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此時,有跑得快的村里人,到了杜家的地里,「不好了,不好了·······杜二叔,你家招賊了,您和我二嬸房門鎖都被砸了,床頭裝錢的箱子也被砸了······」
一聽這話,杜老頭還以為開玩笑,不以為意,「雲志,你這小子說什麼呢!咱們村子安分著呢,夜不閉戶路不拾,哪來的小啊?」
「這是真的,桂花嫂子讓我來你們回去,在家裡看家呢!」杜雲志見杜老頭不相信,也著急了,「我來的時候聽到桂花嫂子說,你們家的錢都被了!」
杜老太趕放下手中的活,面慌張,心裡忐忑,「雲志也不是開玩笑的人,可能家裡真的招賊了,咱們趕回去看看!」
杜雲明、杜雲亮也嚇了一跳,這要是被了,家裡的日子可怎麼過?
杜老頭和杜老太帶著兒子這急匆匆往回趕。520網
走在最後面的是杜雲亮的媳婦,趙翠蓮。
這人正是杜雲嵐的二嫂。
趙翠蓮中等材,但五長得好,眼睛細長上翹,皮還算白皙,頗有姿。
看到村里人過來,還以為是杜家人回去理杜雲嵐名節辱的事。 (5,0);
可現在怎麼突然變小賊錢了?
誰是賊呢?
於大勇去哪了呢?
跟的推斷大相逕庭,趙翠蓮心裡七上八下。
猶豫片刻之後,趙翠蓮趕跟上。
等到杜老太、杜老頭等人回到家裡之後,就看到王里長和杜村長這樣站在門口,心說不好,真招賊了。
杜老頭面焦急,連忙問:「里長,村長哥,這到底怎麼回事呀?我們家不會招賊了吧?」
王里長看到當家人杜老頭來了,恭敬說道:「你們家不僅招賊,還想侮辱雲嵐。不過那惡被雲嵐和青雪砍傷、刺傷跑走了。」
杜老太聽到這話,急忙跑到杜雲嵐面前,問:「賊到底走咱們家的銀子了嗎?」
杜雲嵐膽子小,平時在父母面前膽怯,這輩子最大的勇氣,可能就是拼死生下來兩個孩子。
「賊人服里鼓鼓囊囊的,我也沒看清,好像是個綠的荷包。」
杜老太一聽這話,快要暈過去,裝銀子的荷包,就是綠的。
「我的錢啊,你這個沒用的賠錢貨。看到別人搶咱們家的錢,你怎麼不搶回來啊?那人不是傷了嗎?就算拼了命,也得把錢搶回來啊!」
說完,杜老太衝進去,看到被砸開的門,又看看箱子上的鎖被砸壞了,一聲慘,聲音悽厲。 (5,0);
杜老太仔細檢查之後,心裡的那點僥倖也消失殆盡,一屁坐在地上,捶頓足,嚎嚎大哭。
「我的錢!」
「我的錢,全被走了,我的老天爺,一分一文沒給留啊!」
「我的親娘啊,那可是整整一百二十兩銀子啊,一家子老本啊!要老婆子的老命啊!」
······
過來幫忙或者看熱鬧的人,聽到杜老太的話,一個個都非常吃驚。
他們村子裡沒有大戶,多的有二三十畝地,的也有幾畝地,夠吃喝嚼用。
有個幾兩銀子,十幾兩銀子的人家,或許不,但像杜家這樣有一百二十兩銀子,並不多。
王里長和杜村長聽到這話,也非常吃驚。
這杜老頭家裡這麼有錢?
在想到杜老頭家還有三十畝地,那可是村子裡頂好的水田,更是羨慕。
杜老頭明明知道財不富,但今天錢都被了,不也不行,了也沒用,已經被賊人投走了。
那可是一大家子的家底子,就這樣沒了,他心裡疼得滴。
只是他此時不能像個大老娘們一樣哭天搶地,只能黑著臉,眉頭皺,不停著手。
王里長問:「杜老弟,你家這錢不,趕報。那賊人蒙面,但聽聲音是於家村的於大勇。 (5,0);
只要驗證於大勇沒有傷,就知道是不是於大勇你家的錢。」
杜村長是個神矍鑠的瘦小老頭,眼珠子轉了轉,也連忙附和,「那於大勇我也見過,那可是遠近聞名的獵手,壯實,一般人可不是他的對手。」
村裡有事,全村都會幫忙,但那也要看什麼事。
這樣危險的事,而且跟大家沒有多大關係,村民本就不願意幫忙,一個個地低著頭,不上前。
杜家老大杜雲明氣得咬牙切齒,「我現在就去於家村,看我不揍死於大勇!」
杜家老二杜雲亮材比較矮,長相普通,在聽到於大勇的名字之時,也是一愣。
這名字悉,在哪聽到過。
經過再三思索之後,杜老頭沉著臉,咬牙說:「我去報,不能放過賊人。
雲亮,你岳父就在於家莊,你帶著你大哥趕去於家莊去找於大勇。」
站在最外圍的趙翠蓮據眾人的議論紛紛,拼湊出來事大概。
趙翠蓮形一晃,心慌意。
之前明明跟於大勇商量好的,讓他玩一次杜雲嵐,捉的時候,他快速翻牆離開。
被抓著正著,失去清白的杜雲嵐,因為失去名節被眾人批判唾棄之後,浸豬籠。
可杜雲嵐現在好好的,還刺傷了於大勇。 (5,0);
還說於大勇了杜家的銀子?
