“魚寶兒,快介紹一下!”槿曖昧地給遞了個眼,又暗地跟耳語,“不瞞你說,這個小哥哥長在了我的點上。”
餘夏驚聞臉一變,笑得比哭還難看,“你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的反應超出了槿的預料,再次湊近,“你這什麽表?難不他是你看上的人?”
“不是。”餘夏輕輕啟齒,一臉懷疑人生的表。
槿輕鬆一笑,“那你這麽……”
“池慕程,我老公。”餘夏真怕槿會惦記上池慕程,那關係就了套了。
槿剛口的茶直接噴了出來,“咳咳……你……你說什麽?”
餘夏一邊給遞紙巾,一邊又重複了一遍。
槿直接掐著自己人中,驚恐地看著餘夏,“你什麽時候結婚的?我不配知道嗎?”
這真是一個重磅炸彈,把炸得外焦裏。
本來以為餘夏經曆了江逸文的事,再挑男人會格外謹慎。所以之前還打算給餘夏介紹男人逗趣解悶過渡一下,沒想到人家不聲不響地就結婚領證了,這步子邁得足夠大。
“這個我回去再跟你講,反正事就是這麽個事。我本來前兩天要告訴你的,但你不是回家了一趟嗎?”餘夏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況下代了結婚的事實,打得措手不及。
“池先生,你好。我槿,餘夏的閨。我剛才開了個玩笑,請不要介意。既然你是我閨的老公,我對你是絕對沒有非分之想的。”槿鄭重其事地表了態。
“你好。”池慕程很淡地回應了一聲,將分寸拿得死死的。
“方便說一下年齡、職業、年收、個人資產、家庭況、史嗎?”在江逸文那裏吃了那麽大的虧,這一次槿說什麽都要幫餘夏把好關。
已經搭進去寶貴的三年了,絕不允許餘夏的生命裏再出現一個渣男!
雖然兩個人已經領證了,現在再來說這些有些晚,但多了解一些總歸好的。
餘夏覺得槿問這些有點冒犯了,畢竟跟池慕程跟別的新婚夫妻不一樣。扯了一把,一個勁地給遞眼,“這些我都知道了,回去了再跟你說。現在我們先吃飯哈。”
槿接收到的信號,心下疑,但也沒再多問。
隻是快把給憋死了,這該死的好奇心。
餘夏索就把了出去,跟坦白了一切。
槿: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珠掉下來……
消化了良久依然覺得不可思議,“你們這是什麽緣分啊。傳說中的政府分配,按頭結婚啊。”
“現在你都知道了,能好好吃飯了吧。”餘夏跟說了之後,心裏也坦然不,但還是叮囑了一句,“我跟他的況特殊。說不定哪天就各回各路了,所以我不打算公開。”
槿秒懂:“我知道了。你公開之前我肯定會幫你保的。”
回到飯桌上的時候菜已經上齊了。
池慕程已經替餘夏舀好了一碗湯涼著了,“這個豬肚湯是他們這裏的一個特,跟外麵的味道不一樣,你趁熱嚐嚐,”他手了碗邊,“已經不燙了。”
餘夏有點不適應,他這樣算是過於了吧?
“謝謝。”道謝後出於禮貌端起碗嚐了一下,下一秒眼底流出一抹驚豔。
“果然味道很絕。”鮮得眉都要掉下來了。
十分捧場地肯定了池慕程的推薦,隨即給槿安利,“槿爺,快嚐嚐。”
槿這會兒正端著茶小口抿著,不聲地打量著池慕程。
見池慕程一雙眼睛盯在餘夏上摳都摳不下來的樣子,很難跟餘夏說的況對號座。
怎麽覺這男人對餘夏已經戲很深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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