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謊言真如此逆天的能力,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肯定要花一大筆邪惡值。
“該千刀萬剮的臭道姑!”林定幽忍不住又在心裏罵了李茹繪幾句,他腸子都快悔青了,付出和回報嚴重不正比啊!
可如今騎虎難下,放任李茹繪求雨妝點神教和他的聲譽皆會遭到沉重打擊,所以就算妖言眾需要十萬邪惡值他也要拿出來。
瑪德!我為什麽偏偏說旱魃闖進了許家村導致大旱?
那可是旱魃啊!
當初撒多大的謊如今就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林定幽做了許久心理準備才嚐試施放妖言眾,結果震驚的發現使旱魃來襲的謊言真需要花費六千邪惡值。
可憐他這段時間費心費力造了這麽一番孽才收獲五百,這下搬起石頭狠狠砸自己的腳了。
李茹繪在三天後才會舉行求雨儀式,所以為了不打草驚蛇林定幽沒有立刻施放技能,他吃完飯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恨恨的想道:“求雨?我看三天後你怎麽把雨求下來。”
在三天的時間裏村民鑼鼓籌備好了李茹繪需的所有東西,李茹繪本人對於這場法事也格外重視,不僅每個細節都親自查看了一遍,還拿著七星羅盤在村裏逛來逛去。
這個七星羅盤是元基法師早年使用的法寶,能夠探查到所有黑暗氣息。
據七星羅盤的顯示結果來看,許家村確實有一不祥之氣,但這氣息很淡並且在第二天就完全消散了,李茹繪推測應該是上次獻祭生靈留下的。
“呼!”長長出了一口氣,“我怎麽會這樣?對一個小小的求雨儀式如此重視?”
“我莫非真被林定幽嚇住了?”
吳銳安道:“那個林定幽雖然本領不強但邪裏邪氣的,是要重視一下。”
“對了!這幾天我一直忙求雨儀式不知林定幽走了沒?”
“他沒走。”
“沒走?”李茹繪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不對勁,如果他真是裝神弄鬼此刻應該急著離開啊。”
吳銳聽到李茹繪的疑,思索片刻答道,“也許林定幽待在這裏是為了給師姐你搗,你不知道他在城的名聲有多差,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絕對幹的出來。”
李茹繪心裏一,認為自己不擅長耍花招於是囑托吳銳,“師弟你可要把林定幽盯了,絕不能讓他破壞求雨儀式。”
“師姐你放心吧,他出了許家走一步我便跟一步。”
吳銳已經把林定幽當了頭號死敵,就算李茹繪不說他也會死死盯著對方。
可令吳銳到奇怪的是,林定幽始終都沒走出許家一步,他似乎已經認定李茹繪求不來雨。
吳銳不知道林定幽為何能如此淡定,李茹繪同樣也不知道,但由於求雨的良辰快到了,隻能將心思從林定幽上收回來。
李茹繪與吳銳分開回到房間沐浴一番,然後換上了一套新道袍盤坐在臥室的床上,不多時村長便走過來敲了敲房門說道:“李道長,求雨的時辰已經到了。”
“知道了!”李茹繪睜開眼睛走下床跟隨村長一起來到外麵。
此時舉行求雨儀式的空地上站滿了人,連許溪一家三口都來了,淡淡瞥了眾人一眼來到高臺燒紙求雨。
隻見李茹繪一道符紙燒下去頓時雲來風起,村民們哪裏見過這種場麵驚訝的大呼小道:“天邊飄來了許多烏雲。”
“好大的風啊!以老漢我多年的經驗來看,不出半個時辰雨就會落下來。”
“李道姑不愧是元基法師的親傳弟子,果然神通廣大。”
吳銳聽到村民崇拜的話語得意道:“還用半個時辰?我告訴你們我師姐第一道符紙下去雲來風起,第二道符紙下去電閃雷鳴,第三道符紙下去大雨傾盆,第四道符紙下去雲銷雨霽。”
“小溪,這回你還認為你的教主是神明行走在人間的代言人嗎?”
“求個雨還要獻祭一千隻生靈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許溪漲紅了臉不停不知該如何反駁,隻能笨拙的重複道:“不對,教主說用這種方法求不來雨就一定求不來雨。”
“求不來雨風怎麽來了?”
許溪一下子被吳銳問住了,就在不知所措時林定幽終於離開許家來到了現場。
許溪見到林定幽仿佛見到了救星,激的喊道:“教主大人你怎麽也來了。”
“閑來無事走出來看看。”
吳銳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懟道:“是瞧見我師姐的符紙招來了烏雲坐不住了吧?”
“哎!你師姐此舉已經惹怒了旱魃大難臨頭還不知道呢。”
“你拿這套說辭來哄我,我吳銳可不是沒見識的普通人。”
這邊誌得意滿的吳銳瘋狂懟林定幽,那一邊李茹繪念咒語燒掉了第二道符紙,隻見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接著便是一聲又一聲響雷。
“好啊!”吳銳如打了般拍手好,“林定幽這下你沒話說了吧?聽聽……多響的雷啊!”
“你前幾天殺了幾十隻也不見刮來一風,這便是你和我師姐的差距。”
林定幽冷著臉沒有回應,他轉過頭向正在施法求雨的李茹繪麵越來越凝重,暗地裏花費五千邪惡值主施放了妖言眾。
電不斷閃爍著,使整個天空顯得一片雪白,而在那烏雲之下一恐怖的邪惡力量迅速聚攏,了連閃電都照不到的黑暗。
它仿佛一座巨山,混在狂風裏一層一層、一層一層的往下。
李茹繪嚴格按照求雨步驟念完咒語燒掉第三道符紙,吳銳興的喊道:“要下雨了,大家快找個地方避避雨。”
他像個孩子似的人群中跑來跑去,可這次等了許久雨都沒落下。
“這是怎麽回事?”村民們忍不住議論道:“雨怎麽沒落下來?”
“不僅沒下雨連雷都不打了。”
“會不會是李道長出了什麽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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