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忱言將人抱到臥室,作十分小心,生怕吵醒了懷裏的小姑娘。
當掉他的外套之後,暴出上的紅印子,讓容忱言眉頭頓時蹙起,手上的作更加小心翼翼。
他找來幹淨的帕子,替南梔拭掉上的汙穢,又拿來急救箱,一打開,容忱言愣住,這哪裏是一般家裏會用到的急救箱,全是外傷藥,止繃帶,消毒水……
而且看樣子,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
想起之前他問過南梔腰間的疤是怎麽來的,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什麽都沒說。
一個豪門大小姐,平日怎麽可能會到什麽重傷,除非是意外……像今天這樣的意外。
“唔……”
南梔吃痛的悶哼一聲,擰著眉梢,“容忱言,我知道你討厭我,但也不用這麽報複我吧?”
南梔趴在床上,側首看向跪在床邊的男人,眼底蘊著潤,表委屈又可憐。
“剛才不是還說,一點小傷,無所謂嗎?”
容忱言手上的作頓了頓,指尖輕輕點藥膏塗抹,表冷漠的反問了一句。
“嘶——是小傷啊,但不妨礙我疼啊!對了,你以前練過?陳大,就是你剛才揍的那夥人,他手很不錯,你……”
“嗯,在那種地方上班,要是沒點自保的能力,會吃虧。”
“也是,不管怎麽樣,今天謝謝啦。你等下出去,幫我倒杯水。”
持續發燒,讓南梔力有些不支,擰著一雙清眉,臉紅潤,額頭布滿虛汗,手腳卻冰涼。
這一夜,容忱言一直守在南梔的窗邊,時不時的探一下額頭的溫度,一直到天亮,南梔的溫降了下來,容忱言才起,了眉心。
容忱言直接進了南梔臥房的衛生間,昨晚一直照顧南梔,本就來不及收拾自己,一的汗臭,再加上滿的灰塵,他有些難以忍。
伴隨著‘嘩嘩——’的水聲,南梔微微擰眉,睜開眼,看著床頭櫃上的巾熱水,愣了愣。
約記得,昨晚似乎一直有人在照顧自己。這個家,除了,就隻能是容忱言了。
大概是燒了一晚上,南梔此刻腦袋還有些暈暈的,下床的時候,一陣頭重腳輕,晃了晃腦袋,走到浴室門口。
門沒關,隻是虛掩著。
喜歡泡澡,所以浴室有個很大的浴缸,還有一個超大的鏡子,氤氳的霧氣將鏡子模糊了,但依稀還能看到鏡子中,男人躺在的私人浴缸,完的人魚線,以及流暢的後背線條,大……
南梔愣住,默默咽了咽口水。手扶在門把手上,了,發出‘哢噠——’的聲響。
容忱言閉著的雙眸倏然睜開,看向門。薄微微一勾,出一個勾人的笑。
然後直接站起來,長邁出浴缸,走到門口,直接將門拉開。
南梔閃躲不及,目就是男人赤果的上半,眼神微微閃爍,不敢直視。
“你、你怎麽在我房間?你自己房間不是有浴室嗎?”
和容忱言雖然早睡過了,容忱言那個房間,其實也就是個擺設,平時除了洗漱之外,他睡覺哪天不在自己的床上?
“梔梔,你還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南梔心裏梗了一下。
“額,算了,今天不跟你計較了,你趕穿服。”
小手推搡了一下男人的口,還沒回來,下一秒,就被男人直接拽進了浴室。
溫熱的空間,發燙的口,以及‘噗通噗通——’狂跳的心髒,南梔張的隻摳腳趾。
容忱言笑了笑,低聲勾道:“昨天太晚了,沒幫你洗澡,今天補上。”
“???幫我……洗澡?”
又不是斷手斷腳,自己能洗!
南梔很想反駁,但像是被人走了力氣,渾綿綿的靠在男人的上,無力反抗。
等南梔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褪去了裳,抱進了放滿熱水的浴缸。
“嗯,梔梔很有先見之明,這個浴缸的大小,剛剛好。”
容忱言聲音低沉,夾著一戲謔。
“……”
南梔低頭看了看自己特意買來的大浴缸,當時隻是想著能舒舒服服的泡澡,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麽……特別的功能!
故作兇狠的瞪了容忱言一眼,但在男人眼裏,仿佛一隻被惹惱的小貓咪,南梔隨便一個眼神,都足夠讓他抓心撓肝,恨不得將人進自己的骨子裏。
容忱言說幫洗澡,還真是,一寸地方都沒放過。
等做完一切,天已經大亮,南梔最後忍不住連連求饒,這才結束了這一場男之間的較量。
也不知道是不是容忱言照顧的好,還是早上那一頓劇烈運,把上的冒病毒給打敗了,昨晚還發燒到三十九度的人兒,今天一早就跟個沒事人似的,穿好服下樓吃早飯。
容忱言準備了白粥,小菜,又蒸了幾個包子,蛋。
南梔一坐下,手邊立刻多了一杯溫度適宜的溫牛。
兩人明明才一起生活了一個月,但默契十足,仿佛已經在一起數年。
南梔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喝著牛,吃著早餐,南梔隨手將蛋丟給容忱言,等他剝了殼之後,直接將蛋黃拿出來,自己吃了,又把蛋白放到南梔的碗裏。
期間一句話都不用說,隻是一個眼神,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要是沈湘在的話,估計能驚掉大牙。
“從今天開始,我送你去上班。”
容忱言突然開口。
“啊?不用了,昨天是意外,顧北陌估計不敢再來找麻煩了。”
“你的車,我昨天讓人拖去4S店了,今天早上他們打電話過來,最起碼也要半個月的時間。”
“車庫不是還有一輛嗎?我開那輛就行了。”
南梔咽下最後一口包子,繼續說道,“我上班的地點,和景集團不順路,你要是每天送我,你自己那邊怎麽辦?”
遲到,頂多扣點所謂的工資,也不靠每個月那幾千塊錢的工資生存,扣不扣,無所謂。
但容忱言好不容易回歸正道,離開瀾庭那種地方,看他最近這一個月,每天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候連周末都還得去公司加班,應該是非常在意這份工作的。
要是為了接送,丟掉這麽好的工作,太不值得了。
“那你去上班的路上,打開視訊,還有定位。”
容忱言做出最後的讓步,他現在突然後悔瞞份了,如果直接告訴南梔,他就是景集團容家的繼承人,現在就不需要因為一個上班時間,被堵的無法反駁了……
可現在,他不確定,自己表明份,會不會引起梔梔的反。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開還不嗎?八點半了,我得出門了,你自己也小心點,顧北陌找不了我的麻煩,可能會去找你,你自己注意點。別。”
昨晚顧北陌吃了大虧,必然會找機會找他倆的麻煩,倒是不怕事兒,就擔心顧北陌會找容忱言。一旦較量上,容忱言孤家寡人一個,怎麽可能鬥得過顧家。
一說到顧北陌,容忱言臉一沉,他會不會找自己的麻煩,容忱言不在乎,但……顧家,完了!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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