到底是真是假?
趙翠蓮心裡跟貓爪一樣,撓心撓肺,焦躁不安,眼神更是不停閃爍。
杜青雪拉著娘親,繞過眾人,仔細觀察趙翠蓮。
杜雲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趙翠萍平時跟關係好,正常況下,聽到差點被污了,還不得趕過來噓寒問暖啊?
趙翠蓮不僅沒有,而且還一臉心神不寧的樣子。
杜青雪拉著緒即將失控的娘親,走到僻靜的地方,小聲說:「娘,你看到了吧?我的推斷沒有錯!今天的事跟趙翠蓮有關係。」
杜雲嵐眼神憤恨,失,「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把當好友。
連人的事都瞞我二哥,可卻想置我於死地。不行,我現在就把和於大勇的拉拉扯扯說出去。」
聽到這話,杜青雪心裡咯噔一下,覺得娘親太草率。
空口無憑的,沒有人證證,怎麼可能扳倒趙翠蓮呢?
顧知灼覺得自己的上一世是天煞孤星,尤其是在及笄這年,倒黴透頂。 具體表現在: 1、她出生名門,生來富貴。 及笄之年,慘遭抄家奪爵,滿門盡亡。 2、她自幼被指婚太子,日後必當母儀天下。 及笄之年,未婚夫移情別戀,爲了討好心上人,毀她容貌,污她名聲。 3、她才學出衆,弓馬嫺熟。 及笄之年,卻成了京中人人口中的草包,紈絝,不學無術。 反觀,一直寄住在她家的孤女表姐季南珂,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每天只用躺着,地位,財富,名聲,太子妃的尊榮也都會自個兒往她身上湊。 是大啓朝人人皆知的福運女。 直到死後,她才知道,原來,季南珂的福運都是從她這裏偷來的。 難怪,及笄這年,她們的人生顛倒錯位。 好消息:她重生了。 壞消息:一睜眼,她的未婚夫正在教唆太醫給她下藥,想要讓她毀容。 他們不知道的是,上一世,她頂着潑天黴運,苦心鑽研醫卦星相,差點成了國師。 * 上一世,顧知灼在流放後九死一生。直到遇上同樣朝不保夕的謝應忱,才終得喘息之機。 謝應忱是先帝的嫡長孫,曾經的太孫。 他教她養她,把她的未來路鋪的順順當當。 然後帶着半生仇恨和滿身病痛撒手人寰。 如今一切洗牌重來,謝應忱還沒有病入膏肓。 顧知灼要找到他,治好他。
聖旨下來,本以爲要被五皇子納爲側妃的戴玥姝,被打包送進了東宮。 戴家幼女,人如其名,姝色無雙、天香國色。 美人在前侍奉筆墨,太子衛卿珩一心朝事不爲所動,堪稱當世柳下惠。 戴玥姝信了,徹底安心,各種“折騰”打發時間。 她昨天摘了太子院子裏的花做薰香,今天得了太子的布料做新衣裳,後天用太子名義點菜開席嘗新品,玩得不亦樂乎。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衛卿珩微微一笑。 是夜,明月高懸。 戴玥姝眼淚汪汪,“騙子”還沒喊出口就又被堵住了嘴。 衛卿珩掐着她細腰,勾脣:“‘利息’還是要收的,我的阿姝。” * 後來。 衆人發現,這位慣常被說以色侍人不能長久的寵妃身上穿的是僅五匹的貢緞雲霞鮫衣,頭上戴的是皇帝親自設計的點翠鑲金玉鳳釵,用的是天下獨一僅存的夜光杯,一向眼長腦門頂的太監總管跪在地上給她整理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