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覺得,陶小姐的變臉速度更讓人意想不到吧?”我懶得多看,拿起包包,準備出發去爺爺的葬禮。
傅景洲不去,我更不能缺席。
剛走到門口,陶安然卻強勢的把我攔住。
只要傅景洲不在,就懶得再裝無辜可憐了,看著我的眼神都是不屑的,“你打算什麼時候簽字離婚?”
我覺得更加好笑了,“陶小姐為什麼要問我這些?難道是因為,你也開始嫌棄你第三者的份了?”
“你胡說什麼!”
似乎很討厭第三者這個稱呼,臉頓時沉下來,“時念,當初要不是景洲哥哥的爺爺幫著你,你本沒資格出現在這里!現在景洲哥哥的爺爺走了,不會有人再幫著你!我要是你,現在就馬上滾蛋,滾得遠遠的!”
“可惜啊,我不是你,你也不可能是我。”我干脆的回懟,不多看一眼,直接走人。
在這里,除了傅景洲之外,其他人休想傷我半分!
習慣了被捧在掌心里的陶安然被我這麼懟,大概是氣不過,突然手拽著我,“時念,你到底還要不要臉!景洲哥哥本不喜歡你,你為什麼還要厚著臉皮留下?”
我笑了,“對啊,你也知道他本不在乎我,為什麼還要這麼介懷我的存在?”
“你——”氣紅了臉,不知道怎麼該怎麼說。
我湊近,故意刺激,“至于我為什麼留在他邊——”說到這里,我故意停頓,呵呵笑著,“當然是因為他技好了,你覺得呢?”
“時念,你真是不要臉!”
陶安然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的,臉一下就緋紅了。手想要把我推開,可我后就是樓梯,下意識的抓著護手避開。
陶安然大概也想不到會這樣,小臉猛地慘白,直接往樓梯摔去。
“啊!”
撕心裂肺的聲音回在屋里,我愣住了,完全沒想到會變這樣。
忽然,我被一強勁的力度推開,傅景洲步伐迅速的下樓把摔倒在地上的陶安然扶起來。
陶安然蜷著子,雙手死死的捂著小腹,虛弱又拼命的喊著,“肚子……我的孩子,孩子……”
下有跡漸漸暈散,幾乎把擺都染紅了。
我只聽見耳邊“嗡”的一聲炸開,腦袋空白。
……也懷孕了?
是傅景洲的嗎?
“景洲哥哥,孩子,我的孩子……”陶安然抓著傅景洲的手,口中不停念叨著孩子,眼淚也隨之傾涌而下。
傅景洲額上眼可見的滲出了汗水,一張俊臉繃得死死的。
“沒事,孩子不會有事的,你信我!”他把陶安然橫抱起來,立刻往門外走去。
突然,他止住步伐,回頭看著我,眼神中的狠勁讓我頭皮發麻,“時念,你真是有本事!”
咬牙切齒的一句話,其中蘊含著的恨意讓我退了一步。
我懵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不過去解釋清楚嗎?”陸逸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我回頭,這才看見這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了客房,此時就站在門口看著我。
我下慌的緒,盡量平靜的說道,“我去解釋什麼?”
陸逸意外,“不怕傅景洲誤會是你推下去的?”
我苦笑,“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陶安然已經傷了,這件事肯定要有人來承擔。”
“你倒是能想得開!”
陸逸說完,拿著藥箱就快速下樓,顯然是跟著去醫院看陶安然了。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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