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是司染的零食便簽。”
“聽著有趣。”墨寒嶼笑言。
“若你看到一冰箱的零食,滿專屬標簽,就不會覺好玩了。”厲宴承心有餘悸。
“宴承哥,我想去見識一下,今晚可以去你家參觀嗎?”
墨寒嶼都這麽說了,厲宴承自然不會拒絕,何況他一直想要拉近與墨寒嶼的關係,跟他的越近越好。
司染在家接到通知,說是晚上墨寒嶼要來吃飯,讓準備準備,不要太隆重,但也不能敷衍了事。
“汪,墨有什麽喜好和忌口啊?”司染詢問。
“夫人,我也不知道。”
“……好,知道了。”
司染從不會為難手下人。
掛上電話,打開手機百度搜墨寒嶼的喜好,查閱大量資料,才發現極報墨寒嶼的私生活,他的喜好迷。
思來想去,給墨寒嶼發去微信。
“墨,聽說你今晚來家裏用餐,請問你偏好西餐還是中餐?若是西餐,有什麽喜好?中餐又有什麽忌口?”
墨寒嶼:“隻要是嫂子做的飯菜,我都喜歡。“
司染一腦袋黑線:“我今晚不做飯。”
墨寒嶼:“是我不值得嫂子親自出手嗎?”
司染:?
墨寒嶼:???
司染盯著這條微信,他還好意思打那麽多問號,才是滿腦子問號,好不好?
—
夜濃稠,繁星閃爍。
墨寒嶼驅車趕到厲家別墅。
他著簡單黑襯衫,邁著長,懶懶散散走進客廳。
“嫂子好,我給你帶了禮,希你喜歡。”墨寒嶼將自己心挑選的零食放在客廳桌子上。
司染打開一看,全都是吃的。
有點意外,不聲道:“謝謝墨,費心了。“
“嫂子看著不太喜歡啊?那我拿走吧。”墨寒嶼作勢要將零食袋拎起。
司染按住他的手臂。
結實的手臂,灼燙的溫,讓司染有些不適。
快速往下攥住零食袋子:“喜歡,非常喜歡,隻是沒想到墨會送我零食。“還準拿的喜好。
“今早和宴承哥打高爾夫,他說你喜歡吃零食,還有一冰箱的零食。”
墨寒嶼拿出他從厲宴承上順走的便簽,薄勾起:“染染的。”
啪嗒,在自己心髒的位置。
他的黑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隨意慵懶。
襯衫下微微隆起的,緩慢有節奏的起伏,阻止了司染想要拿走自己便簽的衝。
“我的零食便簽怎麽在你這?”
“宴承哥隨手給我的。”墨寒嶼笑著道。
他的話,加重司染對於自己零食的保護,要買把鎖將冰箱鎖起來,隻有掌握唯一的鑰匙。
“嫂子可以帶我參觀你的零食冰箱嗎?”
這要求對於司染來說有些無理。
恰巧厲宴承下班回到家。
歡喜迎上去:“老公,你回來了。”
厲宴承:……老婆,你又演上了?
墨寒嶼把便簽從口扯下,放西口袋,勾勒笑容:“宴承哥,你終於回來了,我了。”
“抱歉,臨時理點事,耽擱點時間。”
厲宴承帶墨寒嶼去洗手,之後兩人來到餐廳。
6菜2涼2湯已經預備好,全是中餐,口味有輕有重,葷素搭配剛好。
落座後,兩個英俊的男人優雅用餐,時而聊聊天,司染幾乎不怎麽說話。
一桌子菜吃的差不多,厲宴承更是吃下兩小碗米飯。
司染:……這是死鬼投胎嗎?
厲宴承也不想這樣,隻是婚後難得在家吃上一頓像模像樣的飯菜,他怕以後沒了。
“老公,真的是壞了,外麵的飯吃不飽吧?”司染忽然問。
厲宴承剛要回答是,又瞬間回過神來,老婆這是話裏有話啊。
他淡笑:“染染,你做的飯很好吃。”
“這是嫂子做的?”墨寒嶼驚訝。
“嗯,這些飯菜全出自染染的手。”婚前,司染經常為他做飯,他的胃早就被湛的手藝養的刁鑽,貪的廚藝。
“宴承哥,每天吃的真好,讓我羨慕。”
墨寒嶼說這話時,衝著司染燦爛一笑。
那熱烈的麵容差點讓司染無法呼吸,知道這位墨可能誤會了,今天隻是手,想炫技罷了。
吃完飯,墨寒嶼和厲宴承在客廳聊天。
傭人到點下班了。
司染親自準備茶點,坐在一旁等待他們,時不時為他們添茶水。
見墨寒嶼還沒要走的意思,想,兩個男人怎麽會有那麽多話題聊?
他們既然如此投意合,不如在一起得了。
“嫂子,在想什麽?”墨寒嶼走來,彎腰問。
他眼睛明亮,麵容離有些近。
轉頭去找厲宴承。
“宴承哥去書房回電話了,應該是晚晚打來的。”
“哦。”
空客廳隻有他們兩人,有些避嫌的往餐廳走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淺嚐。
跟來的墨寒嶼聲道,“嫂子真大度,不愧是淑。”
司染抿,這個家夥又竄著去鬧事,怎麽?就他高貴,他不下凡撕,非讓去撕?
“宴承和晚晚是多年好友,不能宴承結婚了,就不讓他有異朋友吧。”
墨寒嶼指了指自己:“比如你我,也是異朋友。”
司染:……
“嫂子不說話,就是讚同我的話咯。”
墨寒嶼輕笑,“原來嫂子把我們的關係,等同於宴承哥和晚晚之間,我懂了。”
司染又:……
厲宴承和晚晚是,與他隻是普通朋友關係,怎麽能一概而論。
“嫂子,我想知道,你宴承哥嗎?”
司染不敢看他銳利清澈的目:“你說呢?”
“若是,你怎能允許有個人分宴承哥的時間?”墨寒嶼的笑意收斂,不給司染躲避的機會。
他到底有完沒完了?他是吃晚晚聯係厲宴承的醋,所以把氣撒在上?
這可不慣著他。
“分很多種,不是完全占有才配。我對宴承從來都是全,隻要他好他開心,我比什麽都高興。厲,您自小便是天之驕子,應當不會理解全之吧?”
墨寒嶼微愣,似是沒想到會這麽說。
“嫂子的,還真讓我大開眼界,我可以把嫂子這番話發到朋友圈,讓大家來評評這升華的嗎?”
司染有些心虛,本就是在胡言語,“墨寒嶼,你不準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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