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月一副不肯罷休的架勢,傭害怕極了,求助地看向一旁的管家。
管家微微蹙眉:“既然小姐喝不慣這茶,我再給您換一種,您看如何?”
“這就想打發我?”月瞪了那傭一眼,語調尖酸:“敢拿些下等貨糊弄我,就是的失職,把開了,這事就這麽算了。”
放這麽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小妖在傅家,萬一跑去勾引傅承燁怎麽辦?
月滿臉都是勢在必得,傅家夫人這個位置,要定了。
“小姐,請您原諒我,我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傭急得快哭了,不住地向月鞠躬道歉。
月卻毫不為所:“現在知道錯了,剛剛糊弄我的時候幹嘛去了?”
看著月這作威作福的樣子,管家眼底的厭惡愈發明顯起來。
即便是白小姐的妹妹,也不代表就能在傅家的地盤上隨便撒野。
正想開口之時,樓上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你剛剛口中的垃圾貨,是二十萬一克的嶽山峰。”
月一怔,下意識地抬頭看去。
傅老夫人正由傅心宜攙著走下樓梯,板起的臉上帶著點薄怒。
“老夫人。”管家立馬恭敬問好。
月麵上這才出點慌張來。
老夫人?那不就是傅承燁的,傅家目前最高的掌權人。
“管家,下次招待什麽人,就要用什麽茶。”傅心宜溫婉一笑道:“可別像今天這樣遇見不識貨的,白白糟蹋了這麽好的東西。”
管家立馬低頭應了聲是。
月看了眼剛被摔在地上的茶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像極了調盤,心下更是極為難堪。
傅老夫人的目落在上,極輕地冷笑了一聲:“我剛剛好像聽到,小姐說自己是傅家的半個主人?”
月有些著急地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等以後我嫁給承燁哥哥了——”
“誰說你會嫁給承燁了?”傅老夫人聲音嚴厲地打斷:“傅家自始至終承認的孫媳隻有清一個。”
聽到這話,傅心宜原本麵上還掛著的笑僵了一瞬。
月同樣也有些傻眼了,怎麽也沒想到傅老夫人的態度竟然這樣決絕。
“不是的,和承燁哥哥八字相配的人其實是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高聲道:“是我媽之前弄混了我和白清的生辰八字,,你相信我!”
傅老夫人冷哼出聲:“小姐還請自重,我還當不起你這聲,還有,就算真如你所言,清也是我唯一認定的孫媳。”
如果沒有白清,的孫子早就被人給害死了。
月哪裏甘心就這麽讓白清占了便宜去,還想再垂死掙紮一番,傅老夫人已經疲倦地擺了擺手。
“我累了,請小姐出去吧。”
說請已經是客氣的,月實則是被兩個傭人架著扔出去的。
傅心宜觀察著傅老夫人的神道:“管家,下次別什麽人都放進來,惹得煩心。”
管家了汗,低聲應道:“是,我也是考慮到是白小姐的妹妹,才會讓進來。”
傅老夫人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慨:“清那麽好的孩子,怎麽會有這樣的妹妹。”
傅心宜垂了垂眸,眼底閃過幾分晦暗。
“似乎很欣賞那位白小姐?”狀似無意般問道。
傅老夫人笑了笑,並不否認:“別白小姐白小姐的了,怪生分的,該改口嫂子了。”
傅心宜僵著點了點頭,實則心底嫉妒得都快要發了狂。
“對了,承燁呢,怎麽一大早就出去了?”
管家連忙道:“老夫人,爺去家接白小姐了,說是想帶白小姐一同參加今晚的晚宴。”
傅老夫人聞言,登時喜笑開。
原本還擔心,以傅承燁的子,會對做主安排的這樁婚事不滿,沒想到他倒是比想象中積極得多。
這樣也好,等以後正式結婚了,再把子調養好,才能早點給抱個曾孫。
傅心宜卻皺了皺眉:“是今晚傅氏集團的晚宴?”
“是的,小姐。”
傅心宜不說話了,眼底的惱怒卻出賣了此刻的心。
今天是傅氏集團正式立五十周年的日子,晚宴上會出席的都是整個京市有頭有臉的大人。
這種場合如果白清出席了,就等同於是對外宣布是傅家未來的夫人了。
可那麽個鄉下來的人,也配?
傅老夫人沒看出傅心宜的心思,還笑嗬嗬地拍了拍的手:“你還沒見過你這位嫂子吧,今晚正好可以見見,可是個好孩子。”
當著傅老夫人的麵,傅心宜不好發作,隻好忍地點了點頭,眼底卻閃過一抹暗芒。
就算今晚那個人能出席又怎麽樣,照樣又辦法能讓在晚宴上出醜。
家。
白清剛出門,就看見對麵停了輛十分眼的越野車。
微一挑眉,走了過去。
車門打開,傅承燁從駕駛位下來,瞧著有些麵不善。
“就這麽想我,還跑到我家門口來等我?”白清發出道銀鈴般的輕笑,故意近他道。
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尖,傅承燁被勾得突然有些心,想把眼前的小人攬懷中。
“我沒有你的手機號。”克製住這種衝,他冷冷道。
今天一大早他就過來了,等到了才想起這茬,隻好在外麵等著出來,誰能想到一等就是一上午。
白清一愣,笑得愈發放肆起來。
“你笑什麽?”傅承燁睨了一眼。
白清衝他拋了個眼:“當然是笑傅先生這借口太老套了,想要我電話可以直說,我又不會不給。”
傅承燁瞇了瞇眼,一言不發地坐回車上。
白清挑眉,知道再調戲下去這男人大概要炸了,倒也沒有再繼續,乖乖地坐上了副駕駛。
“喂,說正經的,找我什麽事?”好奇道。
“帶你去個地方。”
“哪裏?”
傅承燁淡定啟車子,沒正麵回答這話:“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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