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西山境的事被廣泛傳開了。
青玄宗,一個從前名不見經傳的宗門也開始進修真界眾宗門的視野之中。
不但因為它有一個能夠打穿命外壁的元嬰期弟子和一個徒手抓走熾烈云鳥的金丹期弟子,更因為它出了他們這一屆新弟子里第一個沖上筑基期的,尤其還是在第一天才葉溶月面前超過了。
與此同時,葉靈瀧這個名字也被很多人記住了。
記住湛的劍,記住那把斬斷兩把七星宗靈劍的劍,記住年僅十一、門四月沖上筑基。
外面傳言紛紛揚揚的時候,葉靈瀧跟著兩位師兄回了宗門里面。
當天晚上,葉靈瀧遵守諾言,在玄影的盯梢之下手指輕左手手腕,喚醒了在手腕上沉睡的小黑蛇。
在連續的輕下,小黑蛇懶懶的睜開了雙眼。
它睜眼的那一刻,葉靈瀧覺得時間仿佛為它而靜止了,它得那樣驚心魄,仿佛早已超越這世間的一切。
將手指割破之后送到它的邊。
只見它抬眸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出靈巧的小舌輕輕的舐手指上的傷口,又輕又讓人從手指到心頭都不住的。
“你快吸吧,玄影說你喝了我的能恢復快一些。”
葉靈瀧話音落下,小黑蛇轉頭去看了玄影一眼,原本還氣勢兇狠的玄影瞬間躺倒在桌面上,一不的跟死了一樣。
“你別看它,它沒有我,我自己愿意的,你快吸啊,我手指頭都割破了,你要不吸就浪費啦。”
小黑蛇轉過頭來看向,猶豫片刻之后張咬住葉靈瀧的手指頭。
刺痛從手指頭上傳來,覺到自己的被吸走,眼睛忽然花了一下,忽然有一種無力的暈眩以及說不出的虛弱和難。
仿佛它吸走的不止是的,還有里的神力量。
就在以為自己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小黑蛇停止了吮吸,繼續用舌頭輕輕的舐的傷口,那種難的覺漸漸的得到了緩解。
葉靈瀧好像知道為什麼說要喂的時候玄影會豁出命去那麼賣力,原來喂的消耗這麼大,跟上次割破手指掉幾滴完全不是一回事。
怎麼會這樣呢?
似乎是覺察到自己的走神,小黑蛇停下來抬起小腦袋看著。
葉靈瀧收回了神思,這種問題是不可能問小黑蛇的,只能回頭找機會再問玄影。
“我今天沖擊筑基期功了,我是我們這一屆新弟子里,第一個突破筑基期的,所有人都在夸我厲害呢!”
小黑蛇點了點頭,仿佛在說你就是很厲害啊,你永遠是最厲害的。
葉靈瀧看到它這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愣了一下,然后出一抹淺笑,了它的腦袋瓜。
“嗯,我以后還會更厲害的。”
小黑蛇又點了點頭,仿佛在說嗯,我會一直看著。
很快小黑蛇的眼皮子蓋了下來,出了一副困倦的樣子,葉靈瀧趕把它送回自己的手腕上讓他卷著自己的手腕睡下。
小黑蛇的影消失,玄影像是詐尸一樣忽然一下子立了起來。
“主人它又沉睡了?”
“嘖,裝死很練嘛,以前沒干這事?”
“我這能屈能。”
葉靈瀧被玄影給逗笑了,論睜眼說瞎話它還真的誰都不輸。
“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剛剛喂的時候會有暈眩。”
“這還用解釋?虛氣弱,說白了就是太差不頂用唄。”
葉靈瀧難得的沒有反駁玄影,現在的修為確實很低,實力也非常不濟,別說長期給小黑蛇喂,就是再過一陣子能不能扛得住葉溶月還是個問題。
今天這次回去以后,葉溶月肯定會發苦修,而且在原著里也是從筑基期開始起飛的,到了這個階段,的實力開始全方位大增,七星宗也將大量資源投上。
“那怎麼辦?”
玄影愣了一下,竟然不跟自己斗,反而問自己怎麼辦?看樣子是真的想要變強的。
“好在你現在已經是筑基期了,可以修煉靈對應的法訣,正好你的木靈已經覺醒,去修煉大重生吧,等你練主人就覺醒有了!”
“大重生?”
“青玄宗藏書閣里有,你明天去一趟藏書閣。”
第二天一早,葉靈瀧便跑去找大師兄,在大師兄的帶領之下,頭一次進青玄宗的藏書閣。
不得不說,跟青玄宗闊氣的大門一樣,青玄宗的藏書閣很是恢弘,占據了獨一個山頭。
閣樓有九層高,每一層都放滿了書架,書架上的書又多又滿,放眼去除了書還是書,幾乎是數不清的書。
記得在原著里有描述過七星宗的藏書閣,藏書閣一共三層,第一層裝的是金丹以下的典籍,二層裝的是元嬰往上的典籍,而三層裝的則是七星宗的獨門籍,需要得到掌門的允許才能進。
能有資格進三層的,已經是七星宗認可的特優弟子。
即便是葉溶月,也是在金丹之后才拿到了進七星宗藏書閣三層的資格。
而青玄宗的藏書閣,大師兄帶著便進來了,沒有一點限制。
可有一種覺,整個青玄宗就像是許多年前最輝煌的宗門沒落下來的一樣,因為它除了沒人沒靈氣之外,它的所有基礎設施全都秒殺第一宗門七星宗。
“小師妹,這里的書且多且深奧很不好找。你需要什麼樣的,大師兄幫你挑選。”
裴白一邊說著,一邊從書架里出了四本書,遞到了葉靈瀧面前。
“這四本分別是木系法訣,水系法訣,火系法訣以及基礎法訣,最適合你現在門使用,你且看看。”
葉靈瀧接過了四本書,簡單的翻開來看了一下,確實是最基礎的門法訣,描述有些詳細過頭了,太適合他們這種被放養的孩子了。
“這四本你先帶回去看看,有看不懂的就來問我,我再教你一遍。”
“好的。”
葉靈瀧收下了這四本書,然后繼續往藏書閣里面走。
“一樓放的都是基礎法訣,二樓放的是初級法訣,等你學會了這四本,我帶你上二樓找書。”
“三樓呢?”
“金丹期可上三樓,元嬰可上四樓,化神期可上五樓。”
“那五樓往上呢?”
“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