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介:“……”
程介:“有病就去醫院。”
“表包不可嗎?”凌之寒將自己從薛那收的一堆表包一腦發了過來,“我還以為正對你胃口。”
“怎麼,晚上有空?文婧撇下你跑了?”程介反相譏。
文婧確實跑國外去了,還是和樂團的指揮一起,凌之寒膝蓋正中一箭。
凌之寒:“是啊,所以晚上找你喝酒。”
他說完終于不再廢話,將時間地址發了過去。
*
宋念周末回了趟家,原本打算明天再回學校的,不過既然晚上要出去玩,為了不讓宋池發現,下午提前收拾東西回了學校,晚上打車去了凌之寒說的地址。
大概是凌之寒提前代過,宋念走到門口,服務員便迎了上來,確認的份之后,將人領去了包廂。
服務員將門推開。
宋念一眼掃過去,包廂里面有數十人,大多是經常和凌之寒一起玩的公子哥們,還有他們帶來的伴。
程介坐的位置正對著大門,宋念第一眼就看見了他。他穿了一件白的襯衫,袖子挽到了手肘,出左手上的腕表。
他的腕表換了一塊,上一次是銀,這次換了一塊深的機械表。他領口的扣子解了兩顆,整個人放松地靠在沙發上,正在和凌之寒說話。
其他人也看到了門口的宋念,雖然不知道是誰過來的。互相對視一眼后,聞千率先站了起來,想要說話,宋念走了進來。
沒有看其他人,徑直走到了程介邊,坐下。順便朝凌之寒打了個招呼。
除了程介和凌之寒,其他人邊都坐了人,有些是他們自己帶的伴,沒有帶伴的,則是會所里提供的服務員,在旁邊幫著倒酒。
這些人酒開得多,消費高,小費也給得大方,一向是會所的服務員們最喜歡的服務對象。運氣好,一晚上就把一年的小費都賺夠了。
就程介這邊比較空。
倒不是大家不想來,而是不敢。這邊就連倒酒也是他們老板親自開瓶,親自來倒,其他人本沒有表現的機會。
現在程介邊的空位被宋念填上了。
大家不由得去看程介的反應。程介回過頭來看了宋念一眼,又瞇眼看了下凌之寒,像是警告,但到底沒說什麼。
凌之寒打著哈哈:“宋念妹妹來了呀,喝點什麼?”
桌子上開了不酒,宋念打眼一看,有拉菲、羅曼尼康帝……一排都是好酒。
宋念問:“程總喝的什麼?”
凌之寒笑瞇瞇地,拿起一個酒瓶:“喝的這個,宋念妹妹酒量怎麼樣。”
宋念的酒量其實不太行。
宋池以前很討厭酒,后來為了應酬不得不喝,酒量練出來了,但并不希宋念也跟著練。
宋念對酒稱不上喜,更何況宋池以前應酬經常喝醉,難免會有所遷怒,于是到現在也沒過幾次酒。
看了眼旁邊的人,心念一轉,道:“還可以。”
和薛是同學,對凌之寒也有所了解。
凌之寒友廣泛,用薛的話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他本人是個正人君子。
是凌之寒出來的,如果醉了,凌之寒肯定會安排人送。凌之寒自己已經有了家室,為了避嫌,也說不定為了看程介熱鬧,讓程介送的可能很大。
總得賭一把。
說完,自己挑了個高腳杯,將杯子遞了過去。
凌之寒給倒了酒。
宋念端過來喝了一口。
的作青,紅潤的到玻璃杯,試探地輕抿了一口。裝得面淡定,只秀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又很快松開,舌頭無意識了下。
果然喝不太慣。
將酒杯拿在手中,沒一會,又喝了一口。
曾經一幫B城的公子哥們閑得無聊,評了一個B城四大。恰逢銘宏百年校慶結束,宋念以毫無疑問的高票當選了第一。
也因為這個,宋念在圈子里極為有名,不過本人非常低調,包廂里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宋念。
以前覺得傳言未免會言過其實,見了真人才知道,傳言也會有可信的時候,比如宋念的值。
其他人坐在程介邊或多或會被制住,而宋念坐在程介邊,只會讓人忘記旁邊還有位不好惹的主,只想盯著猛瞧。
連包廂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比之前安靜。
這是一堆人回過神來之后才察覺到的。
宋念一口接一口,沒一會就喝了小半杯酒。要喝下一口時,被旁邊突然過來的長臂制住了。
程介原本在和另一邊的人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頭來,盯著看了幾秒:“喝不了就別喝。”
宋念穿的子,手臂出來。皮白,程介其實沒有用多力氣,但宋念的手腕上被他抓住的地方仍是出現了一圈紅痕。
程介不自在地松開手。
凌之寒也震驚地看過來:“妹妹,想不到你的酒量這麼好,喝酒這麼豪邁。”
宋念抬起頭,看看程介,又看看凌之寒,呆呆眨了眨眼。
“不會已經醉了吧。”凌之寒后知后覺。
他招呼服務員換了一盅新榨果進來,將宋念手上的酒杯換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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