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雲昭趁著父母還沒有起床,簡單吃了點早餐就驅車離開了雲家在山頂的豪宅。
是雲家很寵的小兒,之所以說雲家是名門,不僅僅是因為阮柏宇是醫學界鼎鼎大名的神經外科醫生,阮景又是商界赫赫有名的總裁,更重要的是,的母親算是真正的名門之後。
外公是本市書記,不過現在已經退休了。
雲家的關係很複雜,在A市算得上有頭有臉的大人,雲昭一直都覺得,生在什麽樣的家庭並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
但是人生的路卻是自己可以選擇的。
所以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規劃好了自己將來的人生路。
沒有選擇依靠家裏的勢力,所有的就都是靠著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上午到了醫院正好有附近發生了一起通事故,有不人都了傷送進醫院,一上午就忙得腳不沾地,等到忙完已經是黃昏,今天不用值班,覺得肚子有點了,直接去醫院的餐廳買了東西吃,打算吃飽了再下班。
這個時間,餐廳的人不是太多,巧今天餐廳的電視正在直播本年度最傑出企業家的頒獎典禮,這算是商界最高的殊榮,一般獲獎的人都是圈子裏麵數一數二的大人。
平常這種新聞對於雲昭來說是沒有什麽興趣的,不過大哥也是在這一圈裏的,畫麵閃的時候,倒是稍稍留心了一點。
雲昭還在想,今年是誰摘得桂冠。因為去年那個傑出人就是大哥。今年顯然不太可能兩連冠。結果不出所料,畫麵上是一個很陌生的男人,他形拔,笑容清淺,伴著雷鳴般的掌聲和閃亮的鎂燈,一步一步走上領獎臺。
這個男人的氣場很沉穩,不過卻是難得的俊逸男子。雲昭不由想,大哥已經算是很出的人了,不過這個人卻有一種很大的力,會讓人不由不將視線放在他的上。
即使他一的寡淡,就連角那一抹微笑也都隻是略略挑起角,高貴的如同帝王,仿佛是可以掌控所有的一切。卻還是讓人覺得他仿佛天生就應該如此⋯⋯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才有些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視線微微一閃,畫麵也已經跳到了別人的上。垂下眼簾看了看手機屏幕,那個跳著的名字讓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接了起來,“向野。”
“雲昭,你最近很忙嗎?昨天給你打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的。”厲向野沉沉的男聲過電波溫和地傳的耳中。
雲昭吃得差不多了,邊走邊說:“確實有點忙,最近醫院病人比較多。”
厲向野似乎是微微有些失地“哦”了一聲,“我還想要幫你慶祝你正式為醫生,雲昭,我⋯⋯”
“向野,醫院有點事,我今天晚上可能要值班,我先掛了,有什麽事下次再說。”害怕厲向野會說出什麽話來,迫不及待地截斷了他的話,不等他說什麽就匆匆掛了電話。
如果注定不可能,又何必給對方假的希?
從走道的窗口出去,夕落下,金黃的餘暉灑滿了大地,無限的好。
可是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黑暗吞噬掉天邊最後一口藍,然後一天又這樣過去。
那天晚上的那件事,始終都在的心中有個疙瘩,不過按照目前看來,應該是多心了。
希噩夢就這樣結束,不過是喝醉了不小心失去了第一次,之後的措施也做足了,所有的一切都劃上一個句號,而還是那個阮雲昭。
-
今天是雲昭的休息天,窩在醫院附近合租的宿舍樓裏麵溫習了一下書本知識,芳容就打來電話,晚上也不值班,說是下班之後一起出去吃飯。雲昭這幾天一直都在值班確實很累,想著可以放鬆一下也好,於是也就欣然同意。
等到差不多芳容下班的時間,雲昭換了一服,將桌上的書都整理好,這才出了門。
芳容沒有車,準備開車去醫院門口等下班。
雲昭將車子開進醫院的停車場的時候,距離芳容的下班時間差不多還有十五分鍾,無所事事,也不準備上樓去,副駕駛位上正好放著一本前幾天新買的醫學書,拿起來翻了幾頁,正看得起勁,車窗口忽然傳來幾聲有規律的敲擊聲。
愣了一下,將書本合起來,因為車模的比較深,隻看到外麵有個人影,下意識地按下了車窗,隻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的車子邊上,見按下了車窗,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已經手進來,十分練地直接打開了副駕駛的位置。
雲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嚇了一大跳,當時腦海裏麵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倒黴地遇到了小。下意識地推開了駕駛位上車門想要先逃出去喊救命。停車場是有監控的,這人肯定跑不掉!
可是等到站在車子外麵五秒之後,才知道自己想錯了,這人不是小,因為後麵一下子就上來兩個穿著打扮一樣的男人,在還沒有進出聲的瞬間,其中一個已經拿出了一塊小巾,直接捂住了的,不顧的掙紮,強行將拖了一輛黑的商務車中。
綁/架?勒索?
雲昭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一時間嚇得隻顧著拚命地掙紮,大腦裏麵閃過無數個可怕的詞。因為是雲家的兒,也許真的有不法分子想要企圖通過來得到一筆錢⋯⋯
車門“砰”一聲,雲昭整個人幾乎是要跳起來,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塞進了商務車,那些人的作魯,被推得腳後跟到了車門的邊沿劃破了一層皮,痛得直冷氣。等到坐直了子才發現原本鉗製著的兩個人已經不見,而的對麵卻坐著一個男人。
那人端坐在對麵的座位上,優雅地架著雙,不發一言地品著手中的紅酒。
雲昭有點發懵,怔怔地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其實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濃而的黑發,痕跡很深的雙眼皮,鼻梁高,線清晰,五組合在一起非常立,可惜彌漫在他眉宇間確實讓人不敢親近的寒氣。
他似乎是隻這樣坐著就給人一種極大的迫。
雲昭卻覺得好像是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可是一時間大腦打結,本就沒有一點印象。
“阮小姐,我們又見麵了。”低而沉的男聲,帶著一種淡淡的磁,讓人一震。
雲昭不是那種花癡,讓覺得意外的並不是這個男人長的有多出,隻是奇怪,這人到底是要做什麽?
往椅子邊上了,聲音有些發,“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麽?我認識你嗎?”
其實經常進手室,麵對過很多生死攸關的場麵,比一般的人都要鎮定不,隻是這一刻,麵對這個陌生的男人,所有的鎮定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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