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戰家。
“南喬,你個不下蛋的,纏著我兒子五年,這五年你們南家也得了不好,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現在立刻馬上拿著你的檢查單子滾出我們戰家。
你還不知道吧,婉兒回來了,你是時候將戰太太的位置還給了。”
婆婆朱煙手里的檢單重重砸在南喬臉上。
南喬耳邊是朱煙刺耳誅心的謾罵聲,直到離開時,腦子都是懵的。
林婉兒回來了?
終究,五年的婚姻還是輸得一敗涂地。
南水灣。
時間一分一秒走過,滴答滴答的聲音讓南喬覺得無比抑、心痛。
九點整,院子里傳來車輛引擎的聲音。
南喬恍惚中回神,是戰北寒回來了。
那個看似深又無的男人。
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咔噠一聲,房間門被人推開,接著刺眼的燈亮了起來。
男人一黑西服,拎著黑公文包,頂著一張剛毅肅冷的臉,周帶著寒意站在門口,讓南喬不由心口一滯。
男人眉頭皺起,冷漠開口。
“你在家為什麼不開燈?”
他扯了扯領帶,大步朝著南喬走來。
南喬一時恍惚,似乎沒聽到他的聲音一般。
戰北寒眉頭蹙,對南喬的沉默非常不滿。
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從公文包掏出一份資料丟在面前。
“我們離婚吧,晚上看看,盡快時間簽字。”
低沉沙啞磁十足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
只是,依舊冷漠。
他們的婚姻名存實亡,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心臟跳的位置,還是疼的要命。
一雙眸子,瞬間變得模糊起來。
緩緩抬頭,看著那雙炯亮幽深的黑眸,一時間鼻尖酸。
好半天后,啞著嗓子問道:“你、想好了嗎?”
戰北寒神越發冷漠,語氣不耐。
“南喬,當初你是怎麼設計爬上我的床,你心里比誰都清楚,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
淚水模糊了雙眼,有些恍惚的看著他。
那件事,是個誤會。
也是害者。
解釋過,可他從來都不信自己。
五年前一場宴會上,只是喝了別人遞過來的一杯酒,最后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跟戰北寒滾在一起了。
第二天一早,南喬醒來后落荒而逃,可幾天后他的好父親南楚生拿著兩人的親照片上門威脅戰家老爺子。
老爺子是個傳統且重重義之人,確定自己的孫子毀了一個孩的清白時,無奈之下,只好著戰北寒跟南喬悄無聲息領證。
沒有婚禮,沒有祝福,有的只是知者的唾罵。
那天之后,林婉兒一氣之下飛去國外,再無音訊。
而,五年來盡折磨和辱。
而南家,是這場婚禮最大的益者。
想到五年來到的辱罵,南喬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本以為,喜歡一個人,跟他在一起生活五年,就算他的心是石頭做的,早晚有一天也會被焐熱。
可現在發現,這麼想是錯的。
因為有些人的心,總是捂不熱的。
不能懷孕,早晚要離開這里,與其將來被趕出去,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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