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夏鳶醒過來覺得小腹有點疼,跑到衛生間一看,來月經了。
上消失,隻穿了一條灰睡的秦默淮敲門,沒有睡醒的聲音低沉沙啞,“寶貝,我想放水,憋不住了。”
麻蛋。
男人都是屎尿嗎?
夏鳶最開始羨慕秦默淮又高又帥又富,但現在隻羨慕秦默淮每天大號通暢。
誰懂‘每天大號通暢’的含金量?
夏鳶虛弱地打開門,手掌捂著小腹。
“你用吧。”
“我現在又不想了。”秦默淮眼眸促狹,在臉蛋了一口香,“是不是來月經了。”
“嗯。”
秦默淮又親了一口,手掌輕輕拍了拍的背,“寶貝辛苦了。”
夏鳶靠在他懷裏,兩團綿被得不樣子,心髒也跳的快了一些,來月經竟然是一件可以被恤的事…他有時候真的很暖。
所以秦默淮是在恤他老婆,還是在恤?
嘖。
竟然變得跟秦默淮一樣敏,真是近墨者黑。
攻略任務再不結束,恐怕會墜魔鬼老巢,萬劫不複。
秦默淮不發瘋的時候,真的很吸引人,夏鳶著男人塊壘分明的腹,如是想。
因為不適,夏鳶在聖海莊園躺了幾天,連每天都要練一練的鋼琴都沒,攻略任務也拋到了腦後。
沾了的蕾最後是秦默淮手的,因為這是他昨晚挑細選給夏鳶穿上的。
他甚至給這條又文藝的起了一個名字。
夏鳶臉蛋白裏紅,想開秦默淮的腦看看,是不是專門開辟了一條桃專鏈。
過了幾天悠閑日子後,係統瘋狂給夏鳶敲警鍾。
“馬上就是國慶節,留給你的時間隻有兩個月!請宿主抓時間完攻略任務,否則你會遭很可怕的懲罰!”
夏鳶垂死病中驚坐起,這幾天意值停留在88%紋未,琢磨著,走腎應該沒用了,要走心。
最近秦默淮一直念叨他不到的,如果能讓秦默淮到的,應該能漲不意值。
這邊想要搞個大作秦默淮,而秦默淮打算今晚送離開。
今天秦默淮起得很早,他穿戴整齊後,湊在夏鳶白皙的小耳朵邊嘀咕,“寶貝,跟我去公司好嗎?我好想你,陪我一整天好不好。”
“好……吧。”夏鳶吞吞吐吐的答應了,一副‘我真拿你沒辦法’的眼神,很符合窩囊廢又氣的人設。
做什麽事才能令秦默淮到呢?
要不再給他炒一次宮保丁?
上次就是靠這個漲了5%的意值!
係統忍不住問:“你甚至都不願意重新學一道菜?”
夏鳶理直氣壯的反駁,“秦默淮說了,孩子的手是用來彈鋼琴的,而不是用做家務!死直男係統,多跟人家學學吧!”
係統氣的冒煙,響起滋滋滋的電流聲。
-
秦氏集團,專屬電梯直達總裁辦公室。
曹書看到夏鳶時眼前一亮,心很好的跟打招呼,“許久不見,夏小姐好像長高了!”
他可不敢當著亞洲醋王的麵誇夏小姐漂亮,作為年薪百萬的書,這點商還是有的。
禮尚往來,夏鳶誇了誇曹書心保養的發際線。
一時間電梯裏充滿了歡聲笑語。
秦默淮突然想起今天老婆沒有誇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掌心撓了撓,“那我呢?”
夏鳶反應很快,認認真真地看著他說,“你現在的發很好看,神的灰藍,從早上起床開始,我就在心裏誇了一百遍!”
老婆又把瘋批男主釣了翹。
曹書狠狠震驚了。
話還能這樣說?
學到了!
遞所有的會議資料後,曹書離開總裁辦公室,給妻子發了一條微信。
[蕓蕓,你今天出門穿的那條紅子很漂亮,我在心裏誇了很多遍,但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大概開完一個會議後,曹書才收到蕓蕓的回複。
[你補課了?看在你終於開竅的份上,周末去買你心心念念的保時捷卡宴吧]
曹書熱淚盈眶,看到迎麵走過來的歐菁,他迅速清醒。
“歐小姐,你怎麽……來的?”
這裏是頂樓,普通員工沒有允許都上不來,更何況歐菁一個外人。
歐菁解釋:“秦爺爺說,我可以自由出秦氏集團。”
話音落下,覺得像是在炫耀,又補充說:“我今天冒昧來找秦總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在天璽會所收拾了黃濤,黃濤不敢惹他,似乎把仇全都記在了我上。”
曹書一聽是正事,撥通了總裁辦公室的電話。
“秦總,歐小姐來了,想跟您談一談黃濤的事,您現在有時間嗎?”
秦默淮剛想拒絕,他時間寶貴,不是什麽人過來都能跟他嘮兩句,但他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吩咐曹書帶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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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菁走進辦公室,握著曹書遞給的水杯,就這麽待了十來分鍾。
秦默淮埋頭理公務,他沒有開口說話,求人辦事,也沒膽子貿然打擾。
聽到休息室有響後,秦默淮站起,煮了一壺咖啡。
西裝外套掛在架子上,冷白袖口挽起,出一截修長結實的小臂,指骨修長如玉,他做什麽事都令人賞心悅目。
秦默淮給歐菁倒了一杯咖啡。
歐菁:“謝謝。”
秦默淮:“不客氣。黃濤惡意報複歐集團的行為我會理,這件事歸結底並不是你的錯,不應該由你買單。”
陪坐在一邊的曹書心驚。
秦總心涼薄,不是什麽大善人,多人跪著求他辦事,他都不屑一顧。
如今他一口答應幫助歐菁理黃濤,難道是認可了歐菁未婚妻的份,在替撐腰?
那夏小姐怎麽辦?弱弱的小姑娘能承失的打擊嗎…
這時休息室門打開,秦默淮眼底掠過一抹腹黑蔫壞的笑。
歐菁眨了眨眼,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笑什麽?
夏鳶看到眼前的一幕,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這是什麽況,你們趁著我睡覺拉了進度條?
雖然有點社恐,但鈍極強的夏鳶背對著他們,坐在了不遠的沙發上,甚至打開了電視看小豬佩奇,神的行為令人難以捉……
秦默淮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吃醋的寶貝好可,想要過去親懵。
歐菁嗅到了他上深沉又悠遠的木質香調,剛想問他噴了什麽香水,就聽到秦默淮送客的聲音。
揚起一抹不失禮貌的微笑,跟著曹書離開了辦公室。
或許該有一個男朋友了,秦默淮這般的鷙人,無論被他上、還是上他,都是一件很不幸的事。
夏鳶被秦默淮突襲,掐著下頜吻,差點死在沙發上。
氣得不行,夏鳶非常惡毒又生氣的罵他壞狗!
秦默淮…更加興了。
死死掐著掌心的細腰令彈不得,老婆吃醋的樣子好乖,發脾氣的樣子也好乖。
興過度的瘋批也會埋在頸窩流眼淚,紅著眼眶說驚悚的話,要把一口一口吃進肚子裏。
舍不得送離開,想要抱著一起在地獄沉淪,但這是他用全部幸運換來的小乖乖,舍不得罪。
“你走吧。”
“?!”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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