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只有我換人的份兒,你沒有資格。”厲君沉冷漠的訓斥著。
“好好,不換就不換。”許深深聳聳肩,就是試探著問一下而已,他干嘛這麼生氣。
嘆了一口氣,準備折回去。
這時,葉莫凡從外面走進來,他氣急敗壞的拉住許深深的手腕,怒喝道:“許深深,你都干了些什麼”
許深深被他抓的有些疼,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葉莫凡你放開我,你把我弄疼了”
“許深深你為什麼要去刺激媛媛”葉莫凡生氣的看著,“是個弱的人,經不起你那麼樣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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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姑娘
許深深冷哼,“葉,松開你的狗爪了,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麼場合,你們葉家聯合白家吞并我們許家,現在又跑到我爸爸的葬禮上大鬧,也欺人太甚了”
葉莫凡這才注意到今天來參加葬禮的人非常多。
他昨天聽白媛媛提起過,說葬禮非常冷清的。
“把手松開。”坐在一旁的厲君沉終于開口了。
葉莫凡想不到厲君沉也在,立刻就把手松開了。
閩南廠子的事還沒解決,兩家的梁子可是結的死死的,現在可不是對立的時候。
許深深抬起自己的手腕,發現手腕已經紅了一圈。
厭惡的看著葉莫凡,眼睛充滿鄙夷。
“東西是我讓人送去的。”厲君沉冷漠的開口。
葉莫凡愣了一下,不過他不相信。
厲君沉是有頭有臉的人,用那麼骯臟的東西去威脅一個手無寸鐵的小人,也太丟人了。
“厲總,你是什麼意思”葉莫凡眼神凜然的看著他。
“派人來這里搗,我不過是給一些教訓嘗嘗。”厲君沉坐在椅子上,姿勢慵懶,像一個矜貴的紳士。
“你有什麼資格。”葉莫凡也是天之驕子,被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到的人這麼問話,心底自然不爽。
“我是叔叔,你覺得我有什麼資格”厲君沉云淡風輕的說。
叔叔
許深深也愣住了。
厲君沉竟然是白媛媛的叔叔,這怎麼可能
那怪他剛才不肯說。
他還真是白家的私生子啊。
葉莫凡的震驚程度不亞于許深深,因為他也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不過事到了這個地步,他相信厲君沉是不會說瞎話的。
“即便我沒娶許深深,名義上也算是你的叔母。”厲君沉冷冽的看著他,“以后注意你的口氣,滾。”
許深深眨眨眼睛,曖昧的看著厲君沉,“君沉”
做戲要做足,對方這麼給自己撐腰,當然要接著。
葉莫凡覺自己就不應該來,簡直就是自找沒趣,還了一鼻子的灰。
不過如果厲君沉真的是白媛媛的叔叔,那閩南工廠的事或許就有辦法解決了。
“許深深,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把話說清楚,我和你從此一刀兩斷,再無瓜葛”葉莫凡試圖給自己找回一尊嚴。
許深深冷笑,怎麼會允許他的計得逞,“葉,你不要搞錯,是我甩的你,而且你和厲君沉比起來,真的是百無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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