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選完后,板哥他們也都各自選了一個,阿倫還非常賤的選了倆,板哥說讓他隨便選,這波不行再換一波。
等我們都點完后,板哥又要了一些酒水和果盤,然后告訴我們放開了玩。
我當時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得多錢啊,待會別沒錢結賬被人家給扣在這里,我媽和我爸知道了的話,那我就完了啊。
我很想問問板哥錢帶的夠不,但沒找到機會,見他一副有竹的樣子,我心想應該差不多,而且阿倫還告訴我板哥在這里有親戚,我索也不管了,放開玩吧。
我們點的那幾個的真把我們給當學生了,就只陪我們聊天唱歌,而且慫恿我們喝酒,我旁邊的這也不停的跟我聊天,讓我喝酒。
我跟喝酒的時候就觀察板哥和阿倫,見他們倆聊得特別興起,而且手都已經到旁邊那幾個的服里面了,反觀我們幾個這邊,都放不開,顯然都是頭一次來。
在聊天的過程中我得知旁邊的生小麗,喝了幾杯酒,我就跟聊開了,也有些放開了,不過只是把手放在腰上,也沒反對。
期間我起來去了趟廁所,往回走的時候有服務員從包間往外走,我就往包間里面瞥了一眼,嚇了我一大跳,因為里面有四五個人同時在嗨,而且里面的的幾乎都沒穿服。
服務員看到我就問我干嘛的,我就說我也是客人,他問了我包間號。
剛才那一幕有些刺激到了我,回來后我膽子也大了不。
小麗說了幾句調笑我的話就出去洗手去了,我發現板哥點的那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他上,那姿勢是十分的曖昧。
因為怕我媽罵我,所以時間差不多了我就跟板哥說要走,板哥也沒墨跡,就帶我們出去結賬去了,當時他直接把經理出來結的賬,經理說給他打六折,我也不清楚花了多錢,反正板哥給他錢的時候我看到是厚厚的一沓,幾千塊是有了。
后來我才知道,那錢不只是我們在那玩的錢,板哥當晚沒回家,直接帶他點的那個出臺了。
以我們一個高中生能有如此的財力,可見板哥家是有多有錢,后來從阿倫口中打聽到我們市里好幾個加油站都是板哥家的。
晚上我回家后我媽又說了我一頓,嫌我小小年紀就喝這麼多酒,我跟吵了幾句就摔門進了屋。
其實我跟我媽吵架主要不是說我,而是我心里還在為于涵的事憋得慌,我越想越傷心,難不于涵之所以冷落我就是因為張俊義,要是換做別人也行啊,可偏偏是張俊義,我心里特別的憋屈,我覺第一次見面于涵對我印象還不錯啊,難道我真的還不如張俊義?
越想越難,索我直接打開電腦上了扣扣,給于涵發消息,質問為什麼疏遠我,是不是因為我打了張俊義。
于涵當時在線,可能我問的太直接了吧,過了一會兒才回我,說沒有故意疏遠我。
我就回復說好,那我現在向你表白,于涵,我喜歡你,做我朋友好不好。
我也是因為喝多了,一時不控制才說的這句話,發過去后對面是長時間的靜謐,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于涵終于回我了,說謝謝我對的欣賞,但馬上考高中了,想把力放在學習上。
我苦笑了一下,長出了一口氣,就知道會這麼回我,所以我毫不猶豫的敲下一行字給發過去。
“就算你不喜歡我,我還是喜歡你,你可以拒絕我,但是懇求你別不讓我追求你,因為支撐我無所畏懼、力前進的力是我有一個信念:終有一天你會喜歡上我。”
發完這句話,我就哭了,很不爭氣的哭了,委屈的像個被搶去最心玩的孩子一般。
可能很多人會說我執拗到稚吧,可是在十七歲的我看來,世界這麼大,遇上一個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是多麼不容易,尤其難能可貴的是同樣在彼此最好的年紀。
我這段話發過去之后于涵就沒有再回我,過了一會兒的頭像就暗了,我相信肯定已經看到了。
經過星期天一天的苦思冥想,我終于想出來了一個既不打擾于涵的學習生活,而且又高大上的追求方法,那就是寫詩!
準確的說應該是抄詩吧,我從電腦上找了很多辭藻華麗的詩,然后買了一本很巧的彩筆記本,每張上面抄上一首詩,當然,也要寫上于涵的名字,偶爾也寫上幾句自己的所思所想,然后疊一個很好看的形狀,有小船,有紙鶴,有心形……
是的,為此我還特地從網上學習了折紙,從小手工課從未及格的我現在能夠用紙信手疊出各種巧的形狀,全拜青春里的這段小曲所賜。
上學后我每天早上都給于涵送一封書,不是直接給,是找人放在桌里,我現在還記得,當時送給的第一首詩,是席慕容的《一棵開花的樹》。
我最喜歡的就是里面的那句,“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麗的時刻。”
但結尾的那句“在你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更符合我的心境。
順便說一句,大家有還在上學的,想追孩子的可以效仿一下,很有效,當然,我是個例外。
我那時候一連送了好幾天吧,于涵還是一點靜都沒有,我都懷疑是不是看都不看全扔了。
大白知道這事兒之后就罵我彪,李語彤和方琪倆人也覺得我這是徒勞,尤其是李語彤,因為和于涵班級挨著,所以我每次去的時候幾乎都能到,因為不管初中高中,課間大家都流行趴欄桿聊天,每次見到就奚落我,說我不嫌丟人,都嫌丟人。
我就罵去你媽的吧,就你這種浪這輩子都得不到我這種純小男生的青睞。
周五我又去送詩的時候,李語彤把我住了,還把我拽到一旁,很認真的跟我說張俊義已經出院了,下周回學校,讓我提防著他點,聽張俊義的話音好像是這次不會放過我。
我激的,沒想到能提醒我,就說以后再也不浪了,李語彤就罵我,說我這種人活該被人打死。
我跟李語彤鬧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們班門口罵,大就是罵什麼哪來的野狗之類的話,我一看,罵的不正是飛機頭嘛,很明顯,他又是罵我呢,上次在場他就這麼罵的我。
他當時的樣子猖狂到幾點,跟他們班幾個同學一邊罵還一邊放肆的笑,這我能忍?他以為聰哥是吃素的啊。
我二話沒說就往他那邊走,李語彤趕拽住了我,讓我別跟飛機頭一般見識,快走了就行了。
我把的手拿開,告訴沒事,讓一邊看著,看我給飛機頭換換發型,說著我就沖飛機頭走了過去。
飛機頭見我過來了,一點都不怕,昂起頭來非常蔑視的看著我說:“呀,這不是鼎鼎大大名的王聰,聰哥嗎?怎麼?瞅你這架勢是也想把我打進醫院啊?”
我低頭抹了抹鼻子,笑著說:“哥們,我沒礙著你事吧,你今天吃屎了吧,這麼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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