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累得昏睡了過去,天還未亮時才幽幽轉醒……回憶起昨晚的大膽行徑不掩面。
正想彈,卻發現腰間正環著一隻強健的手臂,的視線順著男子的手臂和結實的膛,移到了他俊到人神共憤的臉蛋。
「醒了?」環在腰間的手臂收攏,耳畔傳來一個溫熱低沉的聲音。
「放……放開我……我得走了……」
有些底氣不足,一句話說得磕磕的,隨後不自在的轉過頭,不敢與他對視,彷彿是個香竊玉的賊一般。
「你想去哪兒?」他不悅地蹙眉。
「自然是回家了!」拋開心裡一些奇怪的想法,又有些理直氣壯起來。
才是花銀子的大爺,憑什麼像個小媳婦似的憋憋屈屈的。
「睡了我,就想跑?哪有這麼好的事?嗯?」說到最後一個字,他的音調微微上提,低沉好聽的聲音慵懶至極,卻帶著一不容置疑。
「我……我可是付了銀子的!」想起了自己那幾張銀票,不由地又有些心虛。
這樣極品的鴨子,的那幾百兩銀子怕是不好打發吧?
「銀子?」他眉頭一挑,順手拿起散落在榻上的幾張銀票,不可置否道:「爺就值就這麼點銀子?」
「那你想怎麼樣?」被他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氣到了,還裝爺呢!
「小東西,睡了爺轉就不想認帳了?要不要重溫一下昨晚……」他眼底帶著一抹戲謔。
「不用!我可沒銀子付賬!」連忙打斷道,誰能想到這古代的鴨子會這麼難纏。
「昨夜你進醉笙樓,目的就是為了找個小倌?」他略偏過頭,指尖挑起的一縷黑髮把玩著,漫不經心地問道。
「那是,不然我來醉笙樓幹嘛?」沒好氣地答道。
「嘶……混蛋!你幹嘛扯我頭髮!」頭皮傳來一陣刺痛,氣得大喊道。
他冷著臉放開指尖纏繞著的黑髮,捉住揮的雙手置在的頭頂,重重地吻上的……彷彿要讓到他的怒火。
一窒息的覺讓驚醒,忙不迭掙扎躲閃,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與憤怒的眸子對上,漆黑的眸子幽深不見底。
「人,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有潔癖?」
「什……什麼?」此刻被他喜怒無常的態度弄得有點懵了。
「我用過的東西,都不準別人再!」
夏侯驍漆黑的眸子彷彿冰冷刺骨寒潭,直盯得渾一!
「我才不是你的東西!」瞅著他嚇人的神,聲音越來越弱,最後憋屈道:「你……你變態!你……欺負人……」
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就這麼瞅著他,好不可憐。
「子給了爺就這麼委屈?嗯?」他眼底的冷意逐漸淡去。
「誰你欺負人!」越想越委屈,想想這悲慘的人生,也是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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